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愿不介意和她进行一些深/入接触。她现在对闻玉津真的没那么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可有可无的心态,像对待一个实验品,一个玩物。

她对发现新恋情没有想?法,但对解决欲/望有需求。

从床头柜拿出之前买的快递,把人绑在床头柱上,纯黑的丝绸系带勒紧手腕,红发散在素蓝的床单上,颜色上的强烈对比,吸引着的视线。

闻玉津的美毋庸置疑。

而她丢失高傲,不安和脆弱让这种?美更上一层楼,只因它会激起旁人的破坏欲。

“今天玩一点?新花样。”陈愿探出手指,揉了揉她的唇,将水渍抹开。

“知道放置吗?”

闻玉津茫然?地睁着眸子,对此一无所知,她在之前是被服侍的那个,只需要?尽情满足自己的欢愉,当然?不用?了解这样的东西。

“放置和寸止。”陈愿微笑了一下,“你?会喜欢的。”

将玩具们都放到该在的位置,陈愿就坐到了床头,随意倚着,找出一本?小说来看?。

闷闷的嗡嗡声和细碎的哼声如同交替奏响的乐曲,但无法合拢两条腿的人只能徒劳地扭动身体,或是弓起脊背,或是战栗,或是发出一些不体面的哀求。

但被她哀求的对象却没投过来一个眼神,只是专注地看?着手里的平板,仿佛耳朵被堵住了,听不到她勾/人缠绵的低喘。

直到一个小时后,陈愿才转动眼眸,见到一个好似刚从水里捞出来的、大汗淋漓的人。

素蓝的床单晕开明显的神色水痕,闻玉津双眸失焦,嘴唇半启,殷红的舌尖搭在外面,陈愿看?着可爱,就去捏了一下。

她像一颗汁水淋漓的蜜桃。

陈愿仔细尝过了,很甜。

这一场欢愉的爱过去后,闻玉津的精神肉眼可见地变好许多,主要?体现在她开始出门,去公司了找工作了。

卡里的钱维持不了太久的开销,和陈愿的感情在她看?来终于?稳定下来,没了闻家,她必须要?自己努力。

她的演技和奖项还摆在那里,很快就找到了一个新的剧组,饰演主角,而其中一个女配,却恰好是阮静微。

是个需要?打戏的角色,看?看?这段时间的训练成果。

进了剧组没多久,陈愿就来探班了,她带了很多吃的喝的,毫不避讳地将其中一份送到阮静微面前。

闻玉津自然?也有一份,是助理送过来的。

陈愿和所有人微笑,指着阮静微说这是她的朋友,希望没有打扰到剧组拍戏的进度,又跟导演说看?在她们的关系上,对阮静微要?更严格。

不管嘴上的话怎么说 ,展现出来就是撑腰的结果。

有人说闻影后是一个公司的,夸她的公司人才济济,有闻影后这个前辈在,对阮静微是很好的激励榜样。

陈愿就笑。

目光扫过闻玉津一眼,又很快移开,笑着说:“静微脸皮薄呢,我们影后拍摄也很累,她不好去打扰,导演多辛苦,给她讲讲戏,回头我请您吃饭。”

和这么一个自带IP又有资本?和演员的人交好是绝对百里无一害的,导演欣然?应下来。

其她人羡慕又酸,但都不约而同地在心里决定,就算不能交好阮静微,也一定不能得罪。

陈愿来了又走,留下心酸的闻玉津。

她现在只有一个愿望,就是公开两个人的关系,她好想?光明正大地站在陈愿身边,可以?肆无忌惮地和她亲近,让所有不实流言都烟飞云散。

要?怎么才能做到?

夏天的尾巴飞快溜走,在树叶泛黄掉落的秋季,陈愿刚要?动笔写新的一本?,就接到了来自希尔贝文学奖的邀请。

这的确是意料之外的事情了。

她真正大火的书,就是《白塔》两部,确确实实火到了大江南北,也被翻译成了很多种?语言,不过论底蕴,还是很青涩,估计只是入选提名。

但这也是了不得的大喜事。

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给亲朋好友,大家都很高兴,热热闹闹地聚餐后,陈愿成了一个醉鬼。

她很少?喝酒,平时喝饮料居多,但今天实在是高兴,忘记了甜甜的果酒也是有不低度数的,喝了一杯又一杯,回到家的时候,后劲终于?反了上来。

陈愿喝醉了和平时差别不大,甚至和人对答如流,谁都没发现她醉了。

她带着一身酒气回来,看?到闻玉津,一本?正经地说:“晚上好。”

闻玉津愣了愣,“晚上好。”

陈愿:“我去洗澡。”

说着,冲她点?点?头,就拐进了浴室。

她看?起来不太对,又好像没什么不对,闻玉津也摸不准,先去把床铺好了。

没过多久,就听到陈愿在喊她:“快来!”

她急匆匆过去,推门一看?,出声的人躺在浴缸里,一件衣服也没脱,水位涨到一半,把她的衬衣泡起来,鼓出一个个大气泡。

陈愿神情严肃:“我们的热水器好像坏了,水很凉。”

场面让人摸不着头脑。

闻玉津蹲下身一探,水的确是凉的,再一看?开关,根本?没拧到热水的方向?!

闻玉津:“……你?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