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次的藏书阁的事情后,岑光莫名有些怕裴裘雪,他嘴巴闭紧了不说话了。

岑光不说话,有的是人来找他说话。清莲也在队伍中,他凑上来有些担忧和质疑:“你还未结丹,仙尊怎么也让你过来了?岑光,太危险了。”

岑光还在仰着脸看自己从未见过的灵舟,他转过脸正要说话,沉乌剑便从身后抽了他一下把他推上了灵舟。

岑光捂着自己的屁股气得跳脚:“你干什么!”

岑光一边骂一边又害怕沉乌剑抽自己,他跑上了灵舟转过身警惕地盯着沉乌剑。

谢流铭不紧不慢跟着上了灵舟,他轻飘飘看了岑光一眼移开眼便要走开。岑光立即把人叫住:“你等等!”

谢流铭止住脚步转过脸看了他一眼:“干嘛?”

岑光想到沉乌剑原先是谁的剑,他不敢骂沉乌剑,对着谢流铭就没了顾忌:“看你先前养的好剑!”

谢流铭脸色一沉:“关我什么事?”他看了一眼沉乌剑又看了一眼岑光,眉头一皱伸出手拎着岑光的衣领往灵舟上的隔间里拽。岑光一路上嘴巴不停,谢流铭不耐烦地开口,“闭嘴。你还想被沉乌剑抽?”

岑光探头往外一看才发现沉乌剑没跟上来,他整了整自己的衣领:“哼!”

谢流铭皱着眉看着岑光,嫌弃似的:“师尊让我看着你,别叫你惹祸。”

岑光立即不服气起来:“我惹祸?我什么时候惹过祸!”

谢流铭扯着嘴角冷嗤一声:“你最好如此。”他挑了个布团坐了,又丢给岑光一个,“乘灵舟从玄一宗去灵源秘境所在的生莲佛塔需要两日,过来打坐。”

岑光很是嫌弃地看着地上的布团:“我才不要坐这个。”说完他又很得意地开口,“我也不需要打坐。”

谢流铭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又垂下:“随你。”

看见谢流铭不理自己自顾自地闭上眼开始打坐,岑光绕着谢流铭转了一圈不满起来:系统,他这样就能增长修为吗?

系统淡淡道:是。

岑光立即气愤起来:凭什么他坐着就能增长修为,我却要辛辛苦苦睡男人?

系统冷冷道:你有空问这些不如多找点炉鼎。裴裘雪已经开始怀疑你,我要是你,就会选择杀了他。

岑光迟疑了一下:这么严重?

系统冷漠地开口:或者你自己想办法让他把嘴巴闭上。

40

灵舟上岑光和谢流铭一起住了两日发现这样也不错,至少有谢流铭在时沉乌剑不会抽他屁股,也不会发疯操他。尤其他几日前睡了清莲回去,自以为清洁得干干净净,不知为何还是被沉乌看出来了。沉乌不仅自己操他,灵力没恢复的时候就让剑柄操他,岑光吃尽了苦头,好几日都是趴着睡的。

灵舟上除了裴裘雪等人外还有许多岑光不认识的玄一宗弟子,但不论是谁都对岑光态度和煦、称赞有加,岑光便越发飘飘然起来。

等下了灵舟,岑光抬眼望见熟悉的白袍僧人,他“咦”了一声有些疑惑。

裴裘雪客套地上前见礼:“月明僧人,许久不见。”

岑光心中更是惊讶:“你就是月明?”

月明含笑望过来,并不说话。

岑光眉头一皱:“你怎么不说话?”

站在月明身侧身形壮硕的僧人开口解释道:“师兄在修闭口禅,不能开口。小僧了若,诸位有何问题可以来问我。”

岑光还是没看那叫了若的僧人,他盯着月明上上下下看了一会儿,越看越狐疑。月明见状朝着岑光轻轻招了招手。

岑光本来皱着脸,但是他想到月明又不知道自己是那天那只白猫,于是便坦荡走了过去:“干嘛?”

月明虚虚牵起岑光的手,一行金色小字便显现在岑光的手心:“仙尊托我照料你。若有何不妥,可以来寻我。”

月明给了岑光一颗刻了字的小佛珠,岑光捏在指尖看了一会儿:这有什么用?

系统答道:寻人的,他能凭借这颗佛珠找到你,反之亦然。

岑光想了想把佛珠丢进了储物袋里,他抬起脸作出一副勉强的样子:“好罢,我知道了。”

灵源秘境还有两日才会开,岑光一行人跟着月明往生莲佛塔内走。说是佛塔,实质上指的是生莲佛塔以外连绵万里的佛寺。

岑光没见过这样规整成片的佛寺,他好奇地四处张望着:真奇怪,原来和尚也修仙。

系统冷冷纠正他:是佛修,和普通修士并无区别。

岑光撇了撇嘴没有搭理系统,过了半晌系统忽然开口:月明根骨很好,他是真正的琉璃根骨,离化神期只有半步之遥。

岑光听见系统夸赞月明,他在心中轻哼一声,很是不屑地开口:那又怎样,我迟早比他还要厉害。

系统没反驳岑光,只是片刻后他忽然道:我的意思是,他的根骨很好,你可以睡他。

岑光反应过来不敢置信,觉得系统丧心病狂:你让我睡和尚?

系统冷漠纠正:是佛修。

岑光嫌弃道:我才不会睡和尚呢。

系统沉默了一阵:你不是要比谢流铭更早结丹吗?或者你还能找到更好的炉鼎?再说和尚怎么了?

岑光气得要死,恨不得把系统拽出来踢一脚:你说和尚怎么了?你怎么会连和尚都不放过啊!

系统“嗤”了一声:和尚的鸡巴也是鸡巴,和尚的元阳也是元阳。你要是真见不得和尚的秃头,大不了蒙着眼睛睡。

岑光这样厚脸皮的人都被系统说的瞠目结舌,最终系统威胁似的开口:你要是只睡沉乌剑和清莲,就等着这辈子都是筑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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