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可要当心。”

江聿风瞧着他们相处的模样,一直到二人离开,才进了房间,一旁的弟子送了洇湿的手帕来给他净手,他慢慢擦了几下,手一推拒绝弟子奉上的茶,径直走到里间去,往桌上看了一眼。

空荡荡的桌子上早已不见了玉势的踪迹,只有床上起了一点褶皱,和两滴洇湿的痕迹。

江聿风看着床,脑袋中下意识浮现出小皇帝跪趴在床上,咬着指节隐忍声音,反手握着那粗长一寸寸没入了股间的湿润之处,难过的身子直抖,直到完全吞进去。

身后的弟子跟进了里间,顺着他面对的方向看过去,这床是给国师看经文看累了时休息用的,一看上面的褶皱和水痕,咦了一声:“怎么滴上水了,大人,我给您换一床被子吧。”

“……”

国师似乎在看着那床,眼上蒙着白绸弟子也看不到他的目光,只能推断,过了片刻,才略微有些低的“嗯”了一声,声音有点奇怪。

弟子甩了甩脑袋,忘掉那些乱七八糟的,去拿收拾床被。

闻玉书一回去,就被仇晗远给压在了寝宫的门上,对方凉嗖嗖的手伸进了他龙袍里面,调情似的揉搓着他胸膛的软肉,含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皇上可想臣?”

“啊……”

闻玉书凉得一个哆嗦,乳首被他捏住了,他忍不住叫了一声,单薄的身子被他揉弄着,呼吸急促起来,咬着唇不说话。

他不说话,仇晗远的手就顺着颤颤的细瘦腰腹滑到下面,摸到穴口处一片湿意,狭长的眸瞬间落进去了能把闻玉书烧着了的火,语调轻轻:“不想?皇上这处湿的厉害,不是想臣想的?”

“呜……别……别摸。”

闻玉书被他按在门上不能逃离,佯装害怕的动了动身子。

之前在御书房,玉势是闻玉书主动要求塞回去的,当时闻鸣霄看他的眼神就跟狼闻了血腥味儿一般幽深,光溜溜的被他抱在腿上,拿着玉势将入不入,好好调戏了一通,搂着他腰问为什么插回去,是不是怕仇晗远发现,弄得他蹬着腿哭的直抽气,才全插进去了,给他整理好衣服。

如今听到仇晗远回来了,他自然怕被对方发现,主动把东西塞了回去,还不小心让国师发现了。

门外不远便是等着伺候的太监宫女,小皇帝身体颤抖,很怕被其他人发现。

仇晗远并未察觉什么不对,只摸着那处有些湿润,觉得小皇帝已经被自己调教好了,含着玉势都能被磨的直淌水,想来也能承受他那处了,摸的指尖一片湿意,还要准备往深了摸。

薄薄的呼吸带着冷腻的花香落在他脸侧,漆黑的蛇信子一舔一舔似的,小皇帝被他几下弄得红了脸,快要被毒蛇一口吞掉的兔子般,颤抖着身子,因为害怕他这个人,就更怕被他发现自己那处的不对,双手去抓他那只胳膊,呜咽着求饶:

“想了,想了,天还亮着呢,厂公……”

仇晗远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香,那只手在他的亵裤内:“陛下是说,晚上便可随着臣摸了?”

小皇帝呜咽着不知说什么,一身绯衣的太监压着他,笑吟吟地说了好一会儿调情的话,冷白修长的手才从他亵裤里抽离出来,带着满手液体摸小皇帝的腰肢,大胆包天的欺负一国之君。

“那臣可就等着给陛下侍寝了。”

宫里的娘娘还没侍寝过,太监便虎视眈眈盯上的皇帝。小皇帝今天过的大起大落,一丝精力都不剩了,好不容易从蛇口逃生,困得实在睁不开眼睛,打算到龙床上抱着被子睡半个时辰,到时候在想办法,结果一觉还未睡醒,天就已经黑了。

那玉势的玉是药玉,多插了有好处,只是睡觉时夹着那么粗硬的东西还是不舒服,闻玉书悄悄拔了出去,想着睡醒了再插回来,但他实在太困太累,睡了整整一个下午,都没睁开眼睛。

也不知道毒蛇已经爬上了床,大逆不道的脱掉他的裤子,去解他的衣服。

小皇帝浑然不觉地躺在床上,任人宰割,一双筋骨分明的手白日里才要了人的性命,如今没怎么费力就将他寝衣解开,露出一片白皙的胸膛,和两个粉粉的乳首,在微凉的空气中硬挺。

仇晗远低下头去,含住了左面的那个,吮了一下,雪白的牙齿轻轻一咬,身下的小皇帝就在睡梦中猛然挺起胸膛,光溜溜的白腿蹬踹了一下明黄的床单,喉咙中溢出一声闷哼。

“唔……”

这还是七日里仇晗远头一次弄小皇帝别处,对方反应实在令他满意,含着那粉粉小小的东西也不不自在了,猩红舌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牙齿轻轻咬弄,另一只手抓着他半边雪白屁股揉捏着,直把对方弄得在他身下弓着腰,扭着身子小声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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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看大家替玉书尴尬,我都心疼(怜爱地挨个摸摸),当然最惨的还是厂公,哈哈,他之前说那句“咱家在多疼疼你”其实是觉得小皇帝年纪小,怕他承受不住自己,才多调教了几天

第155章小皇帝被大太监抓着手腕狂操,湿淋腿心颤抖着失禁

仇晗远这人身上总是冰凉凉的,带着冷腻的花香,毒蛇鳞片似的,即使笑着也让人不寒而栗,那东西倒是又烫又硬,一下捅进了深处去,弄得闻玉书腰眼一酸,七分真三分演地说了这么一句,果然,刺激的仇晗远那处更加肿胀了

他敞着腿合不上,半勃的粉肉棒耷拉着,底下穴口容纳着刚塞进去的紫红孽根,还剩一点粗壮的根部没进去,像是顶到底了,吃不进去了,可怜兮兮的,看的人心头一热。

仇晗远一进去就察觉到湿软的穴肉紧紧吸附上来,柔软的内里被撑开,包裹着他坚硬的东西,随着对方呼吸一动一动的实在舒适,不管是视觉还是生理,身下青涩的少年都让他插在他体内的东西愈发肿胀难耐,胯部贴着腿根磨了磨,嫩白腿根就一颤,少年也溢出一声哭音。

“哈……哈啊……”

太监欺君犯上地压在小皇帝身上,轻轻亲吻着他雪白的脖子,身下被紧紧裹着的巨物抽动,铁棍似的粗大柱身反复摩擦着四周的嫩肉,顶端撞到深处去,畅快淋漓地弄出一片“噗嗤噗嗤”的黏腻水声,小皇帝身体跟着晃动,哭喘连连。

“陛下将臣的全吃进去了,”龟头上用力收缩的酥麻涌上神经,他插那穴儿的速度快了快,舒爽地轻叹一声,又伸手去摸:“顶到哪儿了,让臣摸摸。”

手碰到平坦微鼓的小腹,闻玉书一下便尖叫起来,在他身下扭着身子:“啊啊啊满了!满了!别碰,呜唔……别碰……”

他在龙床上扭动出了销魂的滋味,那处窄紧吸吮着大肉棒,叫仇晗远爽利极了,呼出一口滚热的气息,一边在他耳边呢喃低语,一边奋力挺动下身,重重灌满水嫩紧窒的穴儿,戳刺着今日被操肿了的穴心,喘息着,音调含笑。

“是满了,吃的好紧。”

他不知小皇帝今日才在御书房叫摄政王先尝了,若不是国师的药物,里面怕是肿的一碰便要泄身,但绕是涂抹了再逆天的神药,都不可能短短时间完好如初。

柱身火热快速的摩擦过去一腔嫩肉,重重的碾压在上敏感点,熟悉的情潮愈演愈烈地在体内翻涌,小皇帝哭的直打颤,乱动的腿也没力气合拢,大大地敞开,承受着那裹满水液的粗长连连捅进,被胯部一下一下的拍打,一片水光。

“……好舒服。”

仇晗远实在被裹的万分舒爽,雪白牙齿咬了咬他的脖子,直起身,浅茶色的眸在黑夜里被一道烛火的光映亮,他舔了舔艳色的唇,双手掐着闻玉书细瘦发颤的腰肢,看着他起伏的胸膛,被自己吸吮红的乳头,抽动速度越来越快。

享受着冲进热液中的挤压感,不顾挽留拔出的吸力,剩下那一小节在穴口外,一下又一下的动作,渐渐流满淫滑液体,淅淅沥沥的滴在龙床,带着暧昧气息洇湿开,湿了一大片。

他干的畅快,硕长一根长驱直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