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语下来,宁宴和宁尘全都傻了眼。

虽然是他们从未听说过的惊世骇俗之言,但所说并不是全无道理。

宁尘思量半晌,面色沉重开口,"夏夏,父亲老了,宴儿也不懂这些。以后这个家就全凭你做主了。"

"多谢父亲予以重任,我定然竭尽,不辜负父亲的嘱托。"苏夏身躯一震,眸子里全是诧异,但随后将心态平稳下来。

看来不愧是戎马一生,将敌寇耍得团团转的冠军侯,接受新事物就是接受的快。

宁尘他们刚来不久,几乎是前后脚的时间,一队队官兵就已经将整座山头围了起来。

"呵,竟然与山匪为伍!果然是流犯!"为首的云州州府不屑的甩甩袖子,让人进攻。

一名小将领上去禀报,"大人,可要先去探明敌情?"

"不用,我们带来的护城军有一万,各个是精兵强将,他们区区几个毛贼山匪,以为龟缩在山上就能够安稳度日?"

小将领眼神一亮,"大人说的有理,我这就调人上山!"

"嗯,去吧。"

一队队人马闯入山中,面露杀气,各个都是势在必得。

毕竟螳臂肯定是挡不住车马的,以卵击石碎的只能是鸡蛋。

但当他们踏入树林之时,他们发现事情并不是他们所想的那样。

飞箭如雨般袭来,毒气弥漫,一步一个陷阱,两步一个杀机。

逼得他们再难前进半步。

当他们想原路返回之时,早已忘了来时的路。

"草!这到底是个什么鬼林子!"

"将军,小的怎么看着这么像早已失传的八卦阵法?"

"什么?"为首的将军如遭雷击。

一行人死的死伤的伤,最后累得再也走不动,最后被燕恒生擒了去。

苏夏笑的一脸开怀,"将军好久不见啊,上次见面还是在上次。"

就是在云州府衙,就他最卖命的追捕自己。

秦谭冷哼一声,"哼,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哎呀呀,将军这是把我想成什么十恶不赦的恶人了,我可是有笔生意要给将军谈。"苏夏蹙着眉看着桀骜不驯的将军,面上黑了几分。

秦谭扭过头去,神情厌恶,"我乃护城守备军的将军,与你个流放有什么好谈的?"

"识相的就赶紧放了我!!"

第九十五章 投降

"呵,还挺硬气。可是现在你是我的阶下囚!"苏夏冷哼一声,怒不可遏的坐回椅子上。

"都被俘虏了,还敢这么横!来人,让小将军尝尝我的最新研究的刑法!幽闭!"苏夏眯了眯眼,凝神看着他。

幽闭,并不是什么酷刑,而是一种折磨人精神的刑法。

封住其五感,将其置于一静室中,不出两个时辰他就会有轻微异动。

四个时辰,意志力弱的人几乎就崩溃。

宁宴出手阻拦,"谭明,我们小时候也是玩伴,你当真信我和父亲私吞军饷,还刺杀皇帝?"

"我信不信的事实不都已经摆在眼前了吗?"谭明摇摇头,但那股傲气却对着宁宴使不出来。

宁宴比他强太多,曾经还是自己好兄弟。

"你们认识?"苏夏眸子一亮,像是找到了某些转机。

"既然认识,宁宴,你来审审他,这小子软硬不吃!"苏夏悠闲地翘起二郎腿,往嘴里塞了块点心进去。

一来,看样子他们关系匪浅,她冒然出手影响了他们的兄弟感情不好。

二来,看着宁宴势在必得的模样,他好像能问出什么。

宁宴抿嘴笑着嗯了一声,随后在谭明耳朵旁说了什么,谭明脸颊砰的一红,直接蔓延到脖子上。

"真的有办法?"谭明瞳孔一震,死死咬着自己牙齿。

草!宁宴在说什么狗东西!

他以前不行,不代表现在不行。

但是自己祖父在朝中已经被镇北王那个狗东西残害,他需要一个回去报仇的盟友和势力。

本来他就是先打算傲气一波,在假装屈服。

结果宁宴这个狗东西。

宁宴见事情有转机,急忙将谭明从地上扶起来,又解开了绳子,"老谭快起来吧,我夫人可是医圣在世,让她给你开几副药,保证你能药到病除!"

"你确定吗?你夫人可是个女子,在这方面……"谭明狐疑地打量着苏夏。

苏夏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宁宴跟他说了什么,怎么前后转变态度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