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尖被苏阑夹在指间,瞬间就坚 硬起来,整个心脏都被握住一样的感觉,沈醉的喘息几乎都停住了。
苏阑掀起的暴风雨绝不是沈醉的小儿科可以抗衡的。
来不及抵抗,所有的弱点都被掌握。
外衣全部被打开,身体在压力下敞开在苏阑的面前。
苏阑的手指强势的带着一层柔软的棉质布料压入沈醉双-腿-间最柔软的地方。无法控制的潮湿蔓延开来,沈醉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羞耻还是兴奋,只觉得热,越来越热。
柔软的乳-房被揉压到麻痹掉,苏阑的手什么时候离开,沈醉根本不知道,眼前一片旋转的迷蒙光亮,看不到,听不清,隐约响起的撕裂声只让她觉得爽快。
苏阑信手扯掉身上的衣服,重新滑进沈醉的双-腿-间,外衣软弱的垂散在两边,沈醉全身雪白的皮肤一览无遗。苏阑俯视,放肆的审阅着属于自己的江山。
火-热的脉动就抵在微微绽开的瓣蕊间,蓄势待发。
苏阑握住沈醉的两肋,逼迫沈醉看着他的眼睛。
一瞬间,纵马入关。
巨大的力量入侵身体,沈醉剧烈的弹动,倒抽的凉气把声音全部哽在喉咙里。
苏阑的身体剑一样的坚-硬而锋利,割裂开沈醉柔软的身体,凶猛的撞击。
没有尽头的浪潮铺天盖地的涌上来,沈醉几乎无法呼吸,死死的掐住苏阑的手臂,指甲深深的陷进苏阑的皮肤里。
是快乐,也是折磨。
被汗水湿透的皮肤每一寸都粘腻在一起,不知道是谁的□流泻,打湿了交-合的器具,隐讳的水声烧红了脑子。
沈醉不知道自己在哭,苏阑腾出手按住沈醉汗湿的额头,身体一刻不停的撞击,直到最后爆发的一刻来临,猛地咬住沈醉柔软的颈侧。
沈醉虚脱了一样的软了下来,大颗的泪水从茫然睁大的眼睛里流下来,然后昏沉的睡了过去。
苏阑撑起身体,仔细端详身下的女人,手指擦过沈醉的侧脸,沾到还温热的眼泪。忽然收回手,握住拳头,把自己从沈醉的身体里抽离,起身下床。回手帮沈醉盖上被子,然后走进浴室。
第二天,多么有深层含义的三个字。
如果第二天沈醉期待看到一个吃饱喝足露出大老爷嘴脸的男人,那么她失望了。
如果第二天苏阑期待看到一个含羞带怯展现小女人温柔的女人,那么他也失望了。
基本上,第二天完全处于一种兵荒马乱的状态。
本来苏阑也是体贴,想让沈醉多睡一会,自己先去处理工作上的事情。结果两个人都忽视了 时间的流逝,等沈醉睡到自然醒,苏阑电子数钱完毕,已经快要十点了。
于是苏阑只好和沈醉商量了礼物的问题,让手下的人去买了送来,自己拉着沈醉回酒店收拾东西,然后草草吃了饭,直奔机场。
一直到坐在了飞机上,沈醉都还没有真实感,忙的心砰砰跳,刚才吃的东西都不知道去了哪里,饿的厉害。
苏阑看沈醉捂着胃,皱眉?
“怎么了?”
“没事。”沈醉摇头,她决定等回家吃嫂子的手艺。
她已经通知了爹娘兄嫂要携男人归家,大人们表现出万年难得一见得风范,基本上没怎么兴奋,平稳的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沈醉非常了解,估计这一天半天的功夫里大人们已经动用一切力量开始查这个苏阑的祖宗八代和一切事迹了。
沈醉不怕他们查出什么来,她现在看开了坦然了,事无不可对人言。
还是那句话,事到如今,有何,不可。
她喜欢这个男人,不管他曾经喜欢谁,曾经属于谁。他现在是她的男人,直到她喜欢不下去的那一刻为止。
飞机很快降落,还是沈际来接,不同的是贺音作陪。
沈醉笑看贺音亲切的和苏阑打招呼,看苏阑对贺音客气有余亲切不足,并不去插花,干脆的只和沈际插科打诨,一路到家。
沈醉提了苏阑的胃不好,不习惯外食,正中家里大人们的下怀,于是嫂子动手,家宴伺候。
事情和苏阑想法中的其实稍有不同。
这个时代的人交往,往往不到最后确认不会带回家,沈醉却不是。她的每一个男朋友都曾经带回家给家里人看过,甚至那些男的朋友家人也都见过。
家人的意见对沈醉来说很重要,如果家人都不同意,那么她觉得也没有什么必要继续下去浪费彼此的时间。
话虽是这样说,沈醉的家人也知道这次有所不同,沈醉介绍以往的那些雄性的时候都是有些客观的冷淡,唯独这次带着不明显的维护。
沈家的大人不笨,自然知道这次才是沈醉真正可能动了心的那个人,自然不会怠慢,擦亮了眼睛准备看个清楚。
换了别的什么人,面对沈家四位大人风格不同目的一致的糖衣炮弹大概都会腿软,但苏阑是什么人,硬是风度翩翩毫无失礼之处。
沈家的大人们于是也不得不同意贺音的说法,这个男人一眼看过真的没有可以挑剔的地方。
饭后,沈父和沈醉的大哥把苏阑叫到书房,沈际旁听,男人间的对话。
沈醉则被抓进自己的卧室,娘亲嫂子气势汹汹,贺音笑着旁观。
沈醉并没有多花心思去琢磨贺音的心思,她的注意力从进家门的那一刻就在苏阑和家人的互动上。
不是第一次带男人回家,却是第一次感到紧张。
沈醉的娘亲和嫂子对看一眼,最终决定首发权给了至高无上的娘亲大人。
“大宝,你是怎么认识这个苏阑的。”
沈醉很乖巧的把过程又说了一遍,当然两个人的拉锯略过没说。
然后嫂子上阵,仔细的询问苏阑和沈醉交往的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