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兴奋劲迟迟消散不掉。一翻身,脑袋又蒙进软乎乎的被子里。明天要穿什么衣服呢,那件浅蓝的长裙还是马卡龙粉的短裙呢…

她起身环顾了一四周,张小雅和黄桃坐在一起看剧,时不时发出抽冷气的声音。刘梦瑶倒是早早睡了,明天她有一个考试。牧有言在埋头看书,嘴里还念念有词,估计在学习英语。

说起牧有言,在别人口中,是个天才怪人。检查法条背诵,就她一个人面不改色如同机器一字不漏背完了全程,避免了老头子教授的说教。她不需要花很多时间去记一些文字数字,过目不忘。但要是碰上人脸,她精密的大脑会出现一些纰漏。在校一年多,同一个班的人她还有不认识的。别人和她打招呼,她轻轻点点头就过去了。不说好不好相处,是根本处不了。

学霸、天才、寡言、孤僻。这几个标签牢牢扒在她的身上。没有人愿意接近她,连她寝室的人也不会主动搭理她,柳浅浅除外。柳浅浅自认为最大的优点是社交达人,路过的狗都要撩一撩,更别说别人嘴里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天才”了。可让她意想不到的是,还没等她怎么出手,“天才”又半夜自投罗网钻进她的被窝,脸埋进她胸口里沉浸于女性的芳香。

“唔…班长?”柳浅浅迷迷糊糊睁开不够清明的双眼,一片漆黑。

“今天格外的湿,是昨天的两到三倍。”牧有言总是一语惊人,说出的话他人甚至接不上来。

柳浅浅这才意识回神,她的内裤里溜进了一只生着茧的手,薄茧刮过敏感的阴蒂,指腹顺着咸湿的液体在肉缝间滑来滑去,掀起一阵阵欲浪。

她们这样的状态已经持续了三天。牧有言热衷于她的身体,这点让柳浅浅哭笑不得。笑是她也不排斥睡前来一次酣畅淋漓的性爱,哭的是班长兴趣太过浓厚,最近总是有些睡眠不足。

“别,有言。明天还有早八。”

班长并不理会她的拒绝,“为什么会这么湿?你比前两天高兴,因为什么?”

柳浅浅拿牧有言没办法,半推半就,躲避她的索吻又故意缠上她的腰。柳浅浅的双臂自然搭上牧有言的脖颈,唇瓣贴在女性不起眼的喉结上,“你猜。”

“……”牧有言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认真思考起这个问题。柳浅浅哪肯,把欲望勾起来了怎么能停下呢?

“别想啦。”柳浅浅的舌尖描绘起对方喉结的凸起,贝齿紧跟上去细细啃咬。下身乖巧地磨起来了不动的手指,泛出的清透花液为指腹覆上了薄薄的水膜。“它很想你。”

牧有言忍不住滑动了一下喉结,喉咙微微发紧,“…”她养成了一个坏习惯。她和柳浅浅睡对头,上床前她会下意识地撩开柳浅浅的床帘一探究竟。欣赏张扬肆意的美人乖乖躺在床榻上,衣衫不整,伴随着细碎的呼吸。偶尔漏出的几声呓语,像极了第一下操进她美穴时的呻吟。她知道的,柳浅浅只要睡衣扣子解开就说明她睡前自慰过。牧有言心底隐隐有些异样。她无法用语言形容心理感受,但是她知道胯间不断崩紧的睡裤代表了什么。低头去看,即使是宽松的睡裤也兜不住逐渐苏醒的性器。牧有言轻车熟路钻进柳浅浅的被窝里,凑在她香乳前卖劲吮吻。

“班长,你好硬哦。真的不希望浅浅帮帮你吗?只需要把她塞进我的骚穴里…”牧有言的性器在两个人身体间大肆宣扬她的存在,硌得柳浅浅小腹酸疼。

“你,之前还没进去过吧?”柳浅浅发出低低的笑声,看不见脸的黑夜里,犹如深海里塞壬海妖的低咛。渔人循着歌声纵身一跃深海。

身子间的毯子彻底抽离出去,孤零零扔在床尾。幽黑安静的深夜,剥夺了眼睛的光明,耳朵因此更加敏锐。她听到上方的人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和急促又压抑得极小声的喘息。接着,一根热气腾腾的东西向她的腿心袭来。她很烫,连周边的空气都是热的。柳浅浅什么也看不到,也本能为接下来可能的狂风暴雨兴奋又害怕。她在颤抖。

窗外下起淅淅沥沥的大雨。雨拍打在叶子上,浇打在窗台上,噼里啪啦,宁静的夜里听得格外清晰。睡梦中的人们翻了一个面继续睡。

柳浅浅没那个闲情逸致听雨声,她整个人被人扒开大腿,结结实实挨着室友的肉棒的顶弄。她的呼吸急促,连噼里啪啦的雨声都掩盖不了,两条白花花的小腿挂在人家腰间无力晃动。牧有言操弄的频率甚快,宿舍里的小床随着她的动作晃动,几根铁架子搭的东西,柳浅浅都害怕晃烂。很快,柳浅浅也没那个精力关心床是否晃烂,她要担心自己的身体会不会被彻底搞散。插在蜜穴里的东西又烫又大,烫得穴内肉壁止不住痉挛,一股接着一股的花液在抽插中反复挤压流动,快速猛烈的动作打出白色的泡沫黏在二人的阴毛上。

柳浅浅的身体要被撞散架,而牧有言不知疲倦的操干那片柔软又温暖的圣地,紧紧包裹住、吸住她的肉棒,爽得她头皮发麻,恨不得把剩下几寸连带着囊袋尽数塞进去。

最后几下入的又深又重,穴口红肿光亮,恰好撞在深处的凸起上。犹如绚烂烟花在空中炸裂那一瞬,湿滑逼仄的甬道最后一次绞紧,深处的分泌液喷涌而来,浇灌在微翘膨胀的龟头上。牧有言也用力一抖,浓浓的精液射了柳浅浅一肚子。柳浅浅失声,揪紧床单的手再无力气,松开被抓得满是褶皱布料。牧有言重重喘息,大口更换胸口中的浊气。

“烫…好热…”

牧有言抽出有些疲软的性器,说完这句话后,柳浅浅在累极中合上眼睛沉入梦乡。

睡着了?牧有言判断。床榻上的女孩子传出均匀的呼吸,尽管腿心间的蜜穴里还流淌着粘稠的液体。牧有言傻傻坐在她边上,不知道接下来该什么。莫名其妙就插进去了,她的穴很紧,也很软。很想再试一次。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我对我的实验品有生理反应。”天才给出了一个看似合理的结论。

做完实验,按理说收拾干净就可以走人了。给柳浅浅盖好被子的牧有言顿了顿,学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看的电影里的桥段,摸黑找到了柳浅浅的额头,用自己的额头触碰了一下,落下一个无法形容的吻。

一夜暴雨,水滴从一片叶子滴到另一片叶子上,最后掉落进肥沃的土壤。几声清脆的鸟叫声唤醒了需要上早八的学生们。

“浅浅,浅浅!快点起床,要迟到啦!”刘梦瑶叽叽喳喳喊道。

柳浅浅做了许多梦。遇见了秦萱,还和秦萱大吵一架。吵完后还遇到了班长,还遇到了很多很多看不清楚脸的人,有人往宿舍里扔了一把火,她差点在梦里窒息,最后整个人又坠入冰窖…听到刘梦瑶的声音,睁开干涩无比的双眼,喉咙嘶哑疼痛无比,身子酸痛异常,根本没有力气支撑她起身。柳浅浅觉察觉不太妙…

“瑶瑶…温度计递给我一下…”

五分钟后,体温计显示:39.5度。

她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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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37章偏偏错过颜

“刘梦瑶,柳浅浅呢?怎么没来?”林漪兰的目光扫过舞蹈课的学生,发现缺了一个人。

“哦,林老师。今天早起的时候,她发烧了。”

“发烧?”林漪兰微微皱眉,前几天还活蹦乱跳的,今天会发烧?她是不信的,怕不是发烧,是不想见到我。“她没和我请假。”

“浅浅她早上烧到了39.5度,一直没有降下来。现在去医院挂水了。她没和您请假吗?”

“好的,我知道了。回去告诉她好好休息。”林漪兰心里不爽,她也不知道在不爽什么。自从上次遇见柳浅浅之后,即使她不肯承认,她死寂已久的心又开始为柳浅浅跳动了。期待舞蹈课遇见她,期待和她偶遇。身体的记忆复苏很快,回想起那曼妙柔软的曲线,那可怜楚楚的眼神,那娇软细腻的呻吟,那绝对服从的姿态,都让林漪兰热血沸腾。

没了柳浅浅的课程,没之前那么有意思了。林漪兰保持着温和的微笑,唇角上扬的角度都是经过长期的练习后的分毫不差,保证在他人面前她是和善的。但当没人的时候,林漪兰会迅速放下微笑,仿佛那个温和的林老师从来没有出现过。

“刘梦瑶。她在哪个医院。”

刘梦瑶很惊诧,林老师说这个话的时候没有笑容,很陌生。还好她反应快,明白林老师口中的“她”是谁,“在…首都人民医院。”

林漪兰听到刘梦瑶结结巴巴的声音才意识到刚才的失态,连忙弯起眉眼解释,“好的,谢谢你阿瑶。回去和浅浅说一下,下次请假提前通知下我。”

“好…好的。”林老师又恢复了往日的温和,“林老师再见。”

林漪兰打通了一个电话,“喂,小任,麻烦你一件事。我有个朋友叫柳浅浅。今天来你们这边挂水,我现在联系不上她,我想等下接她回去,麻烦帮我查下她具体在哪里。”

“柳浅浅…哦,是的今天下午来的,高烧不退,病毒性流感,没啥大事,现在在三楼输液室挂水。”

“好的,多谢。”林漪兰挂了电话,快步离开教室。

一觉醒来,腰间和头部的酸痛袭来,柳浅浅恨不得再次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