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 / 1)

“对,我在外面,有条狗不听话,它的主人正在教训它。”林绍元不悦地掐住女秘书的脖颈,用眼神发出警告。

女秘书被嫁入豪门的美梦所诱惑,强忍着不适,张嘴卖力吞吐。

林绍元把温热的口腔当成飞机杯,连声调都没变一下,继续和顾惜珍说话:“也有可能在书架上,你找找看。”

他把女秘书捅得满脸都是泪水和口水,见她的妆容花了个七七八八,远不及顾惜珍漂亮,胸脯又一马平川,深觉扫兴。

他抽回依然硬着的阳物,赶秘书下车,看见监控画面里的女人撅着屁股,伏在书架上找文件,哑声说:“惜珍,我想起来了,应该在书架最上面一层。”

他在骗她。

书架顶层只有几本杂志和一个小巧的鱼缸。

鱼缸装满了水,养着两条金鱼。

他想看她湿身。

第0015章 湿身诱惑

顾惜珍不疑有他,把手机放在书架上,打开扬声器,踮起脚尖,往最上层摸去。

蓬松的高马尾在脑后轻轻晃动,运动内衣后面是镂空的设计,几条细细的带子横过纤秾合度的后背,很适合扯在手里。

林绍元回忆着昨天后入她的销魂滋味,握紧沾满口水的阳物,一下一下快速撸动。

只听“砰”的一声震响,鱼缸从书架上翻落。

一缸水尽数洒到顾惜珍身上,她惊叫出声:“啊!”

玻璃鱼缸摔成碎片,她转身面对摄像头,手忙脚乱地擦拭着胸前的水迹,紧接着,表情变得古怪。

“惜珍,你怎么了?”林绍元低声问着,严肃古板的脸上破天荒地流露出一点儿笑意。

“我……我不小心把鱼缸碰掉了……”顾惜珍窘迫地拉起衣领,白嫩的小手顺着乳沟往内衣里面摸去,“鱼……你的鱼……”

林绍元看到她的内衣里凸起一块长条形的痕迹,布料还在不停起伏,而地上只躺着一尾金鱼,心下了然。

看来,有条鱼趁乱钻进她的内衣,正在大享艳福,也难怪她慌张成这样。

“鱼缸碎了就碎了,鱼也不值多少钱,没必要放在心上。”林绍元故意曲解顾惜珍的意思,“文件不用找了,离碎片远点儿,别扎到脚,我让管家带人上去收拾一下。”

“等……等会儿再让他们上来。”顾惜珍好几次抓住鱼尾巴,又被小鱼挣脱,觉得手心又黏又滑,乳肉也直发痒,嗓子带出明显的颤音。

林绍元好整以暇地看着顾惜珍和金鱼较量,见她挺起胸脯,双手捏住内衣的下边缘,似乎打算脱掉衣服,不由精神一振。

内衣已经湿透,贴在富有肉感的娇躯上,两颗乳头受到刺激,在深灰色的布料上顶出明显的凸起。

她揪紧弹性面料,往外一拉,那条作怪的金鱼终于扑腾着尾巴掉落在地。

顾惜珍红着脸把内衣向上扯,雪白的奶子弹跳着跃入林绍元的视线,粉嫩的乳珠像点缀在可口蛋糕上的樱桃,令人垂涎欲滴。

林绍元急促喘息着,握紧昂扬的性器,套弄得越来越快。

他的手掌宽大,指节疏朗,阴茎的长度却远远超过掌心的宽度,深红色的龟头始终露在外面,欲求不满地流淌着黏腻的前精。

顾惜珍赤裸着上半身,拿着内衣擦拭胸口和腰间的水迹,无意间瞥到亮着的手机屏幕,连招呼都顾不上打,就挂断电话。

她把半透明的防晒衣穿在身上,低头看着丰硕的双乳和若隐若现的奶头,觉得自己这副模样风骚得过了头,一边庆幸没人看见,一边用双手护着胸脯,步履匆匆地离开书房。

她哪里想得到,林绍元正在监控设备的另一头,看着她一扭一扭的屁股,想着她敞开小屄挨操的样子,对着手机喷射出大股大股浓稠的精液呢?

林绍元在顾惜珍身上发泄过无名欲火,只觉所有的疲惫神奇地消失,神清气爽,浑身轻松。

他推开车门,见女秘书站在不远处听候吩咐,像是随时准备献身,没什么兴趣地道:“你先回总部吧,接下来的会议,我一个人参加。”

第二天,女秘书收到人事部发来的调令,转到另一个部门做小领导。

看着是升职加薪,却远离公司核心,从此再也找不到机会接近林绍元。

毕竟,林绍元向来公私分明,不喜欢下属没规没矩,自作聪明。

第0016章 豪门阴私

顾惜珍颈间的痕迹逐渐消退,不再需要遮遮掩掩。

林景辉一天到晚不知道在外面忙些什么,她问过两次,见他言辞闪烁,不想深究,将注意力放到林开宇身上。

她的心里矛盾得厉害,一面觉得林开宇还是个未成年的孩子,一面又认为,那天连续奸污她两次的人就是他。

不过,接下来的半个月,林开宇再也没有做过超出界限的事。

每天上午的九点到十一点,他老老实实地跟着顾惜珍背单词,读课文,等中午吃过饭,有时候坐在画室看她画画,有时候陪她和阿善去马场骑马。

林绍元在庄园里养了十几匹马,请专业的驯马师照料,又让管家挑了两匹不到一米高的小矮马,指明送给阿善。

顾惜珍给阿善戴上专业护具,把他抱到马背上,示意驯马师牵着马在马场遛两圈。

她走向一匹通体雪白的母马,身手利落地跳上去,两脚套进马镫,夹紧马腹,熟练地跑起来。

林开宇欣赏着顾惜珍的另一面,见她身穿红色运动装,素面朝天,只在唇上涂了一点儿口红,明艳得像一团火,感觉心口一会儿火热,一会儿冰冷。

顾惜珍在场内跑了一圈,拽住缰绳,停在他面前,笑问:“小宇,哪匹马是你的?今天这么凉快,不一起跑会儿吗?”

林开宇的眼神骤然变得阴鸷。

他低下头,沉默片刻,露出讥讽的笑容:“哪匹马都不是,我不会骑马。顾老师忘了吗?我是野种,配不上这些血统纯正的专业级赛马,再说,也没人愿意教我。”

他从出生起,便失去成为林家继承人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