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装作爱别人的样子很累。”闻瓷扯起嘴角微笑,露出森白的牙齿,像一头恶狠狠地野狼。“当然我也是。”

柳浅浅冷哼,“我乐意,你管得着吗?”她知道闻瓷在骂她虚荣。并不是说她多爱钱,别人的虚荣是穿金戴银买奢侈品,她的虚荣把别人的爱装点自己空虚的心灵。

“爱可是会反噬的。”

“总比你这个随意抛弃别人的人渣强吧。”柳浅浅讥讽闻瓷的无情,同时也是为自己照单全收的行为寻找一个正当的借口。闻瓷没有继续开口,默默点起了一支烟,夹在手指间。烟草一点点燃烧殆尽,最后都落入烟灰缸里。柳浅浅开窗通风。

“不逼你。”闻瓷淡淡道,眼底是化不开的忧愁。柳浅浅第二次看到这样满眼忧郁的闻瓷,出于人道主义关心一下,“你怎么了?”

“无事。”她收起冷淡的笑容,严肃正经地说,“我要是哪天死了,你会来参加我的葬礼吗?”

柳浅浅最厉害的莫过于她这样嘴,“你放心,我不仅会来给你铲土,我会把你的前女友们搜罗来给你送花呢。”

闻瓷笑了一声,“我如果死了,可能最大的遗憾就是不能把你一起带下去。”

“我呸。别咒我死,没活够呢。”

沉默半晌后,闻瓷又点起一根烟慢慢品着。烟雾缭绕在她指尖,一点点充斥她的胸腔。

“她还好吗?”

“你说谁?”

“刘梦瑶。”

“好得很,没你祸害她,她日子不要太舒坦。”

“那就好。我这段时间经常梦到她。虽然聒噪烦人,但她们太像了。”

“像谁?”

“我姐,闻渊。但她早就死了,死在冬天。”

途径西伯利亚的萧肃冷风吹落枝头最后一片秋叶。闻瓷咳嗽了几声,长期的吸烟导致喉咙干涩难忍,一觉睡醒甚至能感受到嗓子深处的血腥味。严重的肺病患者是熬不过干燥的冬天的,这个道理她很早就知道了。

她的烟瘾是姐姐葬礼之后开始的。姐姐死于从母胎带来的肺病。闻瓷穿着一尘不染的黑色西装,留着长发,因为姐姐说女孩子该有女孩子的样子。站在白得刺眼的灵堂中间哀悼。她的眼睛比门口的抽干水分的枯枝还干,眼球都快从眼眶里掉出来。一把火,烧掉了她二十年的悲欢,得到的是一把流失于手掌间的骨灰。

姐姐。她点起朋友递过来的一支女士香烟,浓烈的烟熏味呛出了点泪,熟练地用手指抹去。闻瓷看着手指间的泪水,心想原来她的眼泪还没有哭干。后面的日子里,她疯狂依恋能呛眼泪的东西的味道,这才能让她体会到一点活着的感觉。再后来,她的烟瘾越来越重。到了一天能抽掉两包烟的程度。

闻瓷问医生,她什么时候会死。医生告诉她,她和一母同胞的姐姐不一样,身体健康得很。在母体中闻瓷吸取了姐姐的养分,在现实生活中,她需要代替姐姐继续活下去。姐姐生前唯二放不下的,一个是闻家的产业,第二个是闻瓷她肆意张狂,无人可以约束的胞妹。她给闻瓷下了一道死命令,三十岁前不管对方是男是女,都必须结婚。

闻瓷从未违抗过亲姐的命令,这次也一样。就算闻渊死了,闻瓷对她近乎疯魔的服从与眷恋,也没有得到丝毫的改变。

“别抽了,呛死了。”

“好。”闻瓷掐灭还剩大半根的香烟,转动车钥匙,“你要去哪?我带你。”

“想放空一下。”

“露营去看星星怎么样?”

不得不说,闻瓷可能真是个十项全能的天才。柳浅浅第一面觉得她是个玩咖,满脑子都是性和酒精。第二面发现她烧饭的手艺竟然还不错,一碗阳春面勾起她对温暖的渴望。而现在,围坐在烤炉旁看着闻瓷熟练地支起帐篷的柳浅浅,再一次对她刮目相看。

“完工。”闻瓷固定好最后一根绳索,满意地欣赏她扎得紧实牢固的军绿色帐篷。

“饿了吗?”

柳浅浅点点头,她确实肚子饿得咕咕叫唤。闻瓷从车辆后备箱拿出一个整理箱,打开是用锡箔纸包裹完整的腌肉,生肉和洋葱腌料夹杂在一起的香味扑鼻而来。闻瓷拿起夹子一块块把肉块放在烤炉架上,油脂接触到高温炭火,立马发出“滋啦滋啦”的诱人声音。

“好香。”柳浅浅小声惊呼。她无法想象,下午还攥她手腕逼婚的闻大小姐,这会儿竟然在耐心地为她烤肉。疯病也许是一阵一阵发作的。周围天色暗下来,唯独闻瓷的脸被火光照得发白,照亮了好看的眉眼。

山林里不似城市的喧闹,只有寂凉的风声和凄惨的鸟鸣。柳浅浅半生偏爱热闹与闪耀,可偶尔踏入寂静之岭,内心却有说不出的触动。天大地大,一轮明月配上稀疏的星辰,就是无边的黑暗。柳浅浅想起当年在天台和她一起唱歌的初恋同桌。

十五岁的她会幻想要和一个人天荒地老。但有过被强行拆散的经历、和熬过太多空虚寂寥的她追求的不过是时时刻刻有人陪,而那个人是谁并不重要。

她和闻瓷一拍即合。饱暖思淫欲。一盏明灯立在帐篷前,帐篷内打得火热。外面的天气太冷了,她们都不肯把衣服脱光,暴露在外一点点的肉体迫不及待贴在一起相互取暖。柳浅浅的松软毛衣内伸进了闻瓷的手,冰凉的手掌捧住柔软温热的乳肉,灵活的指节摩擦着挺立起来的乳头,一圈又一圈擦过敏感的乳晕。她还是这么会调情。柳浅浅环抱住闻瓷的脖颈不甘示弱地咬她的嘴唇,舔吻她挺翘的鼻尖。

呼出湿漉漉的水汽蒸腾在两个人的脸部,又湿又暖,连睫毛都挂上了冷凝的水珠。闻瓷抬起头,从柳浅浅的嘴里带出自己的舌头,黏连了太多的液体实在挂不住,滴落在对方的嘴角旁。

“浅浅,别离我太远。”闻瓷弯起嘴角,扯出不自然的笑她很少会笑得这么温柔。看上去像疯掉的狼,特别在这样渺无人烟的夜里。

可柳浅浅不怕。她握着狼的生殖器,笑盈盈地让它闯入自己的柔软湿润的子宫。

闻瓷说得对,她们本来就是一类人。

Ps:作者我挺俗的哈,热爱各种狗血烂俗桥段。不收费也是怕雷到人找我退费。懂的人自然有品,不懂我也没办法。所以不喜欢你可以在我这里拉屎到别的地方挂我无所谓我不在乎,但骑脸指导我写作,说什么应该怎么写更先进我一定奉陪哈,建议下次直接打钱,我一定写你爱看的东西。

第0065章红色山茶花(微H)

篝火噼里啪啦燃烧着,夹杂着女人压抑住的呻吟。

毛线衫被撩到了胸前,闻瓷含着其中一颗的乳尖吮吸正起劲,手大力地将另一个奶子揉成好看的形状。柳浅浅难忍咬紧双唇,手插进闻瓷柔顺的头发里触碰到她温热的头皮。小腹也微微绷紧,好让体内的甬道把里面的性器裹得更紧。身上的人又开始挺动她精瘦的腰身,带动半硬半软的肉棒在水淋淋的蜜穴蠕动,实际上五分钟前她才高潮过。

“哦!不,闻瓷你…”

“再让我操一次,好浅浅,”闻瓷嘴里还在不停地“工作”,乳尖被舔得水光莹莹,饱满得如同下个月就要上市的车厘子。她挺弄的速度还在加快,性器又挺立起之前的硬度和长度,退到外面,红肿的龟头模仿起舌头重重跳上嫩滑的阴唇和阴蒂。柳浅浅可以清晰感受到怀内的女人肌肉在衣服下鼓起,隐藏着不为人知的力量。

真是头坏心的狼崽子,既要吃人乳还要操人穴,柳浅浅不甘心低头咬她脖颈后面的软肉。闻瓷明显被这个动作刺激到了,猝不及防地将肉棒整根埋进去。突如其来的满足引得身下人闷哼几声,嘴下的力气一松,仰头闭着眼挨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