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流铭脸色阴沉得更厉害:“谁要你的剑。这么亮你是生怕妖兽不知道你在这里吗?”
谢流铭踏步向前,岑光也跟着向后,只是他不知踩到了什么树枝似的东西,脚一扭便歪着身子跌坐在了地上。岑光手撑在地上,摸到了自己先前踩到的东西:软软的还会动,哪里是树枝,分明是蛇!
岑光吓得吱哇乱叫,惊慌之中手一甩把沉乌剑丢了出去:“有蛇!”
谢流铭弯下腰拎着岑光的衣领便要把人拽开:“闭嘴!”但不想岑光被他抓住第一反应却是将蛇甩在他身上,谢流铭只觉得脖颈一痛,等他反应过来时蛇毒已经顺着血液流进了身体里。他咬牙切齿气得一口气差点没顺上来,“岑光!”
谢流铭感觉自己似乎能听见身体中血液加速流动时的鼓动声,他额间青筋跳了一下,迅速伸手从储物袋里摸了颗解毒的丹药塞进口中咽了下去。
谢流铭捂着自己被咬的地方身形晃了一下,他眼神有些空茫晃动,几息后喘息着跌坐在了地上:“岑光……”
岑光以为谢流铭要打自己,又怕那咬了谢流铭的蛇也会来咬自己,连忙向后跳了一步。等谢流铭躺在地上没反应了他才慢慢试探着凑过去:“谢流铭?”
岑光在脑子里问系统:系统,他没事吧?死了吗?
系统语气淡淡的:你再凑近一点。
岑光闻言往前凑了一点,下一瞬眼前一条白光晃过,他尚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便觉得自己脚踝一痛:“啊!”
岑光后知后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是那条咬了谢流铭的白蛇咬了他!
岑光蹲下来捂着自己的腿,他气得破口大骂:系统!你是不是找死!给我找解药!
系统冷笑一声没理岑光:淫毒而已,死不了。
岑光只觉得脑袋越来越晕,连系统的话都变得模糊起来,他呻吟着倒在了地上,用脸去贴地上冰凉的石头:“热、好热……”
岑光浑身难受,却不知道如何纾解,他在地上扭着身子哭叫起来:“沉乌、沉乌!”
沉乌冷着脸从沉乌剑中现身,低着头神色阴郁地盯着岑光看了一会儿才弯下腰扭过岑光的脸重重吻住。他语气恶狠狠的:“自作自受。”
沉乌身上冰凉凉的,岑光主动往沉乌的怀里扑,只是扑了一半他忽然感觉有人在拽自己的脚。岑光低下头,看见了满额湿汗、皱着眉神色恍惚的谢流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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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了!修仙文必备蛇毒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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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光想要把谢流铭踢开,但他浑身发烫发痒使不上劲,胸口像是被熔岩灼烧一般焦心。岑光哭叫着扯自己的衣裳:“难受、难受……”他主动抱着沉乌的脖子凑上去亲沉乌,“沉乌、难受……”
岑光感觉自己像是要被烧死了,沉乌冷冷不肯给他反应,他扭头便想要去扑谢流铭。
沉乌神色阴郁遏着岑光的脖颈将人拽了回来:“往哪里去?”他低头看着神志全无、满面湿泪混着热汗的岑光,一时间嘴唇紧抿着心情复杂。
岑光如今简直像是发情的兽类,往日里他只会折辱人,如何会这样狼狈地求欢。
岑光胡乱扯着自己的衣裳,他拽了自己的衣裤,伸手向下急急摸了摸腿间软着的性器。只是他摸着摸着又哭了起来,手指向后粗暴地往穴里塞。
岑光几乎将自己的半个手掌都插入了穴中,又重又急得将自己股间插得淫水横流、黏腻濡湿。但他弄得毫无章法,越是用力越是哭得厉害:“难受、难受……”
沉乌冷冷看着,在谢流铭眼神恍惚、神色挣扎地凑到岑光腿间嗅闻岑光身上的气息时才捞着岑光抱进了怀里。他将岑光翻过去,拽着岑光的手腕将岑光的手指抽出,泄愤似的将岑光压在地上抵着岑光的穴一下插到了底。
岑光被撞得向前扑了一下:“啊!呜呜……”他脑子里一团浆糊,短暂的害怕后反倒翘着屁股向后主动吞吃沉乌的性器。
沉乌遏着岑光的脖颈逼迫人抬起脸,他阴沉着脸:“就这么淫荡么?”
岑光“嗯嗯”呻吟着,他鼻尖嗅闻着什么似的凑上前贴在谢流铭的腿间,伸出舌头发痴似的隔着衣裤舔谢流铭腿间勃起的性器。
谢流铭口中长长“嘶”了一声,他大喘着气向下看,又像是被刺到一般闭了闭眼。他还没有完全失去神志,但烈火灼心,更勿论岑光还在勾引他。若是伤口在别处,谢流铭宁愿放血祛毒也不会像现在这般狼狈,但偏生他被淫蛇咬在了脖颈,祛毒的丹药也不起作用。
谢流铭有时真恨岑光的蠢笨和恶毒,但如今他低下头看着满脸淫色的岑光,身子却越来越不受控制。谢流铭视线微微向上便能看见沉乌压着岑光操岑光的穴……那么小的地方为什么能吞这么大的东西?
谢流铭牙根一咬伸手捏着岑光的下巴抬起了岑光的脸,他皱着眉望着岑光流泪时湿润的眼瞳。
岑光相貌生得浓艳惑人,这样眼瞳含水望着人时更显得楚楚可怜,谁又能想到他竟有着一颗蛇蝎心肠呢?
谢流铭盯着岑光的脸看了一会儿,他吐出一口气跪坐起身褪了自己的衣裤露出了筋脉横生、猩红涨起的性器,一手握住有些急躁地撸动着。
沉乌冷冷看着谢流铭的动作,乌黑的眼瞳盯着人时透着渗人的暗光,他手指微动,不远处的沉乌剑便也跟着颤动了一阵:“我劝你不要这么做。”
谢流铭动作顿了一下,但下一刻岑光已经像是等不及一样扑上来张口含住了他的性器。谢流铭长吸了一口气,他按住岑光的脸,一时间不知道是该推开还是按住。他脸上惊愕:“岑光!”
岑光仰着脸,神色迷离恍惚,他口唇张开将谢流铭的性器吐出了一点,艳红湿润的唇瓣蹭在谢流铭的龟头上缓缓贴着柱身下滑,半张脸都压在了谢流铭涨起的性器上。他鼻尖很细微地抽动着,像是在嗅闻谢流铭身上的气味,最终他舌尖戳着谢流铭性器的铃口半眯着眼吮吸起来。
啧。
“嗯?”岑光轻轻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他有些恍惚地停下动作侧过耳听了一会儿,又被忍耐到了极点的谢流铭掰着下巴按了下了脸。
岑光被迫吞进了更多,但他却不喜欢这种呼吸不畅的感觉,按着谢流铭的大腿呜咽着挣扎起来:“唔唔唔!”
谢流铭听了一会儿岑光的呜咽声才像是陡然清醒一般松开了手,他扶着岑光的脸抽出自己的性器,看着岑光趴俯在他腿间边哭边咳嗽起来。谢流铭有些无措地伸手虚虚按在岑光的喉咙上:“……岑光?”
沉乌垂眼阴郁地看着两人的动作,他扯着嘴角粗鲁地搂着岑光的腹部将人抬起,一手扭着岑光的脸去望谢流铭。沉乌语气讽刺:“他现在连你是谁都忘了。”沉乌用手掌抹掉岑光面上湿润的泪,轻声自言自语似的,“现在看着是很可怜的,对么?”
不等有人回答,沉乌便又挺身重重在岑光的穴里抽插起来。岑光眉间蹙着,张着嘴巴淫叫:“啊、嗯……啊!”
谢流铭愣愣看了一会儿,他忽然反应过来,扶着岑光的脸又将性器插了回去,堵住了岑光放肆浪荡的呻吟声。
岑光被两人夹在中间,受不住时便“呜呜”落着泪,只可惜唯一会可怜他的谢流铭此刻淫火烧心,他粗喘着盯着岑光看了一会儿伸出手捂住了岑光含泪的眼瞳。他知道岑光含不住自己的性器,仅剩的怜悯让他将性器留了大半没有完全插进去。
昏暗的洞穴中气息蒸腾,将一切声音气息都放大了。谢流铭一直知道岑光身上有香气,但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觉得这气息古怪暧昧、馥郁异常。他闭着眼喘息着不去看岑光面上可怜又可爱的模样,但往日里岑光那张美丽又张扬的面孔在他心中留下的印痕太深,叫他闭上眼也满是岑光跋扈嚣张的神色。
谢流铭陡然睁开眼,望见岑光脸上湿汗泪水混杂着淫液,污浊又黏腻。谢流铭很难说清自己在这一刻脑子里在想什么,但他短暂的停顿后没有抽出性器,径直射在了岑光湿热的嘴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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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光醒来时头晕晕的,他睁开眼反应了一会儿才像是被针戳了屁股一样从谢流铭赤裸的怀抱里蹦了起来: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