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大手把玩着她的奶子,像揉面团般挤压,乳尖被他捏得红肿不堪,硬得像要炸开,疼得她眼泪直流,可快感却从胸口炸开,顺着脊椎窜到全身。
她能感觉到他的手指在乳尖上碾压,粗糙的触感烫得她全身抽搐,小穴被操得更湿,紧紧裹着那粗长的肉棒,像在吸吮他的每一下深入。
夜色的幽暗中,她的视线模糊,只能看到纪珩模糊的轮廓,可那阴茎在她体内的存在感却清晰得可怕。
粗长、滚烫、狂暴,每一下撞击都像要把她捅穿,子宫被顶得发麻,汁水被挤得喷出来,溅到他的裤子上,湿热地淌到地板上。
她的奶子被他把玩得又疼又爽,双乳在黑暗中晃荡,乳尖被他咬住,牙齿碾过,她声音哑得几乎只能发出颤声。
那可怜的小逼只能一颤一颤挤出白色晶莹的液体,被顶得深粉。
他像暴风雨般席卷她的所有,用最狂暴的方式占有她的全部,却仍像一切刚开始般似乎没有失去体力。
甚至那阴茎愈发硬了,不留余力地在她嫩逼里肆虐。
那粗长的性器在她体内进出数百下,顶得她小腹痉挛,淫水顺着大腿根淌下。
肉壁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像无数只小手疯狂绞紧纪珩的肉棒,层层肉褶被撑得发麻,紧紧吸附着粗长的柱身,像是想把他吸进去。
“我不行了……” 声音支离破碎,带着呜咽,小穴深处一阵阵痉挛,汁水被撞得喷涌而出,像失控的水闸,热流顺着他的肉棒淌下,溅到地板上。
她的阴蒂红肿不堪,随着每一下撞击微微跳动,敏感得像要炸开,小穴的抽搐越来越激烈,湿漉漉地裹着他,热得烫人,像是被操得彻底臣服。
宁檀感觉自己像是被抛进了一片无边无际的水域,整个人漂浮着,轻得像是没了重量,又沉得像是随时要坠入深渊。
纪珩的每一次撞击都像巨浪拍打在她身上,将她推向意识的边缘,要晕不晕,脑子里一片混沌。
她被压在那张大床上,双腿被他高高架起,那根粗长狰狞的性器在她体内进出,青筋摩擦着她早已湿透的内壁,撞得又狠又深,像是要把她整个人贯穿。
她的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催情药烧得她每一寸皮肤都烫得发红,敏感得像是被剥了层皮。
那对又大又圆的乳房随着他的动作剧烈晃动,胸口满是他的牙印和指痕。
她想喊,想求饶,可嗓子早已哑了,只能从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呻吟,像鱼儿吐泡般无力。
耳边只有他的喘息,低沉、粗重,像野兽在捕猎时的呼吸,每一声都撞进她的耳膜,震得她头晕目眩。
那声音裹着炙热的怒火和欲望,像是从她灵魂深处炸开,把她仅剩的理智一点点撕碎。
她感觉自己像一条被捞上岸的鱼,徒劳地张着嘴,吸不到氧气,只能在他掌心里扑腾。
纪珩的速度突然加快,每一下都快得像是要把她撞碎,那粗大的性器在她体内抽插得带出“啪啪”的水声,她的甬道被撑到极限,湿热得像是化成了水。
她感觉到一股热流在小腹里堆积,快感像是潮水般翻涌,压得她喘不过气。
她本能地想合拢双腿,想逃离这灭顶的刺激,可他掐住她的大腿,强行分开她,撞得更深,顶得她小腹鼓起又塌下。
“呜呜哥哥……坏掉了……”她哭喊着,眼泪顺着脸颊淌进头发里,可声音微弱得像是被水淹没。
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浪头拍得支离破碎,快感堆积到顶点,身体猛地一颤,一股热流从下体喷涌而出。
潮吹的液体淌得满地都是,地板上湿得像是下了一场雨。
她整个人像是被抽空,意识飘忽,像浮在水面上的残叶,随时要沉下去。
纪珩却没停,他喘息更加粗重,像是被她的反应激得更加疯狂。
他双手掐住她的腰,速度快得惊人,那根粗长的性器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每一下都顶到她最深处,青筋摩擦着她痉挛的内壁,带出一波波令人窒息的快感。
宁檀感觉自己魂魄都要散了,身体抖得像筛子,眼前的景象模糊成一片白光。
“啊!”她尖叫着,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潮吹后的身体太敏感了,每一次撞击都像是电流从下体窜到头顶。
她感觉自己像是被钉在他身上,动不了,逃不掉,只能任由他发泄。
突然滚烫的精液一股股灌进她身体深处,她哭着摇摇头想逃,却只能被烫得小腹一缩,又是一阵痉挛。
好久,好多,她要坏掉了……
第0071章 67.把他从你身上完全抹去(H)
房间里温度再度升温。
催情药的余热在她体内翻滚,非但没有消退,反而像烈火般烧得更盛,烧得她每一寸神经都绷紧,敏感得像是随时要炸开。
她夹紧双腿,试图压住那股空虚的渴望,可小逼却不受控制地收缩,像是在无声地渴求更多。
她咬着唇,眼泪扑簌簌地掉下来,哭得像只受了惊的小猫,嘤嘤的声音细碎而可怜:“纪珩……我好热……我受不了了……进来……”
喉间只能发出颤音,她眼眸里蒙着水雾,神志早已被药效和刚才的潮吹冲得七零八落。
她伸手抓向他,纤细的手指软软地搭在他腿上,弱弱地攀附上去。
纪珩站在她身前,低头看着她这副模样,抬手松了松领带,指节分明的手背上脉络虬结,淡青色的血管在紧绷的肌肤下蜿蜒起伏。
那根粗长狰狞的阴茎依然硬得吓人,青筋盘虬,顶端胀得发紫,像是没释放过一样。
他本想停下来,此时却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檀檀,要说什么?”
她瓷白的脸上早已印下了湿漉漉的痕迹,唇瓣无意识轻颤着,“哥哥……快点……”
话音刚落,他便一把捞起她,将她按回床上,双腿被他强行分开,那根巨物对准她红肿的小穴,猛地捅进去。
宁檀尖叫一声,身体被撞得往后滑,那粗大的性器撑开她早已不堪重负的甬道,撞得又深又狠,像是要把她钉在地上。
他动作持久而狂暴,每一下都像是野兽在发泄,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响彻宽敞的卧室,夹杂着她断续的哭喊。
“檀檀,你知道我出差这一个月是怎么熬过来的吗?”纪珩喘着粗气,“你知道我在你家门口前那个晚上在想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