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cao了百来下之后,极致的热胀感从尾椎腾起,爬过全身,直直窜上脑部神经,舒服的浑身鸡皮疙瘩炸裂。射精的欲望到达顶峰,他狠狠对着一个固定的角度干了几十下之后,终于破开那紧紧闭合的一处,将guitou顶进zigong,全部的分身一丝不剩埋入rouxue。

仿佛是一层软rou做成的小圈,富有弹性又柔软,从中间往四周蔓延花朵一般的褶皱,那个小洞口被狠狠挤开,嵌进粗硕的guitou。寇冲脑中一片舒爽发白,高潮来得又急又快,肩背紧绷,腰腹浮现出块状的肌rou,臀肌用力,将全部的jingye喷射进她身体深处。

射完之后,rou茎半软下来,却还死死卡在宫颈那一圈rou里,感受内里狠狠地紧绞,爽得他眼前又是一阵烟花炸开。他拉住她的手,感受他进入她的深度,肚皮上很明显的一条长长的凸起,还在里面一跳一跳地弹。

俞婉早抖得仿佛毒瘾发作,四肢软得没有力气,小腹却一波接着一波的收缩紧绞,不知到底是想将那东西吐出去还是含得更深。肚皮传出热辣辣的痛感,可是痛苦中又有着令人尖叫发疯的快感酥爽。

每次进得太深太狠都是这种感觉

他还不肯出来,轻微地挺动臀部,试探着抽抽插插,仿佛想就着插进zigong的姿势,同时干她内外两个小洞。俞婉疼得腹腔内部痉挛,连耻骨都快没感觉了,泪珠儿不断顺着脸颊往下滚,哭哭啼啼地哀求,“好了……没有、疼……你出来……”

虽然已经第三次干进zigong,可她太过娇嫩,还不能承受这样的剧烈。寇冲看俞婉隐隐发白的嘴唇在颤抖,眉心蹙得死紧,怕她真受不住,附在她耳边说些暧昧的情话,同时握着她的腰,用力将分身退出来。

只听‘啵’一声,弹性十足地rou茎离开甬道,随之而来一大股红红白白的jingyeyin水,喷在他大腿上。xiaoxue口一翕一缩朝外吐着水儿,长时间的抽插使洞口根本合不上,内里红艳艳的软rou一时收不回去,吐在洞外,可怜又可爱。

两条腿僵得动一下就快断掉,小腹深处仿佛含着一包滚水,又麻又疼,每一次他进得太深太狠她都是这种感觉。俞婉缓了好一会儿,两颗乳儿卧兔一般横在胸前,腰肢细细的,看一眼还能回想起方才rou茎撑在里面将肚子顶起来一个rou包的场景。

寇冲眼神幽深,喉头干痒,亲亲她的脸。将人抱在怀里,小心地调整位置,进内室简单地洗漱过后,双双躺在床上,俞婉微微闭着眼睛,“你都知道了吧?”

寇冲一手揽着俞婉,一手放在她腰上,轻轻按摩,摸顺滑柔腻的肌肤。情事的满足将他的声音渲染地懒洋洋,低低嗯了一声,“放心吧,都交给我。”

对于胡杏娘的事情,俞婉一向敬而远之,就怕吃力不讨好。这些天被催着找永平卫那边要说法,她都应付着。身为儿媳,她怎么敢朝公公要说法,也不想跟周夫人打交道,寇冲回来的正及时。

心里记挂着事情,累也睡不踏实,俞婉眯了一会儿,要爬起来。寇冲按着她不让动,俞婉摇摇他的手臂,“还是去正院看看吧,娘如今有孕在身,你回来不过去,多不好。”

寇冲跟着坐起来,他只穿了一条里裤,双手撑在身后,身上结实的肌rou轮廓显著,大小的伤疤越加给他添了一丝野性和危险。俞婉看他又黑了些,她的手放在他身上,仿佛温柔的月亮落进深渊,被包裹着下坠,色差的对比冲击巨大。

寇冲握住俞婉的手,在嘴边吻了吻,揉着问,“还疼不疼?”

俞婉脸上泛着春潮,眼角眉梢俱是情事后的慵懒温柔,无力地靠在他身上,“还有一点。”

寇冲翻身下床,打开俞婉装瓶瓶罐罐的匣子,挑挑拣拣,取了一盒外伤膏药示意给她看,“是这个吗?”

俞婉看见,眉心一跳,眼疾手快抢过去,“没事了,休息一会儿就好了。谁叫你每次都那么里面的,下一次轻一点我就不疼了。”

寇冲多敏锐的人,面对心心念念的人,全幅心神都在她身上,自然没错过俞婉一闪而过的紧张,隐晦地瞄了一眼匣子,搂住主动依偎上

来的人,靠在她耳边说些情人之间的荤话。俞婉脸色爆红,恨恨捶他心口,硬邦邦的肌rou,没把他怎么样,把自己打疼了。

两个人在房里亲密地依偎在一起,说了许多悄悄话,这才去上房。

胡杏娘很有养胎的自觉,万事不理,只管好吃好喝,无聊就跟刘mama说些闲话,累了就睡。

虽心里对于过去做妾还有些抵触,事到如今只能先退一步,又拿俞罗衣跟她说的那些话拉拢俞婉,“我这么cao心为了谁?还不是你们夫妻,冲儿是有本事,双拳难敌四手,那周家处处找他的嫌隙,不就仗着他爹不管咱们吗?等我进了参将府,将那姓周的贱人撵出去,那偌大的家业就是咱们一家的,你公公跟冲儿父子齐心,咱们家只有更好的。我也想明白了,现如今木已成舟,只要我能进那个门,什么身份不要紧,往后日子还长着呢,你们帮着我,没有成不了的事。”

说胡杏娘鬼迷心窍都是轻的,寇芙都闹绝食了,她还是要以妾的身份进参将府。也不想想,寇冲跟寇芙兄妹生来便是嫡子女,她去做妾,置这双儿女于何地。

十三婶站在兄妹俩的角度,来劝了几回。俞婉一开始便知道,胡杏娘不会听的。她最终的目的,根本就是回到寇建德身边,讲那么多花里胡哨的道理,不过是想得到家里的支持罢了,她明白就算进了参将府还得靠着儿子,才有好日子过。

进门前,俞婉将自己的想法告诉给寇冲,哪怕这个孩子生下来他们养呢,胡杏娘也不能去做妾。周夫人嘴甜心苦,又是参将府的正经主母,公公的心也在她那边,胡杏娘无异于羊入虎口。

寇冲跟胡杏娘说话,俞婉便去看了寇芙。寇芙这几日出门便被嘲笑,没了心思玩耍,日日闷在屋里。俞婉过去时她一个人无精打采在练字,得知哥哥回来正在劝说娘,精神抖擞,扔下笔就要去正院看看。

姑嫂俩站在门外,刘mama请她们进去说话,想来已经谈妥,母子俩的脸色很平静。胡杏娘依在榻上,叫刘mama赶紧整治饭菜,今儿一家人都在上房吃。

寇芙哪有心思吃饭,胡杏娘年纪大了,又是双身子,累不得,没吃几口就去睡了。寇芙抓紧机会缠着哥哥问情况,寇冲敲了meimei一下,不准她打听。

寇芙嘟着嘴,又来歪缠俞婉,俞婉只好道:“你哥哥肯定已经想到了办法,他不叫你打听,你只等着看结果,不满意再找他算账。”

“我怎么敢找哥哥算账,嫂嫂到时候帮我罚哥哥吧。大家都知道你俩最恩爱了。”寇芙笑嘻嘻,将俞婉闹个大红脸,抬眼见寇冲冷峻的眉眼含着柔和的笑意,无限情深地望着她,心脏的跳动都加快了不少。

胡杏娘固然不成体统,寇建德的错处更大些。寇冲历来跟亲爹不对付,这一次为了亲娘,也只好低头。他亲自去见寇建德,要求父亲娶母亲过门,寇建德碍着周夫人跟周家,不能答应,并且表示胡杏娘以贵妾身份进门是他们商量好的,不要寇冲cao心,一时倒僵持下来。

我强娶你,你恨我吗?

寇冲这一次回来,一方面长城的修葺工程即将竣工,朝廷似乎有向东北高丽、百济用兵的打算,如此一来,西北的边防便成了重中之重,既要好好安抚西北夷人、胡人诸部,兵力的防守也不能松懈。

乱用权柄敛财的事情到底叫周家捅到了朝廷,皇帝甚至亲自过问,好在寇冲三箭定莽山的余威尚存,皇帝舍不得这么年轻有本事的将领,意思意思罚着去修长城,修完赶紧又将他调了回来。

周家给他找麻烦不是一次两次了,寇冲何曾叫人欺负而忍气吞声过。周家家大业大,自然也有许多不足为外人所知的阴私,光是贪污军饷、谋财而延误军机两项,就有不少把柄在寇冲手里捏着,往常没拿出来,是准备打蛇七寸,一招制敌。

为了周家能松口迎胡杏娘进门,如今却不得不另做打算,俞婉听说了他的主意,“但愿娘从此以后,能安下心好好过日子。”

“这是最后一次。”寇冲声线偏冷,没有多少感情道。他对亲娘也算孝顺了,军饷俸禄一律上交,连媳妇都没叫经手,却一次又一次被辜负。

其实胡杏娘从来就是那样一个人,说是爱儿女,全指望着旁人。最开始是寇建德,丈夫‘战死’之后是寇家人,寇家人靠不住了又出现了俞家兴,她从未考虑过要如何苦了自己也不能苦了孩子。并不能说她错,只不过她在自己牺牲付出的同时,还拉扯着其他人,若有唯一叫她心疼的例外,那个例外不是寇冲也不是寇芙,而是她从未忘却过的丈夫。

为了跟丈夫重温鸳梦,不惜做妾,丝毫不考虑儿女的处境。第一次跟寇建德没谈拢,寇冲回来找胡杏娘又谈了一次,意思很明确,打掉孩子,从此他们跟永平卫寇府再无干系。他会好好奉养亲娘,百年之后以光荣的诰命下葬。

胡杏娘差点跳起来,再维系不住那副替儿女着想的慈母嘴脸,护着肚子离寇冲远远的,生怕他会做出大逆不道之事,逼她堕胎。在家里闹得厉害,扬言若是孩子没了,她也不活了。

寇冲冷眼看胡杏娘哭闹,又去找寇建德,周家不松口,这才准备行非常手段。周家尽管不待见他,处处打压,自家树敌其实也不少,到时只把证据拿出来,落井下石的比比皆是。再者寇冲这么快就被调回来,周家不蠢,自然明白寇冲的后台恐怕是他们难以望其项背的存在。

当机立断,周家劝着周夫人点到为止,允许寇建德以二夫人的位份迎娶胡杏娘。两位夫人各自为政,谁也不干涉谁。胡杏娘如愿以偿,别人不感激,大把的银子拿去酬谢俞罗衣,给罗衣撑腰,社交场合带头孤立罗衣的婆婆,为罗衣狠狠出了口恶气。

俞婉早不对胡杏娘抱希望,她是碍着寇冲兄妹跟自己为人媳妇的名声孝敬她,并不指望对方投桃报李,是以并不失望。她在

乎期望的,是跟寇冲的情分越来越好,可这段日子寇冲很忙,一回来就去了鹰扬府报到,一个月足有一半的日子住在军中。

俞婉当他刚调回来,军务繁忙,并不敢十分打搅。寇冲对爹依然好,爹的腿脚年轻时候落下的毛病,一到换季便痛痒难耐。俞婉虽舍得用苍兰仙露给爹调理,淤湿不散却是治标不治本,寇冲听说,将军中一位擅长针灸的老中医请来为爹施针,听说效果极好。

他孝敬爹一如亲子,俞婉自然明白是爱屋及乌的缘故,有心对他好点。这一日他的生辰,俞婉亲自下厨,治了一桌好酒好菜。就等着他回来给他一个惊喜,从平常下职的申时一直等到亥时末,寇冲才进门,俞婉早等的饿极了,依偎上前,笑容甜甜的,“你怎么才回来,我一直在等你用饭呢。”

寇冲喝了酒,似乎不少,定定地望着她,那锐利的目光穿透了表层,仿佛看进了人心的最深处。转眼间又脆弱无助地很,仿佛不知该怎么办。俞婉莫名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怎么了?进去瞧瞧,我给你做了好吃的,从明天起你就二十三了,日子过得真快,咱们都成婚两年多了。”

寇冲由俞婉牵着,面上表情淡淡,坐到桌前,果然是一桌色香味俱全的好菜。还有她亲手酿的桂花酒,谁要都舍不得给,珍藏了四五年,今儿才拿出来贺他的生辰。

寇冲心底翻滚着莫名的情绪,火烧火燎,燎遍全身,恨不得将触碰到的一切毁灭殆尽。他用尽所有的力气深深克制着不断冲击着理智的暴躁,才能维系风轻云淡的表象。俞婉殷勤地倒了两杯酒,敬了他一杯,祝他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自己先喝完了杯中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