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朔表情很淡,声音却很沉,说道:“爸爸被压得疼,想换个姿势。”
“嗯……”傅宴安还是很别扭,脸红道,“爸爸想换什么?”
“趴着。”
傅朔将傅宴安抱起,傅宴安前面还连着谢随歌,突然一动,谢随歌被傅宴安没轻没重地捣到敏感的肉壁,痛得差点扇男生耳光。
这样一变换,谢随歌便仰躺在了床上,傅宴安跪俯在他身上,前面鸡巴还连着哥哥,却像狗一样撅着屁股,让爸爸在背后肏。
傅朔完全掌控了节奏和力度,傅宴安被肏得喘息急促,跪都快跪不住,也没精力再和哥哥亲亲,谢随歌被压在最下面,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被动挨操。
他知道傅朔就是故意的,红着眼瞪男人。傅朔垂着眸,冷淡地看他们两个,一下一下肏得很深,说道:“别惹爸爸生气。”
傅宴安的手臂被爸爸控制欲强地攥在身后,无力地跪趴在哥哥两腿之间,前面被哥哥骚穴紧紧夹,后面被爸爸大鸡巴重重肏,脑子都爽得迷糊了,喘着气困惑问:“爸爸怎么了……”
“私下做了吗?”傅朔冷声问。
傅宴安:“……”
谢随歌:“……”
谢随歌扭过脸,傅宴安抿住唇,两人都心虚地回避开爸爸的问题。
整天都睡在一起,又都是性欲正旺盛的年轻人,怎么可能不擦枪走火。
“几次?”
“……”
“……”
面对父亲骤然严厉的语气,两个孩子大气都不敢出。
“不说吗?”傅朔的语气越来越冷。
傅宴安最先受不了,他本来胆子就小,被父亲一瞪就怂得狠,根本不敢反抗父亲的命令,而且爸爸肏得他也太重了,他感觉前列腺都被顶疼了,带着哭腔道:“两次…爸爸,就两次……轻点……呜呜,爸爸轻点……”
傅朔放缓了一些动作:“谁主动的?”
“哥哥!”在父亲的威压下,傅宴安毫不犹豫地出卖了谢随歌,可怜道,“爸爸,是哥哥他主动勾引我!”
小狗崽子,光会向爸爸讨好谄媚,叛徒!
谢随歌气得咬牙,被傅朔冷冰冰看过来,身子也吓得一抖,心虚地回避掉眼神:“安安也说想要的,一直主动亲哥哥,哥哥可没有强迫安安……”
一个两个都不听话,成心气他,真想拿皮带把他们都狠狠抽一顿。
傅朔把儿子按到弟弟身上,面无表情道:“爸爸缺了几次,今晚都要补上。”
傅宴安傻了,他以为只要挨一次肏就够了,结果现在突然升级成三次,他真怕自己小屁眼都被爸爸捅烂了。
谢随歌也傻了,他答应了傅宴安替他挨一次肏,自己就让他肏三次。但现在傅朔看起来明显不乐意他们私底下做爱,三乘三得九,回头傅朔又要问又翻倍,这他妈还有完没完。
臭爸爸,烂东西,明显就想多肏弟弟,还要找理由把他也拖下水。
傅宴安趴在他胸口,谢随歌仰躺在床上,白皙纤长的脖颈绷直,也被弟弟硬胀粗长的阴茎干得满脸潮红,不住喘气,手指都攥紧了床单。
傅朔用力地肏了两个孩子一会儿,忽然俯下身,在谢随歌的嘴唇上碰了碰,而后去吻儿子:“乖点,爸爸爱你们。”
平行世界番外19
傅宴安到现在都还不知道他被爸爸哥哥一起骗,还以为自己是在替哥哥挨肏,爸爸舍不得罚哥哥,就把怒气发泄到他身上,肏他又狠又重。
前列腺被顶得发疼,肠道撞得又痛又麻,快感太过强烈,傅宴安身体酥麻酸胀,大腿根的嫩肉都在抽搐,眼泪止不住往下流,不停求饶:“爸爸,错了,我错了……不要了……”
“呜呜…不会再跟哥哥偷偷做了……爸爸别气了……放过我……”
哭得眼睛都看不清,又被前面的哥哥吻掉。他哥的骚穴紧紧夹他,柔韧的长腿缠在他腰间,不停地亲吻他,记恨他背刺自己,柔情蜜意地故意挑事:“安安不喜欢哥哥吗?不是说爱哥哥吗?哥哥给安安做老婆好不好?”
“小安还想和哥哥结婚吗?那爸爸怎么办?”傅朔在背后冷沉说。
他这样问,傅宴安怎么敢吭声,被两人夹在中间,额头的汗都热得沁出来,汗珠和眼泪一块顺着脸颊淌,脑子一片空白,拼命摇头:“嗯…不…不要……”
谢随歌贴着傅宴安的身体,紧紧搂着他脖子,把下身主动往男生鸡巴上套,继续不要脸道:“安安肏了哥哥,当然就要负责,怎么可以说出这种没良心的话?”
“安安以后就是哥哥的丈夫……”谢随歌湿吻男生耳廓,甜腻叫道,“老公……”
身后爸爸顿时肏得更重,傅宴安的前列腺被重重碾磨,身体像过了电似的抖起来,理智都崩溃了,终是没忍住,哭着射在哥哥体内:“啊啊……射了……”
湿热娇嫩的肉壁因为高潮剧烈收缩,夹得傅朔也闷喘了一声,克制不住伸手往儿子柔软饱满的白皙臀肉上抽了一巴掌,抽出浅浅肉波,哑声道:“小安放松……”
屁股被打得火辣辣发烫,浑身的敏感点都在被爸爸哥哥抚弄,傅宴安的大腿根都痉挛起来,口水顺着嘴角痴痴淌出来,又被贴着他脸颊的哥哥舔干净。谢随歌舔完他嘴边的津液,又来吻他的唇,淫荡媚叫:“啊……哥哥被老公内射了……啊哈…老公射得好多,哥哥肚子里都是安安的精液,好胀好烫……”
傅宴安的脸都臊红了,想让哥哥不要在爸爸面前说这种骚话,结果刚张开嘴舌头被哥哥勾住色情吮吸。谢随歌故意吻出啧啧水声,挑衅地看身后的傅朔,傅朔阴沉着脸,等两人接完吻,手臂勾着傅宴安的腰,手捏着儿子下巴把儿子的脸颊转过来。傅宴安此时已经完全迷糊了,流着泪乖乖张开嘴巴让爸爸亲,还含糊不清地可怜请求:“爸爸不要肏了……”
“不许爸爸肏,只让哥哥肏吗?”傅朔阴冷问。
“呜呜……不要……都不要……”两人争风吃醋,夹在中间的傅宴安被折腾惨了,身下的谢随歌听到他的话,又像美人蛇一样缠上来,微凉的手揉着他鸡巴:“安安不爱哥哥了吗?哥哥想要安安精液,给安安怀孕生孩子。”
刚射过的鸡巴又被强制撸硬,敏感的马眼被男人用指甲坏心眼的抠弄,傅宴安扭着腰躲避哥哥的挑逗,哭道:“别,别摸,哥,鸡巴痛……”
男生白皙光滑的脊背紧紧贴着父亲胸膛,饱满的屁股在爸爸裆间蹭来蹭去。傅朔本身为了照顾他不应期,强行把快要射的阴茎拔了出来,想等他缓一会儿再操,结果被儿子这样磨蹭,又被谢随歌气得慌,不想再忍耐,挺胯又肏进了儿子红肿软嫩的小屁眼里。
“啊啊……”脆弱的甬道再次被粗大的阴茎贯穿,傅宴安又痛又爽地叫。谢随歌也不甘落后,握着他的鸡巴塞进自己还在往外流精的小穴,夹着他继续挑逗:“哥哥的体内都是安安的精液,好难受,但哥哥为了安安都能忍。哥哥对安安好吗?”
“好……”傅宴安再次肏进哥哥的小穴,潮湿紧热的甬道里布满自己刚刚射进去的精液,动一下就发出噗叽噗叽的淫糜水声,紧致的肉壁绞得他腰都酥了,前后一起刺激,男生明显爽过了头,失神乖乖道,“哥哥对我好……”
“爸爸呢?”傅朔在身后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