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1 / 1)

宋绵原本还仔细听他的话,可是他的唇一贴上来她就没了思考的能力,身体抖的不成样子。

花穴还在被他不停的插着,粗长的肉棒插得飞快,他的舌尖在她浅色的乳晕打转张嘴含住她粉嫩的乳尖来回舔弄好像糖果一样吸吮的滋滋有味。

宋绵想推他脑袋却推不开,他反而故意的又吸又咬的更加用力,让她又疼又痒的忍不住要躬身躲避。

因此她一边被快感支配一边眼睛红红的怒视面前的男人。

她怎么都想不到她今晚原本打算把剩下的一点翻译任务弄完就早点上床睡个好觉的此刻却被陆清淮按在这里做爱,甚至已经被他弄了快两个小时。

她已经完全不相信他有一丁点醉意了,他净会把她骗过来然后欺负她。

宋绵正分心的胡乱想着其他的,猝不及防的陆清淮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

她知道他要高潮了,并且他要再一次内射。

他一向热衷于这种亲密又带有浓浓的占有和标记意味的行为,每当这时他都会野蛮又强硬的不像话。

宋绵扶着他的肩膀坐在洗手台上,屁股底下的壁石已经被她的体温熨热。

她的毛衣被掀高堆在胸部上方,裤子不知丢在了哪里,内裤挂在脚踝双腿被强行分开然后环着他的腰。

她稍微低下头就能看到他勃发的性器抵着自己被操得穴肉外翻的阴穴进出,但她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

她都不知道那么隐秘又狭小的洞口到底是怎么每次都把他完整的给吃进去又没有感受到疼痛的。

不过就算她不看这里,还有别的更能刺激她的东西。

在陆清淮快速插穴的同时,他湿漉漉的性器带出的淫水滴落在白瓷地砖已经汇聚成了一小滩,这比什么都更能说明问题。

宋绵本以为他很快就要射了,可是他一直保持着那种快速的频率抽插着又插了几百下都没射出来。

此刻不论是洗手间的喘息还是肉体间的交合声还是两人身上的热汗都昭示着这场情事的持久和激烈。

宋绵穴都给他撞麻了,小腹酸麻的难受,她抓了他肩膀的衣服忍不住的带着哭腔小声问他:

“陆清淮你好了没,快点行不行,我好难受好想回家。”

“回哪个家?”陆清淮扶着她的腰用力冲撞着她身体的同时突然问她。

“回……回我家啊……”宋绵话说出来后被他猛的一顶身体差点后仰。

“宝宝我再问你一遍,你要回哪个家?”陆清淮紧盯着她的双眼平静的显得阴郁的温声逼问。

“呜我不知道,陆清淮我不知道,你别逼我。”

宋绵眼泪掉的很凶,她被他身上展露的那种克制的压迫感给吓得开始很明显的抗拒回答他的问题。

陆清淮神情阴戾,扣着她的腰加快了撞击的力度直至精液喷涌而出顶着她的宫口灌满她的宫腔。

宋绵喘息着高潮,身子瘫软在他的怀里狼狈的不像话。

他抱着宋绵沉默许久,直至欲望和呼吸都被平息他才垂眸捋着她的发丝温柔而克制道:

“宝贝,如果我真的够疯,那么现在我就不是在这里询问你的意见,而是直接把你绑起来干你直到你说出我想听的答案为止了。”

0089 中伤

毫无疑问的宋绵和陆清淮的关系又降到了冰点,不止因为陆清淮又一次半强迫的和她做了,还因为他们最后还爆发了一次争吵。

彼时两人刚做完,宋绵还没从高潮的劲中缓过来,冷不丁的突然听到陆清淮那么说,当真是从骨子里散发着寒意猛的从一切中清醒过来。

宋绵浑身布满了刺拼命的抗拒,但陆清淮不管不顾抱她抱的很紧,强硬且偏执,她推不动他索性放弃了。

“所以呢?我还要感谢你吗?”她平静的开口,眼睛虽红但面无表情的连其声音也是冰冷下沉的让她看起来隐约有了点陆清淮面对她时的残忍和冷漠。

她道:“陆清淮,你总说你爱我,可你到了现在都还高高在上的在把一件你本来就不应该做的事情当做宽容和怜悯作为托词来为你开脱洗白……”

宋绵顿了下,审视的睨他一眼,然后冰冷的用轻飘飘的语气吐出最残忍的话语:

“说真的,你的人和你所谓的爱一样,都一样的廉价虚伪,恶心的和被苍蝇包围的垃圾堆一样,我一点都不稀罕。”

陆清淮早已不知道何时放开了她,他就那么平静的如一潭死水的看着她。

而宋绵似乎是觉得还不够过瘾还没发泄够心中那股扭曲的恨意,所以她盯着陆清淮的眼睛毫不闪躲的,又把最后一句话重复了一遍:

“真的陆清淮,我一点都不稀罕。”

刚刚做完刚刚高潮刚刚射精,他们亲密的的身体都还没分开,陆清淮就听到她说那种话。

听到宋绵,他这辈子最爱的也是唯一爱的一个人把他的真心踩在脚下踩得稀碎。

廉价、虚伪、恶心、被苍蝇包围的垃圾堆,这些都是她对他的形容词。

她对他弃之如敝履避之如蛇蝎。

她就像一把开了刃的刀直直的朝他刺过来,她用尖利的指甲划破他的皮肤折断他的骨头生生将他的心给挖出来然后丢在地上。

血肉模糊的一团肉蒙上了灰尘,又脏又臭的,恶心的要命。

坦白说,宋绵能毫不畏缩的说出这种话,陆清淮已经知道她最后的答案是什么了,可他现在并不想在不理智的时候做出一些让他们都后悔的决定。

陆清淮现在不知道自己是愤怒居多还是悲哀居多。

他麻痹的冷漠消沉,大脑一片空白,没有说话或是攻击的欲望。

宋绵一直在提高他的接受能力,从讨厌他恨他到不爱他要他去死再到现在的不稀罕,他不知道接下来她还要说什么。

以前的时候他还能把宋绵的恨当做情趣,可是自从要领证的那晚她满心疲惫的说爱不爱的已经不重要了,到现在她平静又怀着恶意破罐破摔的说出那些话,他终于明白什么叫做真正的抛弃,什么是真正的被另一个人从心上剥离那种抽筋剥骨的疼痛,那种打击比之宋绵悄无声息离开三年还要大,后劲也要比之前任何时候都大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