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明朗情不自禁抚摸了一把他的屁股,自言自语的低喃:“……还会流水,真舒服。”

闻玉书顿时凶神恶煞地咬着他虎口,汗津津的皮肉贴着他的皮肉,抓着他后背都是一条条红色的印子,野兽一般发出呼哧呼哧喘息。

聂明朗察觉他半梦半醒的不甘挫败,闷闷地笑了一声,心里那股跟男人做爱的不伦感让他滚了一下滴下热汗的喉结,昏暗的灯光下,他强悍有力的身躯笼罩着青年覆盖着薄薄肌肉的白皙身体,疯狂挺着下身用插进他体内的大肉棒把他往上顶。

“里面越来越滑了,弄得姐夫上面都是水,”他没想到和对方交合起来滋味这么好,那硬胀的东西爽得要命,在闻玉书耳边喘道:“是因为不小心喝了你父亲给你姐姐的酒,还是觉得舒服了?”

姐夫爽到了的大肉棒抽动的更快,硬邦邦地摩擦着他身体猛然撞上前列腺,闻玉书因为喝过药变得敏感的身体被这一下激起了难以言喻的酸胀快感,蹭着姐夫的腹肌的性器瞬间就淌了一片,被狂插狂顶的后穴也开始发热,湿漉漉地夹紧姐夫在他体抽动的坚硬,仰着脑袋随着起伏的胸膛喘息,口水因为快感流下弄湿了聂明朗的手。

青年脸侧黏着几丝头发,大手捂着的嘴巴周围都是口水,在赛道发疯,让无数人为他痴迷的小疯子,如今却因为自己亲爹和姐夫滚在了一张床上,双腿大大分开,被性器插满菊穴。

聂明朗被他这幅模样刺激的不行,压着他在床上,下颚线紧绷着粗喘,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弟弟惨遭姐夫暴力侵犯的菊穴飞溅淫液,肚子隐隐被顶起了一个弧度,大量液体顺着肉棒的抽插的速度,流到了他露在外面的那一节。

隔壁二人的妻子和姐姐喝了点酒睡得正熟,而这间房间的床上拼命晃动,床上男人高大的麦色身体笼罩着青年,狂顶着腰胯啪啪撞击,弟弟敏感的身体直哆嗦菊穴已经被他的大肉棒肏的够湿够软了,淫荡地涌出大量液体,剩下那一小半在一次顶弄下“啪”地一声被男人狠狠地全部送进他体内。

饱满的龟头狠狠干进热乎乎的结肠,肠道骤地被一根粗壮的肉棒撑直,青年从他腰两边分出的长腿一抖,脚趾抽筋似的蜷缩在一起,指尖抓着他宽阔的麦色脊背留下印子,因为父亲本来想要给姐姐喝的那杯加了料的酒被他喝了,他只能无力又敏感的,被姐夫的性器插着后穴送上了高潮。

雪臀中间窄小的菊穴被撑成一个合不拢的大洞,那处已经被肉棒磨的泛红了,每次大肉棒一拔出来,就会噗嗤冒出一股清亮液体,弄得性器上一层热腾腾的湿润水光,再一砸下去又是一股。

龟头捅开一汪水液随即被包裹住的快感实在清晰,一腔湿湿软软的穴夹着性器,柔韧的怎么也操不坏一样越缩越紧,男人舒爽的差点忍不住泄了进去,更加卖力地往销魂洞里捣弄。

“嗯……好湿,里面在一个劲的抖,还射了姐夫一身,这么舒服吗?”

被喷了满满水液的肉棒不停往对方刚刚高潮的菊穴里送,那东西粗长的尺寸吓人,一下又一下捅进身下青年白皙屁股中间唯一的洞,每一下都一插到底,直到龟头捅入结肠口的一团嫩肉,黏腻又背德的啪啪声从他们交合处溢出,在整间屋子里回荡,声音大的也不知道隔壁的女人会不会听。

青年第一次被男人操的身体刚刚高潮,热烫的内壁还在一跳一跳抽搐,没完全从令人害怕的快感中缓过来,就又承受了姐夫迫不及待的捣弄,大肉棒灌满了菊穴带来尖锐酸意,白皙的身体随着大床的晃动,被男人鸡巴顶的一晃一晃。

他一双琥珀色眼睛湿润,被捂着嘴口水顺着对方掌心流了满脸,只在灯光昏暗的房间粗重的呼吸,喉咙里溢出模模糊糊的骂声,似乎在骂男人“禽兽,王八蛋”,被撞的身体一晃一晃,心里却呜呜想着好酸……五脏六腑都要被姐夫捣弄的错位了。

后面那个洞却很贪吃,一直在吮吸着插进去又带着一片液体拔出来的坚硬肉茎,内壁欢愉地贴着肉棒抖动。

聂明朗畅快一喘,毫不客气地享用岳父送来的弟弟,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刺激让男人在颤抖的青年身上得到了极致的快感,他热汗淋漓,狂耸腰胯操对方屁股,粗壮一进去就被嫩肉吸的紧紧的,听着妻子弟弟被他捂着嘴,发出的一声声模糊的粗喘,在他年轻充满力量的雄性身体上发着疯,弄出一片噗嗤噗嗤水声,搅动了几个来回。

“怎么这么多水,好像怎么也流不干……”

男人好大的身体压在他身上,低低喘着自言自语地呢喃,一身结实的麦色皮肉被热汗弄湿,胯部狂耸,砸在青年白皙的腿根和微抬起来的屁股上,啪啪声越来越密集,滑腻又不失紧致的穴用力夹着欲望,他忍不住越弄越重,越弄越深,恨不得把妻子弟弟后面这个洞给用鸡巴操烂,性器周围浓密的黑色耻毛被喷湿,黏成一缕一缕。

“唔……呜……”

骨头缝里渐渐渗出爽过了头的酸意,肚子要被坚硬如铁的性器捅破了,酸胀欲死,他睁着一双涣散的眸,恨不得现在就死在男主身下,就再也不用挨这顿疯狂的永无止境一般的操干了。

在他菊穴里奋力捣弄的粗长次次顶到最深处,带出一圈一圈肠液,弄湿了一大片床单,感受到男人填满他的穴的肉棒越来越坚硬,青筋激烈的跳动,闻玉书汗津津的胸膛起伏个没完,为了不被对方大鸡巴操死,死死咬着男主的性器,强忍着对方摩擦时带来令人疯狂的尖锐酸意,努力收缩着肉壁,吮吸着那根让他爽也让他难受的性器。

聂明朗脖子上浮现出青筋,粗喘的野兽一样贴着他颤栗的身体,戴着婚戒的手用力捂住他流满口水的脸,下身胀大到发紫一根裹满水液,迅速没入滚烫的菊穴再拔出来,拼命冲刺的力道让他们身下的大床“砰,砰”晃动。

隔壁的女人似乎听见了什么声音,迷迷糊糊翻了个身,继续睡。

另一边她弟弟被丈夫干的脚趾拧着劲抽搐,男人胸膛剧烈起伏,低吼一声,把下面往弟弟肚子里狠狠一顶,胯部已经紧贴在穴口上了还用力往里挤,弟弟好不容易喘一口气,就察觉什么一样拼命挣扎。

聂明朗忍不住了,性器实在太爽,他不想拔出去,急喘了几声僵硬着身体,神经一松,任由自己倾泻出一股又一股滚烫。

“嗬!!”

青年被自己姐夫插的肚子鼓起来,那东西正在听体内爆发着灼热,尖锐的快感和酸胀嗡地一声冲进脑袋,身体过电一样抽搐个,那双白皙的长腿死死夹住了对方的腰,用力一抖。

他常年玩机车,一双长腿夹的男人爽死了,插进他越里的鸡巴再次胀大一倍,撑得对方溢出淫乱喘息,在他小腹上蔓延开一股热流,浓郁的精液味不知道属于谁,他仍然紧贴着对方的身体,顶着一团红肿的嫩肉在肠壁一抽一抽的吮吸下射精,他终于松开了一直捂着青年嘴巴的手,听着对方一声长长的抽气声,偏头亲亲他脸:

“对不住……,实在太舒服,姐夫不小心射进去了。”

闻玉书躺在他身下大口喘息,和他紧贴的身体哆嗦,不知道到底是因为喝了那杯属于姐姐的酒,被他父亲害的男人的身体在姐夫奸淫下变成了这么一副淫荡的样子,又惊又耻辱,还是因为被内射的太多,快感还没从身体里退下去哆嗦。

他咬了咬牙,什么也没说,在聂明朗亲上来的时候用力咬上他的舌尖,聂明朗疼得眉心皱了一下,大手捏着他白皙湿淋的脸颊,从他嘴巴里抽出舌头,垂眸看了看舌尖上的血。

对方被他捏着脸薄红的两瓣唇张着,吐着舌尖沾血的舌,明明被他插了后穴,内射了一肚子精液,一双琥珀色湿润的眼睛却满满的挑衅和冷嘲,急喘着,恶狠狠地呸了一口。

“畜生。”

聂明朗淡定地擦了擦下巴,黑眸盯着他黏着几丝发的潮红的脸,低头又亲过去。

“小疯子……”

他们上楼休息的早,做了一次爱底下酒会还没散,闻学海一身精良昂贵的西装,人模狗样的拿着一杯干邑,和几个老总爱酒的谈笑风生,心情很好地喝一口酒。

二楼。

一个枕头扑通掉在了地上,被子也被一只手扯了下去,他唯一的儿子汗津津的身体跪在地板上,双手撑着地板手指直抖,被撞击晃动,一头浅金色发湿漉,脖颈到脊背被啃咬出来一串牙印,一双属于男人的鼓着青筋的手正掐着他的腰,把他往那沾染一层黏液的粗壮上贯,被磨红的肉洞被迫吃着女婿那根,汁水噗嗤噗嗤溢了出去。

儿子和女婿竟然在二楼疯狂交合,这要是让闻学海知道了,准能吓死过去。

女婿似乎很享受,大手拖着儿子的腰往胯下压,胯部拼命撞在对方充满弹性的雪臀,一根热腾腾的粗长捣弄出无数白浆,顺着儿子的大腿根小溪一样蜿蜒,儿子喝了他姐姐的酒,只能跪在地上微撅着屁股用菊穴被迫吃着姐夫尺寸吓人的一根,强烈又陌生的快感让他双手死死抓着棕红色的地板,身体一晃一晃,垂下的性器直滴水。

闻学海并不知道自己的计划出了差错,被送到女婿床上的,是他传宗接代的儿子。

俩人从床上干到床下,精液撒了一地,最后女婿抱着一米八几窄腰长腿的儿子猛的抵在隔壁墙上,一边咬他喉结,对着那惨遭大肉棒教训的凄惨菊穴迅速压进粗长滚热的一根,儿子受不住刺激搂住他身体,在贯穿下发出低低的呻吟。

不知捣弄了多少次,激烈的肉体撞击声戛然而止,女婿把儿子压在墙上内射了。

四周一片安静,只剩下儿子颤抖的白皙的腿,装不下的液体淅淅沥沥落在地板上,那处没一会儿,棕红色的地板上就积了一片。

【作家想说的话:】

本来想写姐夫憋的太狠了,有点禽兽,结果用力过猛了描写的看上去有点变态,哈哈,改动了一点,不知道审没审核结束,明天上午再修修

第130章和我姐姐离婚吧,姐夫,别挑战我的耐心啊(剧情)

酒会什么时候散场的他们不知道,服务人员在楼下打扫卫生的时候聂明朗还在把闻玉书按在地上猛干,在他崩溃地长长抽气时再次喷发,雪白的臀被压起来露出一口被粗壮阴茎插满的红肿臀眼,湿哒哒的滴着水,手指死死抓着他姐夫的肩膀陷进皮肉,楼上噼里啪啦的一声声闷响,引得下面的服务生纳闷地往上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直到消耗光了身体里最后一丝力气,他们才疲惫的抱在一起,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