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沐凡躲在沈屹萧身后,眼巴巴看着星如雨,“亲哥!我真的有星哥小时候的照片,不穿裤子的也有!”

“哦豁。”纪景和高尚挤眉弄眼地插科打诨,“大星,说实话,有没有那么一点儿心动?”

星如雨眼尾上挑,轻轻勾了下唇角,小时候的算什么,阿星现在的他可是天天都能看到。

但话又说回来,小时候的小阿星,看看也不是不行。

看星如雨那眼神,叶池星就知道他动心了,他上手捏了下星如雨的脸颊,悄声道,“小时候的有什么好看的?我现在的难道不比小时候威!武!雄!壮!”

星如雨摸了摸鼻子,可是他们猫猫就是好奇啊,没见过的更好奇了。

他淡淡地扫了季沐凡一眼,这个人,好像看过阿星了?

要不要把他眼睛抠下来当泡踩?

不行不行,太血腥了,会脏了他的白手套。

那给他一下子?把他眼睛打歪?

嗯,可以。

星如雨默默点了下头,这是个好主意。

季沐凡看着星如雨点头,眼神顿时一亮,直接掏出手机将照片找了出来,“哥哎,你看!绝对货真价实!”

星如雨偷瞄了一眼,抿了下嘴,默默看了眼季沐凡的眼睛,算了,这眼睛长了也白长,还是留着吧。

叶池星大步向前,将季沐凡的手机抢了过来,看了两眼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劝你删掉,不然叶阑星容易掐死你。”

“阑哥不是那种多管闲事的人。”季沐凡朝着星如雨挤眉弄眼,“咋样,你要是教我吸猫大法,我立刻马上把照片发给你。”

“不要,不是阿星。”星如雨淡淡朝后退了两步,将剥好的砂糖橘放在瑞禾嘴边。

那照片的屁股蛋子上有一块儿胎记,他家阿星屁股蛋蛋老白了,才不是他家阿星的照片。

“嘿我真是,这怎么不是?!”季沐凡急的不行,“这就是星哥的,阿姨翻相册时我看到的,立马我就拍下来了。”

“真的,这个胎记是个星星形状,所以星哥的名字里有‘星’;而且上幼儿园的时候,我天天和星哥一块儿去厕所,我见过这个胎记,就在星哥屁股上。”

“有没有可能,你小时候见到的那个屁股,就不是我的。”叶池星一脸假笑,内心万马奔腾,他就说嘛,他根本不记得和季沐凡幼儿园的那个什么一辈子的约定。

上次季沐凡说完,他还愧疚了半天,合着,季沐凡从小就记错了人。

“不可能!除了你还能有谁?”季沐凡一脸不赞同的看着叶池星,“我又不瞎,你这张脸我从小看到大。”

“他哥吧,上次我就认错了。”纪景好不容易吃完饭,心满意足的打了个饱嗝,“我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像的双胞胎。”

“不可能。”季沐凡摇头,“阑哥从小就面瘫,很好认的。”

叶池星抿了下嘴,“小时候,我觉得叶阑星那样很酷,经常学他的样子;他觉得我一笑就有小朋友给我糖吃,经常学我笑。”

“!!!”季沐凡瞳孔地震,“所以你是说我存了四五年的照片,换手机都得第一时间复制过来的照片,是阑哥的?”

“我的天呐!阿萧!我这么社死的吗?!”季沐凡转头将脑袋埋进沈屹萧羽绒服里,“呜呜,我没脸见人了。”

沈屹萧轻轻拍着季沐凡的后背,眼神中带着淡淡的笑意,他以为男朋友只是单纯变态,毕竟季沐凡手机里不只有这一张屁股照,还有他和岁晏小时候穿开裆裤的照片。

“还好你和岁晏的照片是真的。”季沐凡抬起头,撇了下嘴,“要不然我可咋活啊。”

毕竟,高中时候经常犯懒,每次一掏出开裆裤照,岁晏和阿萧都会乖乖帮他写作业。

没想到星哥的第一次用,就翻车了,早知道他就高中用了……..

想到叶阑星那个面瘫,季沐凡嘴角抖了下,直接将照片删掉,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脯,还好还好阑哥不知道……..

季沐凡可怜巴巴地看着叶池星,“星哥,你可别告诉阑哥啊,我怕他跳我们学校去揍我。”

“好,”叶池星点了下头,“还有个事情要告诉你。”

“你说。”季沐凡抿了下嘴,直觉告诉他不是啥好事。

“你幼儿园那个约定,和你拉勾的是叶阑星。”叶池星舔了下虎牙,想起季沐凡刚才的话,差点儿被气笑了。

“而且,我和叶阑星的名字,取自‘夜阑空锁满池星‘,和屁股上那个什么星形胎记没有半毛钱关系。”

季沐凡捂住眼睛,一副没脸见人的样子,“星哥,你真的想让我一天之内接受这么多的打击吗?”

“还有什么是‘我的名字是因为叶阑星的屁股而得名’更打击人的事情吗?”

叶池星简直想掰开季沐凡的脑子看一看里面是不是全是浆糊。

怎么会有这么离谱的事情?

他简直不能想,一想就控制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实在不行,打一顿吧。

星如雨眨巴着眼睛,忽然接收到了叶池星的脑电波,眼底瞬间一亮,兴奋的开始摩拳擦掌。

“喵!喵!喵!”糖糖忽然跳了过来,对着季沐凡就是一套组合喵喵拳,“喵啊!喵啊!喵!”

虽然铲屎官脑子不太好,说话不好听,但是被老大打一顿,多半会脑子更不好,说话更不好听,那她不就白赎身了?!

还是她先来打一顿吧,希望老大能看在她的面子上,轻点儿打铲屎官,留个好手好眼给她喂饭。

“糖糖你是在安慰爸爸吗?真乖!”季沐凡按住糖糖的小脚脚,对着她的脑袋就是一顿蹭,转头朝着叶池星嘿嘿笑了两声。

“星哥,嘿嘿,你看我家糖糖多乖,咱以后还得做亲家呢,你就先原谅我之前的小愚蠢呗。”

“喵啊!”糖糖猛地歪了下脑袋,她今天是非死不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