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族里对他这样身量过高的男子,也不再是一味厌恶了,相反的,有很多女子也很推崇,喜好这种口味。

安和柠试着抱他,这让他惶恐起来。可他连推拒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弱弱相劝。好在安和柠总算是听了他的话,没有再去试着抱他,而是扶着他,一边走一边所思,甚至还使他碰到了浴室的门槛。

她帮他揉了揉额角,然后问他:“华裳,在你们族里,我这样的,”她顿了顿,看了看自己的柔顺长发和飘逸的白纱裙,“我这样的,会不会显得很娘……哦不,我的意思是……”

“不会的妻主,妻主很漂亮。族里……妻主到了族里,定然是最好的。”

“哦。”安和柠随口应了,明显不信,只当他是安慰她。父亲总说女子要柔顺些软弱些,不需要太强健,所以她认为,陌桑的女子大概都是强健壮硕的。

华裳看着她的表情,又添了一句“陌桑,不似刀耕火种的原始部落,妻主莫要担忧。”

为了不让自己再生出旖旎的心思,她飞快给华裳冲了澡。她没什么别的想法,倒是华裳似乎被淋浴的热气蒸红了脸?

(七)试图开锁(剧情,华裳的另一面,千字彩蛋)

安和柠看着手机上的招聘信息,有点头脑发昏。

安和柠这次离家出走真的是头脑发热,什么准备也没做,就像所有被宠坏了的孩子,她这是第一次了解到独立后的事情。如果你选择享受独立的自由,也必须要承担起自己的责任。

虽然她屋里突然就多了一个人,但是华裳大多时候都是不惹眼的,每天在家里做好饭等她回家,一点也不让她操心。

现在她不仅要照顾自己,嗯……按照陌桑的看法,她应该是要养家的。好歹她睡了人家,当然是要对他负起责任的。

虽然这和她以往的认知不太相同,但也不是不可以接受。其实从内心来说,她倒是更喜欢这种被依附的状态,而不是像父亲所说,仰仗自己的伴偶生存。

她觉得华裳手脚上的铁链还是很碍事的,连穿衣服都不方便,所以只能给他穿了裹胸的裙子。因为只有女款,所以胸口处有些大,华裳用了绳子松松的绕了一圈,又轻轻地打了个活结。

她试图打开铁链,但是这铁链也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制成的,不仅沉重而且坚不可摧。

仔细看来,这两套铁链分别连接着他的手脚,刚好是能够容许他活动,连伸展手脚都有些费力。而且这种锁安和柠从未见过,先不说开锁公司根本打不开这锁,单就是想到开锁时不得不让别人看到华裳衣衫不整的样子,她就觉得不舒服。

这两件事让她有些抓狂。

安和柠郁闷的把手里的手机摔到沙发上,正在拖地的华裳停了下来,侧过头来看着她,终于忍不住咬了咬嘴唇,开口道:“妻主,奴是个……最下贱的……床奴,所以,是没有……钥匙的。”

安和柠猛地坐起来“没有钥匙?”

华裳轻轻点点头,对她轻轻笑了笑。他的头发被低低的束起,精致的红唇微微上扬“像奴这样的东西,是没有必要出门的,妻主把奴当作件器具就好,莫要为奴费心。”

安和柠把华裳拉到了沙发上,扯得他手脚上的铁链叮当作响,华裳被这么一拉,就要倒到她的身上去,但他费力一转避了过去,生怕自己压到她。

她重重的揉了揉他的头发,把他束好的头发弄得一团糟。华裳不明白妻主是怎么了,好像是生气了,又好像不是。从小生活在花楼里,最会察言观色的华裳竟一时搞不懂她的想法,只能顺从地任她蹂躏自己的柔软银发,低着头也不敢发话。

安和柠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就对他很不满。

“你搞错了,我才不是在为你的事发愁呢。”她忍不住就想故意这样说,华裳的头更低了一些,依旧是温柔的问她:“那么,妻主是为何事发愁呢,可否告与贱奴?”

安和柠随手把手机捞回来,然后递给了华裳。

华裳看着漆黑的屏幕沉默了半晌,然后试着按了下开关,安和柠的手机没有设密码,他直接划开了锁屏。

他这个人,除了做那事时,说话文绉绉的,举止也很文雅,简直像是个古代人,现在看他拿着手机的样子,竟有些莫名的萌。

安和柠忍不住往他那边蹭了蹭,然后把手放在了他的腰上,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华裳似乎是僵了一僵,然后很快又放松下来,还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靠的更舒服一些。

“这些大多是营销行业,以妻主的性格来讲,是不大合适的,而且,面试的话,也很容易碰壁的吧?”

“啊?哦,是,是这样。”安和柠听他讲这个,有点反应不过来,但是她确实碰壁了不少次,就照实回答了,言语中透露出些许挫败与尴尬。

“妻主一直是很优秀的女孩子。”他对她笑了笑,这让还在把玩他头发的安和柠有些不知所措,尴尬的不知道该把手放在哪里好。

“只是,妻主年纪还太小,没有对自己有更清楚的认识。”

他说这些的时候和以往不太一样,好像完全是另一副样子,他竟然还对几家上市公司进行了很客观的评价。

安和柠慢慢也认真起来了,时不时提出一些自己的疑惑,而他居然都能够解答,甚至言语间还对她进行了引导。

其实陌桑的男子只需习侍妻之术,大户人家的公子习琴棋书画也不过是为了讨乐妻主,而华裳这样的男子,更是连字也不需认得。

残酷的训练结束后连站都站不稳,却还是自己去学了看来多余的事情。

但是,现在华裳看着安和柠对他赞许的目光,只觉得那一切都是值得的。

(八)温柔的华裳(孕初期,椅上捆绑,玉势扩穴)

流火的八月,安和柠租的房子里没有空调,只靠一台略旧的电扇摇头晃脑没日没夜地扇着。

华裳好像也不怕热似的,也没怎么见他出汗,安和柠靠着他的时候,他的身子温温凉凉,皮肤跟缎子一样,摸起来舒服的很。

到了夏天安和柠的胃口总是不好,不怎么吃得下饭,而且每当吃饭时就燥热非常,只惹得食欲全无。和父亲住时家里也没有空调,那时她也生生熬了过来,如今她食欲不佳已是常事,她自己都没太在意。

可是华裳似乎很为此事苦恼,媚骨天成的华裳平时是不爱笑的,但她若是多吃了一口饭,他的凤眼便会往上扬几分。

安和柠真是没见过这么内敛的男孩子,明明他在做那事时那般放的开,让她听了每每都脸红,可其实他连让她多喝些水这样的话都说不出口。大多时候都是她发问,然后他恭恭敬敬地回答了,有时答得还会略有些磕巴。

比如这时,安和柠像没骨头一样歪在男人温凉的怀里,把头枕在他的腿上刷着微博。他拿了广告公司送的映了花花绿绿图案的塑料扇子给她扇着风,竟是扇出了些古雅闺秀的韵味。

慢慢的,安和柠就不看手机了,她把手机摔在沙发上。华裳就用了另一只手覆住了她的眼睛,然后那带了凉意的手指轻轻地按压着她的穴位,只舒服得让她捏紧了他的纤细腰肢。

他的身体总是十分敏感,随便逗弄就会颤抖僵硬。他裹着薄薄的睡裙,她只要随手一拉,他大片白皙柔嫩的胸膛就暴露出来,随后整个裙子也随之往下掉,直褪到腰间。

她忍不住翻身压住了他,把他被逗弄的僵硬不已的可怜身体紧紧的压在下面,身下的男人顺从的张开双腿,任由她剥去身上最后一点遮掩。

他的风光,完完全全暴露在她面前,一览无遗。

“今天该换大一号的了吧?”她这样说着,男人只顺从地应声,因为有孕而愈发敏感的身体使他的声音听起来更像是呜咽“是。”

她显然还嫌他不够配合,可他脚上的铁链束缚了他的行动,这使她有些不满。她用力将男人的双腿分得更开些,可昨夜他被索取太过,双腿酸软根本无法满足她的要求,无法按照她的喜好固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