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好。我一定负责夫君去。衣柜里将你的衣服给大师找出来一身。"
笑颜如花,朱唇轻启,回眸一笑,满庭芳华尽失颜色。
宁宴沉闷的心情在此时也逐渐消去,快速的到衣柜里给马上拿了身白色的衣服递了过去,"大师勿怪,小孩子不懂事,您去试试这身衣服。"
法藏被夫妻二人的行为表现气的直翻白眼儿,他怎么感觉二人有些幸灾乐祸。
但是没办法,腥臭气不断,从腹部被尿浸染的法袍上往外散发,那一块还黏黏的,他只能接过宁宴的衣服,去了另一个房间来换。
宁宴勾着唇将小婴儿抱到苏夏跟前,"给他起个名字吧。"
自己的孩子脸颊圆圆的,红扑扑的,一双黑葡萄似的大眼睛,灵动异常。
皮肤胜雪,眉目如画。
虽然眉眼与自己相似,但是脸庞大部分却与宁宴一般无二,以后长大了,想必又是个美人胚子。
苏夏望着自己的孩子隐隐出神,"不如就叫子期,宁子期。"
"子乃诊爱之意,期便期许能够与他再相见之日。"
宁宴轻唤一声子期,小婴儿抓住宁宴的手不放,小嘴巴里笑成一朵花,咯咯咯的笑个不停。
"夏夏不如你就在此安心养着身体,我后几日便启程去寻找其他的宝物,你刚生完孩子不适合奔波劳累。"
宁宴闭了闭眼坐到床边,将苏夏也搂入自己的怀中,睫羽低垂,喉头发紧,万千思绪在心中凝聚而成。
他不忍,更舍不得自己的妻子受苦。
苏夏却道,"没关系的,我空间里有养身体的良药,只要我按时服用,就算去以后身体上也不会有任何的病痛。"
宁宴紧皱着眉头,眼眶微微泛起红血丝,眼中的泪光闪烁。嘴唇紧抿。
苏夏还从未见过他如此委屈一幕,里面有辛酸,有苦涩,但更多的却是从宁宴眼眸的倒影中读到他对自己的心疼。
"不哭了,不哭了,哭起来有一番让人想蹂躏的感觉。"
苏夏不知怎的,难道是自己的色心过于大了?但就是觉得自己的夫君长相清秀俊美,眉眼如画,哭起来之后,更像是一朵想要让人怜爱的娇花。
宁宴被苏夏三两句话就止住了泪水,"真是不知道让我说你什么……"
法藏换了衣服就往屋里走,没想到正撞上这一幕,他双手合十,嘴里默念,"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非礼勿视,非礼勿言。"
见到他来了,苏夏抬手擦了擦宁宴脸上的泪水。
法藏寻到一座位落座开口,"第二件法宝,贫僧已经打探清楚了,正是在齐国极北雪山上的雪狼王的皮毛。"
"如果女施主身子不便的话,让宁施主一人去寻也道未尝不可,毕竟雪狼王位于齐国极北之地的雪山之上。雪山寒冷,女施主刚生下孩子,身体未免会支撑不住。"
刚才他在屋外多少也听了一两句,觉得宁施主的话言之有理。
苏夏再次拒绝,"是可知道我为何与宁宴相爱相知?甚至是改变原有的剧情去帮助他脱离险境。"
"为何?"法藏目光凝聚,眉眼间掀起几丝波澜。
苏夏娓娓道来,"因为他长相俊美,每一寸都长到了我的心口上。再者就因为他和我同为为国效力的人,我不忍心让这样一个忠臣良将被陷害至此,虽然结局是美好的,但这过程我就是不甘让他去受了。"
"在这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我怎么可能让他独自一人去冒险?天山寒冷是不假,可雪狼王又怎是他一人能对付得了的,我必须前去,大师不必再劝了。"
法藏听明白了其中的含义,更明白苏夏对宁宴的用情之深,便也不再阻拦。
之后的今日苏夏和宁宴和孩子好一番温存,最后将宁子期交到了法藏手上,让他一定要好好对待,等他们二人归来定给法藏建一座寺庙供起来。
法脏
法藏被说的哈哈大笑,"好好,那贫僧便等着两位施主将雪狼王皮拿回来,再为贫僧建筑寺庙,如此一来,贫僧岂不是又成了寺庙师兄弟所艳羡的对象。"
但他怀里的小婴儿却哭闹个不停。
"呜,呜呜!"
白嫩幼小的双手双脚并用着在空气上来回摇摆,小嘴巴一撅,眼泪不停的从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流出来。
法藏赶紧轻拍着小子期的后背。轻声低哄。
"不哭,不哭,师傅在。你别看师傅是个和尚。师傅去沙腰橱柜所获得的金银财宝也是堆积如山,等你长大了,师傅把那些都给你。"
宁宴拉着苏夏往前走,其二人早就听到了子期的哭声,但他们不敢回头,尤其是苏夏。
因为她怕……怕一回头就再也走不了了。
更怕自己克制不住内心的冲动,大声叫骂,贼老天!
现在还不是时候。
另一边宁子期依旧是嚎啕大哭,并且为了表达他的愤怒和不满,他又尿了法藏一身。
第二百零八章 出发
第二百零八章出发
法藏生无可恋的望着蔚蓝的天空,从嘴里冒出了一句话,"今天的天为什么贫僧觉得有些黑?"
随后三步并作两步小跑着将宁子期抱回屋中,自己赶紧又拿了一身衣服重新换上。
他向来是有洁癖的。
从小时候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