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虽然表面总是装得很温柔,但实际一开始操干就掩饰不了阴鸷狠戾的本性,动作很快又粗暴起来,掐着傅宴安的腰,粗长的性器深深顶进男生甬道,肏得傅宴安又痛又爽地淫叫:“太重了…不要……”
“哪里重了,一点都不重。”谢随歌腰挺得越来越狠,肏得男生平坦的小腹都鼓胀起性器的模样,说话还是温温和和的,“安安好骚,床上都是安安的骚水,老公干脆把安安肏尿怎么样?”
傅宴安的阴茎已经又硬起来,在两人之间被肏得来回晃荡,羞耻地哭道:“呜呜,不行……”
“安安尿在床上,保姆洗床单时就以为是安安尿床了,就不会发现安安和爸爸的老婆通奸了。”谢随歌咬着傅宴安耳朵,说悄悄话,“骚货,你爸还躺在外面,你就和他老婆搞在一起,问他老婆叫老公。要是世上真有转世,傅朔估计不惜变成厉鬼都要来肏你。”
傅宴安哭得声音都嘶哑了,甩手给谢随歌一耳光:“谢随歌,你个混账……别提我爸爸,呜呜……”
谢随歌被打了也不生气,反而笑了,攥着他的手,色情地舔傅宴安的手指:“好,不提他,我们做爱。”
男人太久没发泄,本来就射得慢,憋久了更是像有射精障碍一样,怎么都射不出来。傅宴安快被他翻来覆起操射了三次,谢随歌才射了一次,又很快硬起来,还要来肏他。傅宴安鸡巴都射疼了,真被他肏尿了,又哭又叫,最后体力不支,硬生生被干得昏了过去。
谢随歌的瘾还没过去,阴茎硬得发疼,抱着软绵绵的傅宴安,奸尸一样又奸了他一会儿。但少了男生的哭闹叫骂声,他很快就感觉没什么意思,最后还是放开了男生,自个撸鸡巴,对着傅宴安的脸射了出来。
谢随歌为了不让自己再勃起,是把自己硬生生掐射的,痛感盖过了快感,他喘了几口气,盯着傅宴安的脸颊看。
男生仍旧乖巧地闭着眼,俊帅的面庞上都是他的精液,躺在布满两人射出来的腥臊液体的床单上沉沉睡着。
谢随歌看了一会儿,拿带过来的拍立得给男生拍完照,傅宴安却还是没醒。他便手贱地伸手去捏男生的鼻子,没几秒呼吸不过来的男生就张开嘴,迷糊地呢喃道:“谢随歌,你个傻逼,别碰我……”
谢随歌笑了一声,松开他,起身去浴室放水,然后把半梦半醒的傅宴安抱到浴室:“洗澡了,骚安安。”
从傅宴安卧室出来,谢随歌又去了摆放着傅朔遗体的灵堂。
生前傅朔不允许他抽烟,现在男人死了,再也管不了他。谢随歌毫无顾忌地靠着男人的玻璃棺,拢手点了支烟,深深吸了一口,抱怨道:“傅朔,你当初说给我遗产,可没说让我做这么多事。”
这几天他算是见识了傅家各种奇葩亲戚,男人一死,旁系对傅家的资产虎视眈眈,连男人过世前妻家的人都来这里凑,跟闻到肉的狗一样,流着口水想分一杯羹。
可惜谢随歌别的不行,就是吝啬惜财。
他前半生最缺的就是钱,傅朔留给他和傅宴安的财产,谁也夺不走。
这几天他跟那帮傻逼过招,忙得焦头烂额,几天几夜没睡觉,傅宴安倒好,每天闷在小屋子里,哭归哭,吃吃喝喝睡大觉。
谢随歌想想都觉得好笑,他当初来这里,原本想着捞一大笔钱就走,结果现在却被死死套在这,还得帮傅宴安这个小崽种看遗产。
谢随歌抽着烟,手指关节不正经地敲敲男人的玻璃棺:“喂,你是不是早就计划好了?就是坑我过来给你儿子收拾烂摊子的?”
男人静静躺在透明的玻璃棺中,苍白消瘦的面容上凝着一层雪白的冰霜,无法回答他。
谢随歌趴在他冰棺上,抽完了那支烟,而后非常不尊敬地将烟头在男人的香炉里摁灭,懒洋洋说道:“算了,看在你给了那么多钱的份上,就给你打打工。”
“今晚头七,也不知道你能不能回来看你儿子。如果看不到,那真有些可惜了,可谁让我是个好老婆呢,怕你寂寞,喏,还特地给你带了你儿子艳照。”谢随歌从口袋里掏出刚才拍出来的相片,在放在傅朔遗体前的火盆里点燃。
几张单薄的相纸很快被燃烧的火苗吞噬,谢随歌漂亮狭长的眸里映着那灵动跳跃的火光,微微有些发红,轻声道:“好好享用。不客气,哥。”
番外入学
那一个多月毕竟是给了傅宴安一些缓冲时间,加上谢随歌又总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一旦他窝在卧室里时间长就会进来和他做爱,傅宴安到最后都不敢白天呆在卧室,被男人强制性地拉出去逛街游玩。
夏日灿烂热烈的阳光让沉浸在消沉和悲伤的男生稍微走出来一些。
快开学时,谢随歌非要跟着傅宴安去他的大学。
“我是去上学的,你去干什么?”傅宴安蹲在衣柜前收拾行李,不开心说。
本该是爸爸陪他去大学,现在他的身边却只有谢随歌。
谢随歌趴在沙发上看他,理直气壮道:“我现在是你家长,当然要好好把我亲爱的儿子送进大学了。”
傅宴安怎么都叠不好衣服,干脆团成一团,粗暴地全部塞进行李箱里,站起来鄙夷看男人:“你就是想去玩。”
他的学校处于沿海地区,风景很好。谢随歌连行李都不帮他收拾,还敢大言不惭称是他家长。他看男人就是海岛没玩够,还想到那边旅游。
谢随歌这次倒还真没这么想。
他初中辍学,周向远比他学历好点,不过也就上完了大专,家里没一个有文化的。傅宴安瞧着笨呼呼的,没想到还是个学霸,他是真想送傅宴安去学校,顺便在男生的大学逛逛,也感受一下名校氛围。
虽然嘴上说着嫌男人烦,傅宴安最终还是买了两张票。谢随歌这个笨蛋,连订飞机票都不会,还得让他帮忙订。
两人下飞机时,傅宴安不仅要提自己的行李箱,还要背男人的包,还要空出一只手拉住男人,以免他又胡乱跑,那个样子活像他是谢随歌的家长。
傅宴安前些日子加了学校的新生群,被起哄爆了照片后,顿时有好多人主动加他。他一早就跟学校的一个学长联系好,说自己会今天到,那个学长很爽快地说自己会去接他。果然刚走出通道,就有个人在接机处举着学校的牌子,朝他挥手大声叫道:“傅宴安!”
傅宴安听见自己的名字,拉着谢随歌的手走过去:“你是杜学长吗?”
“对啊!”男生身上穿着他们学校的文化衫,脖子上还挂着学生会的挂牌,一看就是来迎新的,爽朗地笑道,“哇,牛啊,不愧是新生群里引起轰动的人,学弟,你比照片上看起来还帅!”
傅宴安虽然知道自己长得挺帅,但还没被人这么热情直白地夸过,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还好吧……”
“这是?”这人又看向他身后的谢随歌,眼神惊艳问道,“学弟你的女朋友吗?”
谢随歌今天穿了一件颇有设计感的白色衬衫裙,黑色的皮质绑带勾勒出男人纤细的腰线,脚上还踩着双女士细高跟,看起来又漂亮又性感。
谢随歌听了这话,笑眯眯看向傅宴安。
傅宴安赶忙替他回:“我姐,是我姐……”
谢随歌平时就爱穿女装,这次也非要穿裙子来,傅宴安拗不过他,只能和男人商量,希望他能别说话,以免一开口吓到一片人,毁了他崭新的大学生活。
谢随歌也同意了。
学长听了他的话,看谢随歌的眼神又变了,这次夹杂了一些暧昧不清的味道,笑着说:“哦哦,难怪你们长得这么像。你们家基因真好,你这么帅,姐姐也好漂亮。”
傅宴安不知道自己和谢随歌哪里长得像,但看这位杜学长看谢随歌的眼神,心里莫名有点不舒服,拉着谢随歌的手,把男人又往自己身后扯了扯。
他的大学迎新做得很好,专门派有直达他们学校的大巴车在机场外边等待。杜学长殷勤地帮他拉行李箱,路上又不停地向谢随歌搭话,一口一个亲热的“姐姐”,直到傅宴安忍无可忍说:“不好意思,我姐是哑巴,不能说话。”才惊讶道歉,但把两人送到大巴车前,还是不死心问谢随歌要了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