一身细腻雪白的皮肉细细战栗,在花里胡哨的被子上弓着腰,蹬踹着两条腿,继子的脑袋埋在他胸前,吃奶一样大口大口吸吮着那小小的乳头,闻玉书眼泪流个不停,还没被干呢就喘不过来气了一般哭喘,乳头被吸的又痒又涨,一阵阵热流涌向小腹,快把他烧死了。

他压抑着哽咽骂继子是“混蛋,畜生”,难耐地扭动着光溜溜的身子,肚子里一阵阵热流乱窜,他急躁的喘息,难受的蹬了几下腿,直挺挺立着的粉肉棒如今胀的又红又硬,热液涌出流了一屁股,蹭在锦缎被子上,晕染出大片大片湿痕。

贺巡也把自己脱光了,露出一副肩宽腰窄,肌肉线条流畅的好身材,他弓着身把小娘吸的直哆嗦,才大发慈悲吐出那又大又红的乳粒,亮晶晶的红乳头接触到冷空气引得他小娘瞬间颤抖了一下,唇都要咬破了,哆嗦着溢出声叫。

“小娘哭什么?儿子可一点奶都没吸出来,正渴着呢。”他扶着自己的肉棒蹭着闻玉书湿漉漉的屁股沟,没脸没皮的笑。

“混、混蛋……”他那男小娘喉咙哽咽,压抑着哭喘骂他。

贺巡哼笑一声,正要说些什么,便察觉到龟头被咬的一紧,一汪热液冲了上来,他低头一瞧,他那男小娘的两条长腿被自己分开,一片白生生中被操红了的菊穴极为显眼,汁液正顺着大腿往下淌,嫩白的大腿内侧布满了水珠,皮肉湿淋淋地颤着,看上去色情的要命。

他呼吸一下就重了,扶着自己的肉棒用龟头堵住那冒着水的菊穴,浅浅地往里插,每插一下都能看见汁液被挤出来的模样,抬头,用一双沾了蜜的琥珀色眼眸瞧着闻玉书,语气十分亲昵地说。

“小娘流了好多的水啊,是不是不舒服了?儿子帮你泄一泄?”

“不,不行……”

他浑身直颤,明明水多的快把床淹了,还一副受不住的模样,一双湿润的黑眸装着屈辱看着他,颤抖倒:“贺巡,你不能……不能这么做。”

贺巡哼笑一声,为什么不行?就因为你是那老东西的男妻?他腰臀后退些许,直挺挺的大肉棒从那冒着水的肉穴中退出半个龟头,“啵”地一声,红润龟头牵扯出一道银丝,闻玉书心放下了一半,认为对方迷途知返了,突然,那退出来的大肉棒用力往前一顶,凶猛地捅了回去,“噗嗤”一声水花四溅。

“!!”

光溜溜的身体宛若脱水的白鱼一下猛的一颤,他向上弓起腰身,肚皮上明显凸起了一道痕迹,太……太深了,他哆嗦着咬住了唇,急促的呼吸中带着一点泣音,热热的眼泪流了满脸,那没有一丝毛发的粉肉棒颤抖了几下却射不出东西,好半天都没缓过来。

“嘶……小娘怎么连那东西生的都秀秀气气,毛儿都不长,后面也嫩得要命,儿子都不敢用力操了……”

他说着不敢用力,心疼小娘被老东西弄这么狠,但真到了他自己,险些被这一口嫩穴吸的发疼,里面都被操肿了,肉嘟嘟地包裹着他的坚挺喷下一汪暖暖的汁液,他爽利的腰眼发麻,将他两条腿分的老大,露出水淋淋的嫩白腿根,挺着大肉棍往那穴里冲,次次一插到底,撞的那穴口腿根啪啪乱响,力道重的闻玉书身体一晃,险些被撞了出去,“啊”地尖叫了一声。

“嗯,舒服!”

嫩穴一下缴紧了硬邦邦的大肉棍,贺巡闷哼一声,按着他的腿,挺着公狗腰疯狂往闻玉书大敞着的腿心里插,他喝了酒,只知道粗暴地抽动一根粗硬操着那热热的小洞,捅进去又拔出来,激烈抽插出沉闷水声,闻玉书白肚皮痉挛着,一根粗热在里面翻江倒海,嫩白腿根布满了被溅上飞出来的透明液体,皮肉湿淋淋的颤,他难受的想要蜷缩起来,却被贺巡一把分开。

双手被一条黑色皮带捆绑起来,嫩白两腿也叫人分开了,只能在男人的操干下哭喘,哆嗦着身子承受继子滚烫的鸡巴在他肚子里捅来捅去,带来尖锐的酸胀。

太深了……太深了……

小疯狗的鸡巴不是笔直的,龟头带着一点弯,操进结肠口后顶的很胀,要……要死了。

“小娘,你真紧。”小疯狗爽的不行,挺着鸡巴狠狠地操他。

红腻湿软的穴被一根大肉棍重重撞击,肉壁抽搐着源源不断流水,闻玉书今天刚和小叔子在石洞里偷完情,穴儿都肿了,如今又让继子粗粗热热的硬物一下一下贯满,肚子里又热又胀,难受的要命。

贺家大爷不喜欢男妻封建保守,和季小姐去了歌舞厅逍遥,并不知道自己男妻如今在他儿子的床上被儿子压着湿淋的屁股打桩,他们违背伦理地偷着情,儿子的大鸡巴在男小娘的菊穴里拼命进出个没完,裹着一层湿哒哒的水亮,男妻雪白的屁股也被拍得湿淋淋的颤。

“舒服吗小娘,是我的大,还是那老东西的大?!”

啪叽啪叽的撞击声越来越激烈,贺巡压着他屁股,一边问,一边发了狠地挺腰奸淫水的菊穴,用力磨着穴内凸起的敏感点,闻玉书难受的在他身下抽搐,只两条白腿朝天晃着,他根本没被丈夫操过,只是和小叔子偷情的时候被他把穴操肿了,如今继子这么问,双重的背德感和乱伦的刺激席卷了闻玉书,他崩溃的高潮,颤抖着喷水。

“啧……又喷了?小娘可真是水做的。”贺巡爽的叹了口气,他精壮身躯出了一身的汗,伏在白皙清瘦的闻玉书身上,啃咬着他雪白的颈子,腰杆摆动的飞快,鸡巴啪叽啪叽地操着刚刚高潮敏感的一碰就抖的肉穴,闻玉书仰着头被他咬,纤细腰肢汗津津地轻颤,在他身下不断高潮迭起,哭叫着。

“轻点,轻点!!”

剧烈的撞击让大床都在震动,花里胡哨的被子上一片淫乱,皱皱巴巴的,洇着大片深色水痕。

继子个子高,精壮的肌肉线条滚着一层汗,俯在男小娘身上,小疯狗似的对着那雪白的颈子又咬又亲,快速颠动着下身。

?呃汣棋棋录是棋汣三呃?

那男小娘要更清瘦一些,身体几乎被他全部遮挡,他下半身被折起来,雪白的屁股布满水珠,被他胯部一下一下的撞击压的变了形,一双白腿被压在胸口,两只朝着天的脚在继子的啪啪操干下晃来晃去,这个姿势太羞耻了,封建保守的男人承受不住地颤抖着哭喘,一张温柔的脸涨红,眼泪流了满脸。

“好啊……小娘说究竟是我的大,还是我爹大?我和他谁操的你舒服?说,说了儿子就轻点。”

贺巡一双眼睛紧紧盯着他,喘息粗重的说着,胯部用力撞在他屁股上,发出“啪”地一声,大鸡巴裹了一层水亮,飞快地重重捅进穴心,红艳艳的小屁眼受不住这刺激地紧紧收缩着,等大肉棒再拔出来,一股透明的汁液便呲了出来,闻玉书受不住了,他今天才被开苞,嫩穴本来就被小叔子操肿,如今让继子又大又热的硬物一通粗暴奸淫,捅得肉道又湿又滑,泛起密密麻麻的酸痒,难受的要命。

“你的……你的大,轻,……轻点,”闻玉书秀气的眉眼布满情潮,胸膛剧烈起伏,左面的乳头被咬的红肿不堪,一双眼睛失神地望着贺巡,忍着哭声哆嗦着说了一句,他说起话来一直是江南的调子,软的很,也勾人的很。

可当他忍着羞耻求饶的说完了,突然被人合拢两腿翻了个个,那宛若烙铁的大肉棍在他敏感的嫩穴里狠狠转了一圈儿!

“啊啊啊!!出来!拔出来,好酸……磨,磨坏了……,混……混蛋。”他双手被捆绑了起来,胳膊杵着床,跪在床上崩溃的扭着腰臀,白生生的挺翘屁股挂满汁液,臀瓣被插得分开,中间窄小漂亮的嫩红吃着继子又粗又大的鸡巴,被塞得满胀,淫液流了满腿。

穴心要被继子的大肉棒操坏了,好烫,好……好硬。

贺巡被他一句话刺激的肉棒更硬,他汗津津的胸膛起伏,一双手抓着闻玉书纤细的腰,一边用力往后拖,一边像野兽交配似的挺着一根紫红悍然捅入又拔出,操得肉腔啪叽啪叽乱响,他喘息急促的垂下眸,那雪白的屁股水哒哒的被操,艳红小眼吃力地吞吐着他硬到极致的紫红肉棍,里面越操越湿。

更何况他们的身份还那么禁忌,背德,让二人爽得战栗。

“小娘好湿啊,咬的真紧。唔……小娘让我射进去好不好?”继子拼命地往前顶着,用力撞击充血穴心,狠狠搅动着水嫩的穴儿,男小娘趴在床上撅着屁股被他大肉棒操,外面乌云遮月,他丈夫和别的女人在歌舞厅里听着歌星唱歌,而他却跟继子上了床,身体被对方狠狠进出,菊穴都要被磨坏了。

“不……不行,混蛋,你不能,不能射进来,啊”

江南来的男人从来没做过这么出格的事,刚和小叔子偷完情,就又被继子操了穴,他肚子里一片滚热,被捅得泛起阵阵酸胀,一想到自己正和继子背着丈夫做爱就敏感的不行,白肚皮痉挛的越发厉害,清瘦身体被操的在床上乱晃,刚哑着嗓子哭喘了一声,就一下捅进了结肠,那一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腰,啪啪撞击的力道越来越快!

淫水噗嗤噗嗤的流,热热的流了一鸡巴,被插的四处乱飞。

贺巡只觉得自己捅进了一个热乎乎的紧致地方,爽的吸了一口气,托着闻玉书的腰次次都要撞在结肠壁上,他兴奋的尾椎骨发麻,越来越硬的肉棒在男小娘的屁股里进出了数十下,硬的青筋突突跳动起来,最后一边射一边爆发灼热,闻玉书屁股吃不住痛似的猛的拧了一下,他哆嗦着哑了的嗓子,好半天才流露出一声无力的气音。

“啊……”

“射了!射满小娘的屁股,让小娘屁股含着我的精水,穿着我的衣服回去!”

肉棒噗嗤噗嗤进出,堵在穴口的两个卵蛋河豚一样收缩个没完,浓稠滚烫的精水随着操干一股一股喷洒进每一处,每一条褶皱内。偷情的二人爽得欲仙欲死,下半身激烈交合,精液被舍不得拔出去的大肉棒挤压出艳红穴口,黏黏腻腻地往下淌,在男小娘嫩白腿上蜿蜒。

满了!!被小疯狗射满了!!

闻玉书猛的扬起了颈子,睁着失神的眼,被他咬到破皮的唇哆嗦,浓精内射的他浑身直抖,脑袋里都是他背着贺承嗣出轨了,对象还是贺承嗣他亲儿子,肉棒好硬……操得好爽,射满了。

他喷了又喷,射无可射,爽得四肢齐颤,汗津津的胸膛剧烈起伏,他大口大口喘着气,好半天脑袋里令人眼前一白的快感才渐渐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