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和柠从柜子里翻出一件无袖睡裙来,虽然这是她的衣服吧,但是现在也顾不得这些了。

华裳的双手被沉重的铁链束缚着,见她把睡裙递过去,屈着身子伸出双手来,恭顺地接了过去。

不知怎的,她竟然忘了转过身子去,甚至连眼睛都没想着要闭上,就那样大刺刺地看他抬起纤瘦的双臂,显现出美好曼妙的身姿。那样纤细的腰肢,不知道抱起来会是个什么滋味。

安和柠刚有了这个想法,就被自己的理智扼杀在了摇篮里。她摇了摇头,所谓蓝颜祸水,大概就是如此这般了吧。

“对了,那个箱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她是真的没看明白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似乎,有圆的有长的,大大小小粗细不均,而且,好像还有……蜡烛?

“妻主……要试试吗?奴侍会乖巧配合,配合妻主大人……”他说着,竟然还有些羞涩地低下了头,银色的长发落下一缕,遮住了他长长的睫毛,被银发遮住的半边脸竟有些发烫。

他这么个反应,倒是叫她提起兴趣来了“那你拿过来吧,我想要看看。”

华裳真是个乖巧的男人。压下心头的情绪,乖乖地走到客厅去了,刚走了两步,又觉得脚下铁链的声音太过,就又伏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屈身爬了过去。

安和柠恰好瞥见他白皙圆润的臀瓣,立马又别过眼去。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把这个男人压在身下时的感觉实在太美好,她尤其喜欢听他隐忍又浪荡的呻吟。

就像是一头野兽,即使它从未见过厮杀血腥的场面,到了野外还是能很快激发出自己深藏在内心的本性。

安和柠喜欢自己的班长,整整三年了,他和华裳完全不是一个样子。如果她能早一点遇见华裳,或许根本不会对班长有一点点的心思。

女孩子总会对优秀的男孩子青眼有加,但那种带了些卑微和仰慕的感情并不是安和柠需要的。她看起来温顺乖巧,可骨子里其实不是个甘愿低头逆来顺受的女孩子。

华裳很快就回来了,看见安和柠沉默的闭着双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柔婉的嗓音轻轻响起“妻主,奴拿过来了。”

他的声音沙沙的,轻柔的像是柔软的柳絮,撩拨得人心里难以压抑。

“要,要怎么做?”安和柠开口,心里竟有些打鼓,连带着声音都是颤抖的。

华裳轻轻地笑了笑,声音柔软得像是天上的云朵,偏又自然得很,没让人感到半分矫揉做作。“妻主,奴虽然比不得大家公子温柔体贴,但闺房之事,还是略知一二,妻主只管,”

他停了一下,似乎是有些说不下去,不过他很快就又平静了过来,继续对着安和柠温柔的笑“只管蹂躏,奴身份低贱卑微身体粗糙,不必,不必怜惜。”

他拿来的那些东西,安和柠一样都没见过,虽然很多形状古怪的不得了,但还是让人一眼就看出它们的功用,不过,有些东西她还是看不太明白。

她随手拿起一个四四方方的冰冷铁架子,伸手摆了摆,看向温顺地跪在她脚边的银发少年“华裳,这是什么?”

地上的少年听了她的话,心里简直跟蜜糖一样。虽然知道妻主大人是因为常年居住族外,所以不明白族里的规矩,但听到自己从小就仰慕的妻主叫出自己的名字,华裳觉得,就算是让他死后进那十八层修罗狱,也一点也不畏惧了。

但他不想要现在就死了。安和柠是安大人唯一的女儿,日后就算不回族里执掌政权,也是尊贵非凡的。而他一个低贱的烟花男子,被安大人派来照料安和柠,他生下孩子的那天,就是他的死期。

这一切也都没什么可以畏惧的,如若没见过她,没被她这样温柔地对待过,那他就是苟延残喘至百岁,又有什么意思呢?

他终究只能是她漫长生命里的过客,在她生命里甚至泛不起一起涟漪来,可她就是他短短十几年生命里的全部,幸福的全部。

华裳温顺的张开了手脚,乖乖地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声音柔软得让人心疼,可脸上的笑容却更深了,银发红唇,鲜艳妖娆得惹人犯罪。

“妻主,就这样把奴关进去,紧紧的锁在里面,叫奴动弹不得,只能,在您身下呻吟求饶。”明明是露骨至极的话,从这妖媚的人儿嘴里说出来竟也不让人觉得厌恶。

他自己先躺进去了半个身子,却被卡住“妻主,您帮帮奴好吗?”

他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胸前娇嫩的红果鲜艳欲滴,安和柠顺着他的手,把自己的手放在了他圆润的后臀,用若有若无的力道揉了揉,惹得他轻柔的娇笑起来。

她一松手,特质的锁扣就自动合上。

就这样,他整个人完完全全被锁在四方的铁架里,嫩白的肤肉被挤压着,全身的灯光一览无遗。他胸前的两只红果已经完全僵硬,戳一戳就惹得他隐忍着发出破碎的浪荡音节。

而他双腿被铁架限制,暴露出少年最私密的每一寸肌肤,安和柠看了看那物的尺寸,试着往自己身下比划了一下,着实被吓了一跳。这要是塞进去,不得满满当当的?

他已经没了只属于少年的守宫砂,他昨晚已经被她吃得一干二净。全身上下白净无暇,摸上去像上好的丝绸,舒服的很。

安和柠拿起了一根前端带软毛的长棍子,在华裳的示意下,用了软毛在他身上一寸寸拂过。

“嗯……哈,妻主,这是在……”

安和柠把那拂过了他的胸口,他咬住唇,努力不让自发出污秽不堪的呻吟。

“是在做什么?”安和柠见他闭口不言,凑上去问他。

“奴……啊呵……妻主,您……您稍微停……先听奴说……呵啊,奴……”他被安和柠撩拨得连咬唇都攒不住了,而且,妻主似乎笑的很欢喜?他也就放任自己不再忍耐,罢了,过后再与她讲来。

(五)开产穴(铁架强制,绒球插穴,产口撕裂)

看着他这幅娇弱样,安和柠真是喜欢的不行,她稍稍收手,却被一只白皙的手拉住了衣袖,手的主人面带泪光,声音哽咽“妻主,别,别走。怎样对奴都好,只求妻主别厌弃了奴。”

她试着摸了摸他的发顶,银发柔软顺滑,甚是舒适“华裳别怕,我们还有很多日子呢,这么心急作甚。”

“妻主,奴……”华裳低垂了眸子,不是的,他没有那么多日子,最多一年,他就要离开她了。陌桑部落的男子初夜时定会受孕,只要不太折腾,也不会至于落胎。而他又是从小经过特殊训练的,比一般男子更能忍受自己公.众.号.梦.中.星.推.文妻主的蹂躏,满足她的任何要求,

其实说起来,他就是个会说话的结实的玩具罢了。他此番前来,便是担了教她习得陌桑女男床笫之欢,凡是有点气性的男子都不会愿意做这个。但是他本就是最肮脏下流的男子生下的玩意儿,根本不配有什么气性。

“妻主,您可以把那毛球,伸到奴此处。”他手脚都没法动弹,只能用眼睛看了看自己的下身私密之处。他的身体构造和安和柠认识中的男性是有所不同的,但刚才安和柠还是有些羞涩,故意避过了那处,根本没细看。

安和柠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马上移开了视线,然后轻轻咳了两声,试探着问道:“这,这不好吧?”

可是回答她的只有一个赞同的温柔浅笑,这让本就正直意志不坚定的安和柠彻底把理智抛到了九霄云外。

她先是试探着把柔软的毛球伸到了华裳的小腹,少年呻吟起来,隐忍的笑声也渐渐传入她的耳朵“妻主,奴……很痒,那里,啊哈……受不住,不,不是,妻主继续往下……奴很喜欢,喜欢被妻主这样对待……奴很,欢喜。”

在做这事时听到来自伴侣的夸赞,简直是件特别美好而又有成就感的事情,这也让安和柠更加兴奋起来,把那毛球渐渐往下移动。

安和柠挑拨着少年身体上最坚挺也最脆弱的那处,看着它慢慢变了颜色,也变了形状。他那里也是白皙嫩滑的,光洁少有杂草。

她到这里就要停住了,可被蹂躏得流出了眼泪的少年并不打算让她就此罢手,他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苦苦哀求着“请再往下,奴,见到妻主就合不上双腿,就想要被,被妻主狠狠地压在身下,索取……索取到走不动路。”

安和柠果真继续往下,直到她戳到一个柔软的小窝,让这个可怜的少年哀嚎出来“啊~妻主,别再,不,妻主再往里……往里面插……”

后来的便不用他再教给她,而他也被折磨得实在不能说出完整的话来,除了呻吟和急促的喘气声,他再也不能说出别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