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不在龚爷,东东也晓得,叫荷兰如此“毒眼相看”的,是他旁边站着的这位美人儿。
犰犰家的美人儿够顶天了,所以,再见美人儿,东东已没有往日的惊奇感。当然,这里也不是“美不美”的问题,而是,她站在龚晓跃的身边,两人虽无肢体上的直接接触,可,给人那种强烈的“天造地设”的融洽感刺眼!抠心呐
是的,客观而言,如此出色的男人,身边当立如此出色的女人。
女人绝没停留在简单的皮囊美丽上,主要是,气场很正。同样委婉中嵌些冷淡,又不至于傲人于千里。她看向龚晓跃时的眼神很柔美,却也绝不娇气,有主见有骨头。
女神。属于这个范儿。
荷兰尤为想得心疼。
犰犰没怀孕时,跟那女神上去拼一拼,凭着衙内旧时贵族气,也能拼个一二出来。
可,现在,犰犰怀孕了。
不是没见她那尖丑的肚子。是的,爱她的人爱死她,她穿成糟糠人家也觉得她美若天仙。
但是,客观!!一定要客观呐!!
一个大肚婆拿什么跟外面的鲜亮惊艳去比!
怎么就这样现实?衙内的生活不该这样现实。
衙内的队伍不该对她死心塌地么,不是简单意义上的“死心塌地”,应该近乎苛刻!你怎能叫一个女人站在你的身边如此夺目,你又怎能将你卓绝的一面袒露在另一个女人面前,毫不吝啬地将你的光芒与她同享?这些,不都该,只属于犰犰么
东东都觉刺眼。
他们似乎在与友人交谈,有时候女人会微侧头与龚晓跃说几句话,龚晓跃会稍低头听,然后浅笑,点头。
等着在看一场秀吧。不断有熟人在与他们打招呼,走过来,交谈。两人仿若是核心。
进场了,
龚晓跃微抬手护住女人的腰侧,并未挨上,却很有心意。随即放下,两人同步步入会场
这时候,荷兰举起了右手,指着他们进场的位置手都在抖!
“这,这太伤人心了。犰犰还身处险境隐婚就隐出个爬墙的了?!!”
东东脸色也不好,“也许不是我们想得那样,不过,”
荷兰对着那边手直点,“我也想把他往好处想,可连你都说‘不过’了!眼睛骗得了人,感觉骗不了人吧!!他对那女的没动真格的,我敢说,这都不是在‘玩儿’!”
东东没说话,脸色沉的往“基金会”方向走去,走了几步,发现荷兰依然气得又愤慨又难过,搁那儿站着看着那个方向,
“先把捐款的事儿办了再说,搁那傻站着有什么用!”小吼了一声儿。心确实很烦。
嗯,东东毕竟一家独子,又执掌这小两三个饭馆儿,动真格计较起来,大有威严!
荷兰不说怵他吧,可想想也有理,别因为这恶心事儿把正事儿耽误了。阴着脸子跟东东一前一后走进“基金会”了。
全程,两人都没说话。心里难受膈应。
(亲爱的大人们,报个备啊,俺近段有点事,所以最近更新不定时,不过,会保持日更。另外,时间精力问题,可能更的不多,也请大家见谅哈。)
髙狳明显感觉到这两人沉闷的低气压。
从会展中心回来,荷兰将捐款后的收据给她后,就和东东这两人一直垮着个脸,闷不作声。
髙狳看着自己的这两位同班同学,一个青龙,一个白虎,从小跟自己不亲,甚至厌烦自己,倒跟犰犰却是一路跟随,不离不弃,髙狳内心而言,还是十分感激他们对犰犰的这份情谊,他们爱护犰犰不比自己少。
冷了将近一个多小时的场了,髙狳实在忍不住,“怎么了?”眉头蹙起来。
“没什么。”东东说。髙狳现在也在病中,何必叫上她也糟了这份心。
荷兰先不作声,后来阴沉沉地抬起脸,
“我们在会展中心看见龚晓跃了,跟个女的黏黏呼呼,什么玩意儿!”
髙狳眉心似乎一紧,神情更严肃起来。
“你生病,这事儿少打听了,我找他去谈谈。一来,是误会就不好了,那时候看龚晓跃对犰犰,确实真心,我都挺感动。你说他为什么帮我,还不是看在犰犰的份儿上,那么痴情。不过,要真是变了心,或者,更可恶,就是玩弄犰犰,当时因为得不到犰犰就巴心巴肝,现在得到了,就不珍惜!”东东这是真动怒了,说着说着眼睛都冒火了,“老子那份家业,可以不要了!还给他!”
荷兰都抬起头看向东东!
头回哦,荷兰妹妹真心觉得黄东东也是个爷儿们,犰犰当姐的,没白疼他!
床上躺着的髙狳闭了闭眼,似乎想了想。
再睁开眼时,好像轻叹了口气,
“你们确实误会他了。龚晓跃那是在帮我。”
哇靠,听髙狳突然这么一句,荷兰跟东东的眼睛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帮你?”
髙狳点了点头,眉头依然轻蹙着,
“犰犰怀着孩子,你说爸爸怎么舍得把她送回北京,要不是因为我,再艰难,犰犰也应该和我们在一起啊,怎么舍得把她送回北京”这时候,髙狳的眼睛挪向别处,看得出,有些泛红。这段时间,对囡囡而言,就是煎熬。犰犰不见了,要是没把犰犰送回北京,犰犰怎么会出事,
“我从**年由外交部欧洲司调入香港澳门台湾事务司,就一直驻守香港,负责事关港澳台这边的中央领导外事活动翻译工作,自然出席的外事活动就很多。那是**年香港回归**周年纪念,领袖亲自抵港参加纪念活动,我作为他的随身翻译出席了港首为他举办的家宴。就在那次家宴上,我认识了梦华,她那时候还在港府任职,当然这个女人本身也很有才华和能力,她的家族几乎包揽了香港百分之六十酒店业务,欧洲、美国、台湾,都是这方面的产业吧。我那时也有耳闻她的弟弟在美国有黑帮背景,又说是同母异父的弟弟,关系一直也不好,所以也没有留心她家这些复杂的关系。”
“我和她一直都是处在公事上的联系,后来因为一次外交部的活动跟她走得近些,这就没想,她对我提出了这样一个邀请。”说到这里,髙狳回过头看向他们两,这时候,她的眼神很清亮,因为可以清晰看到里面不掩藏的怒火,“她让我去陪一个美国众院过来的议员上床。”
荷兰东东的耳朵根儿都竖起来了!传奇!隐秘!滔天的权欲与yin欲的结合!!
“这么说,那个梦华实际上是个拉皮条的?”荷兰微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