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指尖漫不经心戳了一下饱满的龟头,他笑了一声:“忍忍吧,我到现在还没合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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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啊啊啊啊!!!!!超时一秒钟!!!最后蹦出个维修给我卡出去了(难受)

奺奺明天下午换乘去河北看个病,在车上应该能写,要是更新就放在这章里

【(*?????)对不起宝贝们,这次坐高铁旁边的人一觉没睡,太近了,没好意思继续写,换完乘来不及了,明天再贴这章里】

第185章试过了,该轮到我了?这次干得你再也不想和别人做(剧情)

当老大的一大早上调戏完心腹下属,也不负责,掀开被子下床,去卫生间。

邵正初呼吸都重了,现在就想操进去对方口中说的,那个一晚上没合拢的地儿,耳边浴室里传来的淅淅沥沥的水声清晰,他下颌线绷紧忍了半天,被撸了一把的东西硬得能顶起被子。

等闻玉书洗漱完,邵正初才勉强平静,给他找好衣服,收拾好和他一起去一楼吃早饭。

没过多久,穿了一身昂贵衣服的闻英媛就从二楼下来了。

闻玉书看了女儿一眼,放下汤匙,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嘴:“练习题写完了?”

闻英媛被闻玉书叫住就停在餐桌前,她昨天没睡好,眼下有点黑,忍辱负重地“嗯”一声:

“写完了,我要出去,茜茜她们找我去听音乐会。”

那两本练习题砖头一样厚,写的她心如死灰,这辈子不想看见字了,而且被养父关了一个多月,她的小姐妹们都来问她什么时候出去玩,她人缘好着呢。

闻玉书先没搭理她,让下属找个女佣人把她写的练习题拿下来,随便翻了几页。

闻英媛写的满心不耐烦,字都要飞到天上去,准确率也不高,不过关了她一个多月,也该让叛逆的熊孩子见识见识社会的险恶了。

他合上书,随手放在一边:“去吧,回来跟着家教补课。”

闻英媛不可置信地瞪大了一双眼睛,声音陡然拔高:“还要补课??”

看着女主青涩小脸一脸崩溃的模样,系统心中怜悯点蜡,想不到吧女主,你爹这个黑社会头子有的是钱,给你安排了六个家教老师,准备让你从书里乖,唉,太惨了。

“不是觉得我的钱脏,那就好好学习,自己去挣吧。”闻玉书说着,又饶有兴趣地笑:“这次出去玩也不用我这个黑道的脏钱了?”

闻英媛被他噎了一下。

她卡被收走了,本来是想管闻玉书要点零花钱和朋友出去玩的,对方这句话倒是戳中了闻英媛的自尊心,她硬是梗着脖子倔强道:

“不用,茜茜说她请我。”

闻玉书便点了一下头:“那好,我也不用安排车送你了,”看向一旁的下属:“出门帮小姐打辆车。”

几个下属面面相觑,不知道老大是真狠下心不管小姐了,还是等着他们给台阶下呢。

一个下属走出来,小心试探:“老大,天这么热,他们出租的能有什么好车,还是我开车送小姐吧。”

“想领鞭子了?”闻玉书语气淡淡。

下属浑身的皮一紧,赶紧低头,不敢再自作主张了,送满脸憋屈的闻英媛出去打车。

邵正初就坐在他左手边,目光平静地看过去一眼:“小姐恐怕要被排挤了。”

这在闻玉书的意料之中,这本书要是个重生文,那就是女主没重生前作天作地害得自己家破人亡,重生后悔过自新的剧情,但它不是,自己还活着,闻英媛也没成原着里那个落魄千金,被社会毒打三年才改了脾气,性格依旧娇纵叛逆,要不是身后有背景,那些主动接近她的谁耐烦哄着她。

“我太惯着她了,让她出去碰碰钉子也好。”

邵正初没再继续说下去。

这个季度的事全部处理完了,闻玉书也清闲了,再加上昨天邵正初弄得他腰到现在还不舒服,今天便一直待在家里面,吃过饭看看报纸,品品酒,下午阳光正好,就去游泳池游泳。

他刚游了一圈,霍凯风和蔺泽就带着下属开车过来了。

一辆特殊号码牌的红旗,一辆进口的虎头开进别墅,闻玉书的下属上前去给他们打开车门。

他们进来的时候就问过闻玉书了,下了车,直接朝着游泳池去。

等到了地方,闻玉书刚从水里上来,裹上一件白浴袍。

他长发还在往下滴淌着水珠,垂在身前些许,随手接过泳池旁边邵正初递过来的毛巾,坐在伞下的折叠椅上,下巴微抬。

“给霍老大和蔺公子倒杯酒。”

旁边候着的黑西装下属点头应声,为他们倒一杯加了冰块的,度数不高的酒。

他俩也依次坐在了拿来的拿椅子上,往闻玉书敞开的领口一瞥,看到了一片咬出来的红痕。闻玉书皮肤白,领口微敞,那些牙印就格外明显。

别说是他们,就连那些下属也知道老大昨天开荤了,只不过不清楚对方是谁,而昨天一直跟着闻玉书,确定他没时间找人的手下也很纳闷,绞尽脑汁也没想出来老大什么时候背着他们找的人。

“闻老板昨晚过得很逍遥啊,”霍凯风率先开了腔,目光落在闻玉书印着斑驳咬痕的脖子上,似笑非笑:“我说在电梯里怎么讨好闻老板,闻老板都不心动,原来是我没有蔺公子讨人喜欢。”

闻玉书已经叫周围的手下都下去了,泳池附近就剩下他们四个,说话没那么多顾虑,不过就算他们仨的手下在旁边听着,以他们的性格,也不会觉得自己和男人搞在一起有什么。

蔺泽却看了一眼闻玉书旁边,为他倒酒的邵正初,也笑:“昨晚可不是我在。”

霍凯风听后愣了一下:“你没在?那……”话到这一顿,他看见了闻玉书旁边的邵正初拿着酒瓶,给桌上一个酒杯里添着酒水。

邵正初也注意到他的视线,缓缓抬起了一双眼,淡定和他对视,片刻后霍凯风才吐出一口气。

“看不出来啊,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闻老板。”

闻玉书悠闲地躺在折叠椅上,露出一片印着深浅痕迹的皮肤,勾了勾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