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剑灵这样子,好像也离死不远了。岑光看着只能睁着一双眼,口中“嗬嗬”呼气的剑灵,又摸了摸对方的的确确断了的脖子,他惊慌道:现在怎么办?
系统语气淡淡的:只要剑不断,他都不会死。你动作快点,要不然一会儿他就该恢复了。
岑光慌手慌脚起来:怎么做?快教我!
系统像是思索了一会儿:脱他衣服。
岑光在剑灵仿佛要杀人的视线中照做了,脱衣服的时候他还疑惑地摸了摸剑灵的乌衣,手感很奇怪,光滑柔软却扯不烂。岑光虽看不出来这衣裳是什么材质做的,心里已然猜想这衣裳定然很贵重。
系统催促他:干正事。
岑光恋恋不舍松了手:好吧,接下来干什么?
系统:摸他的性器。见岑光没反应,系统换了个词:摸他的鸡巴,摸硬了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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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的剑灵设定:袒胸露乳、慵懒风流有点丧的大帅哥
岑光出手后:气急败坏要杀人的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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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光脸色鄙夷:你脑子进水了?什么淫荡的剑灵非要操一遍才能认主,真这么有用谢流铭怎么不用?
系统冷淡道:不是让他认主。认主要剑灵心甘情愿,通过性交吸他的灵力不用。你看他现在自愿吗?
岑光闻言低下头看了一眼剑灵,差点被剑灵怒气冲冲的凶恶双眼吓得一个激灵。
系统继续道:你先从他身上吸取灵力,顺利的话这一回就能帮助你伪造根骨。
岑光心里不情不愿,因为他低下头可以看见这剑灵的鸡巴没硬起来时就很大。他摸了摸下巴和系统打商量:我把他鸡巴剪掉半截影响吸他的灵力吗?
系统沉默了一阵:你可以问问他。
岑光又看了一眼眼睛像是要喷火的剑灵,想了想还是算了。他直接伸手粗鲁地去摸剑灵的性器,摸得剑灵像是要吐血一样“嗬嗬”呼气。岑光见剑灵嘴巴颤动着像是要说话,他好奇地低下头去便听见剑灵仿佛要断气一般的虚弱声音:“杀、杀……了你……”
岑光冷嗤一声一巴掌扇在剑灵的脸上:“做梦!”岑光想到自己先前被剑灵追得狼狈乱窜,又感觉剑灵下身的东西硬起来后变得更大了,他心中怒火更甚,对着剑灵的脸左右开弓狠狠打了几下,“贱货!贱货!口硬身贱!硬得这么快!淫荡不知廉耻的东西!”
岑光发完火,只想弄快些把剑灵的元阳榨出来,脱了自己的裤子握着剑灵勃起的性器便想往上坐。这一下自然不顺利,剑灵粗壮的性器贴着岑光的臀缝滑了出去。
岑光试了几下都没成功,不耐烦地去摸一旁的茶盏,将半杯冷茶倒在了剑灵下身。
剑灵被凉得身子颤了一下,脸色更加难看,用一双内尖外阔的丹凤眼死死盯着岑光。只是他此刻浑身赤裸,发丝凌乱贴在面上泛红重叠的指印上,好不狼狈。他自沉乌剑中生出灵智,何等受剑修追捧,便是打死他他也不会想到自己会沦落到今天这一田地。沉乌剑灵自由自在惯了,他宁愿在剑冢中腐锈也不愿意成为人修的附庸。谢流铭天生剑骨、世间英才,他也没有认谢流铭做主人。如今、如今却……
沉乌的精粹剑心几乎都要被岑光无耻粗鲁的行为击碎,他第一次呕恨自己为何轻敌,竟然被一个凡人压在身下凌辱。他眼睁睁看着岑光敷衍地用手指开拓了一点后穴,握着他的性器便要往里硬塞。这一下不仅叫沉乌疼得腹部紧绷,也让岑光痛得叫了起来,他口中“嘶嘶”叫个不停,一会儿便因为太痛而哭了起来:“可恶!可恶!”男人长那么大鸡巴有什么用!能用不就行了吗!
岑光的穴只把沉乌的性器吞了个头便停住了,他扶着自己的腰一边细细吸气一边收缩着穴肉想把沉乌的东西吐出去。但岑光发现这剑灵淫贱无比,竟然在这种情况下又硬了许多,岑光立即大为光火嘴上痛骂起来:“你这淫荡下流的贱东西!”岑光张牙舞爪伸出手又要去撕沉乌的脸,一阵腿软反倒把沉乌的东西吞得更深了。岑光连忙撑着沉乌的腹部稳住身子,他脸色一变立即认为是沉乌主动的,对着沉乌一阵痛骂鄙夷,把沉乌一张本就无甚血色的脸骂得纸一般苍白。
岑光骂得累了才歇下来,他腿上没力气,很快屁股便一点点滑下去把沉乌的东西吞到了底。岑光感觉被撑得太满,里面胀胀的很不舒服,他仰着潮红的脸向后撑住胳膊,有些喘不过气,余光望见沉乌面上不堪受辱似的神情还要冷笑着讽刺几声,只可惜声音断断续续的没什么气势:“在你小爷我这里,呼……装、装什么装……”
岑光骑在沉乌身上毫无章法挪着屁股,倒是折磨得自己满脸赤红,抽噎着掉眼泪,偏生沉乌性器硬得像铁,脸色却雪一样冷。因着先前被看着清纯的清莲暴起差点把屁股撅翻,岑光现在对这种表面贞洁内里淫荡的货色都没什么好脸色,他坐在沉乌的性器上伸出脚去踩沉乌的脸,恶毒地骂着,“贱骨头,硬得这么厉害,其实你也很喜欢吧?你这样放荡不知廉耻的剑灵,除了我以外难道还能找到别的主人吗?”
沉乌被岑光的赤足踩得侧了脸,他喉咙里气若游丝发出一点声音:“我不会认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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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着写着:岑光,你这么恶毒以后是会挨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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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光总是能让沉乌感到屈辱的时候让他更屈辱,他用脚踩沉乌的脸,用脚趾压沉乌浅色的唇,看着沉乌忍辱负重的样子嗤嗤笑出了声。
岑光嫌沉乌射得慢,他不太熟练地用穴去绞沉乌的性器,把自己弄得满身湿汗,低下头看见死人一样双眼出神的沉乌,岑光怒从心头起用脚心“啪啪”拍沉乌的脸:“射出来。”
沉乌嘴唇抖动了一下,他断开的喉骨似乎恢复了一点:“你起来……”他本来脸色便有些发灰,如今更是面无血色,神色恍惚。沉乌不知道岑光要拿自己做什么,他也没想到自己作为剑灵竟有一日会被人淫辱,更没有想到的是他在这种情况下居然硬了起来。他起初愤怒到了极点的时候想杀了对自己不敬的岑光,甚至有一瞬迁怒到想杀了把自己输给岑光的谢流铭……他不是百年难见的天才吗?怎么会败给一个凡人?
可是现在沉乌反倒开始怀疑自己的剑心了。他是千年名剑,即使不愿认主也依旧受人尊敬,可是、可是现在……难道他的剑心不稳吗?否则怎会仅仅因为被人当做泄欲的淫具便寻不回自己的道。
沉乌的喉骨一点点愈合,断裂的脊骨也一点点合缝,他眼睫轻颤了一下缓缓抬起眼看向骑在自己身上不耐烦一样一边皱着眉头一边低声抽噎晃着屁股的凡人:生了一副丰姿冶丽的美丽面庞,心却比蛇蝎还恶毒。沉乌被迫闻到了岑光身上的香气,他很不喜欢,因为这味道浓郁得叫他心神恍惚,他盯着岑光的脸缓缓握了一下知觉重返的手,又缓缓松开。
岑光在心底和系统吐槽:他为什么还不出精?我好累。
系统自然不理他,岑光撇了撇嘴仍旧骑在沉乌身上晃屁股。他半眯着眼,舒服的时候轻声呻吟着,细细哼哼着用流着淫水的穴去夹沉乌粗壮的性器:“啊、啊……唔……”好粗、好硬……
只是大概因为沉乌是剑灵,性器凉凉的总是捂不热,岑光用湿湿软软的穴去缠时只能看见沉乌仿佛失了神志的脸。要不是这剑灵的胸口腹部都在起伏,下腹青筋时不时鼓起跳动,岑光还以为对方已经咽气了。他狐疑地伸手摸了摸沉乌的脸,但沉乌死气沉沉没有反应。
因为沉乌起初的反应太激烈,岑光总把对方也当成了活人,如今见沉乌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他又想起了对方的剑灵身份,反倒觉得更合情合理了。
岑光眯着眼去摸自己软绵绵的性器,起初他还担忧自己是不是身体出问题了,但系统说这样可以锁精更有利于修行,岑光便不管了,不过摸一摸还是更舒服。他骑在沉乌身上越扭越快,闭眼张着嘴巴淫叫,爽到极致的时候岑光脱力一般趴在沉乌身上紧紧绞紧了穴肉,也绞出了沉乌忍了许久的元阳。
这回岑光趴了一会儿等到沉乌的元阳都被他的身体吸收完了也没等到身体有什么明显的变化,他有些失望坐直了身子从沉乌身上起身。岑光低头看见沉乌面无表情的一张脸,他越看越生气,觉得是沉乌没用,骂骂咧咧起来,又在沉乌的脸上扇了一下:“你这没用的废物!”
岑光弯下腰拎起裤子要穿起来,系腰带之前又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沉乌。他恶从胆边生,忽然想起先前沉乌是因为什么才反抗自己。
岑光把裤子又褪了,下了床走到乌剑旁握着性器停住。
系统:……你又做什么?
岑光赤脚踩在乌剑的剑柄上停了一会儿,他得意洋洋道:溲溺啊。不等系统回答,岑光“淅淅沥沥”地尿在了乌剑上。
岑光这才满意地拎上裤子穿好了,他转过身正想再讽刺两句,却见床上剑灵不知何时坐了起来,岑光吓了一跳腿软往后一跌一屁股坐在了乌剑上。
但身体恢复的剑灵却没有像岑光想象中那样来报复他。剑灵脸上有些郁郁的,垂着眼睫一动不动坐在床边。
岑光不敢轻举妄动,他问系统:他怎么了?
系统没答,只道:起来,你坐在……系统很难得地卡了一下,起来洗一下,然后我帮你伪造根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