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妖魔卵成熟了。
男人双腿大开,四肢都被梏在床上。臀肉压着柔软的床铺,在青年们的注视下羞耻的排卵。
红艳艳的穴口翕动着,被一点点撑开。白色的卵探出一点头部,圆润粗壮的中部被含在穴肉里,随着男人的喘息慢慢被排出来。大量的白卵混着粘液,失禁般地冲出穴口。快感让男人蜷起脚趾,指骨死死地抓着床单,咬着唇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等到排卵结束,男人已经脱力的睡着了。白卵堆成一堆,里面的东西顶破卵膜,蠕动着靠近男人。
青年们掐着爬出来的东西,看它吱呀乱叫地挣扎。指骨用力,那东西便散在空气里。
“孽种。”他们道。
陈奴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看向自己的肚子。原本不正常凸起的孕肚此时已经消下去了,甚至腹肌还隐隐有着形状。老板坐在他身边,声音轻柔:“恭喜,已经没事了。”
陈奴看到他便不由自主地想起之前青年们的操弄。他有点呐呐的动了动嘴唇,最后还是红着脸表达了感谢。
“分内之举。”老板的笑容一如既往,“你现在要离开吗?”
陈奴点头,脸上的热度消下去,整个人都轻快起来。他换上老板准备的衬衣长裤。在出房门前,老板用黑布蒙上了他的眼睛。
“抱歉。因为家族传统,外来人在进出时都得蒙上眼睛。”
陈奴点点头,被老板牵着手,慢慢往前走。阳光很好,陈奴眼前都是一片温暖的颜色。
他很久没有走路了,腿软的不行。便不得不用力地握住老板的手,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走。
他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只觉得眼前越来越黑暗,吸入鼻腔的空气带着湿润的水汽。
心跳渐渐加速,疑虑丛生。突然,老板站住了。
“就是这了。”
老板放开手,走到陈奴身后,轻柔的解开蒙眼布。
陈奴一眼就看到黑洞洞的大门,像怪物的巨嘴般敞开着,黏腻湿重的水汽从里面溢出来。四周很黑,但隐隐还有一点光亮。便能看到从门内延伸出的一点,厚厚的,墨绿色的肉质物体。
湿腻的肢体蠕动声一点点靠近门口。
陈奴颤抖着身体,猛地回头。老板站在他身后,微笑看着男人惶恐惊惧的眼。
吐着黏液的黑色触手卷住男人的踝骨,男人重心不稳地倒在地上。触手们缠着他的腰,插进他的嘴,将挣扎的男人一点点拖进黑暗的巢穴。
大门缓缓阖上。男人被拖到一大块柔软的物质上,触手们绕满他的身体,卷起衣服,湿腻的吮吻。勒着他的胸肉,去舔弄挺立的奶尖,拉开大腿,拍打着挺翘的蜜臀,湿哒哒的粘液挤进穴眼,饱满的头部不断顶弄穴肉。
男人的哭叫挣扎,随着关阖的大门愈来愈小,直到彻底隔绝。
【作家想说的话:】
第一卷完~
妖魔都市欲望之外
耽美/原创/男男/其他/高H/正剧/大叔受/暗黑
清水标章:no
“靠谱吗这个?”黄发抓抓头,看着白衣。白衣睨他一眼。
“我本家就是干这个的。”他懒洋洋道,“虽然我是分支,但搞点小玩意儿还是不难的。”说完,他意味不明地笑了。
“这东西可厉害着呢。”
他手上拿着一件白色衬衫,正是那晚操弄男人时的穿搭。此时皱皱巴巴地团在他手里,随后被倒上黑色的液体。周围一圈小青年眼睁睁看着黑色液体浸透衬衣,随后又神奇地散在空气中,只剩下干干净净的衣服。
“没了?”耳钉皱眉,牵动了眼眶的伤口,疼的直抽气,“这就是你说的报复?”
“衣服上沾了他的体液,现在那玩意儿已经过去找他了。”双胞胎和白衣都是苏家的分支,此时懂行的开口,“等他被操得服服帖帖,只会张腿求操,我们再去找他。到时候还不是随便我们玩。要是运气好点,说不定他还会被操大肚子,玩起来更带劲。”
“这东西还能让人怀孕?”黄发奇道,不由自主地幻想那个高大的男人挺着大肚子挨操,上下两张嘴塞的满满,被轮到崩溃的模样。
“到时候便知道了。”白衣不欲多言,笑得暧昧。
陈奴和老板的相识其实挺狗血的。
那时刚从农村来到大城市的他只有一身力气,在一个工地上干活勉强谋生。
他家里人都没了,没背景,又不会说话。直到久久未拿到钱才有人好心提醒他是一个工友吞了他的钱。等他去找工友时发现人早就跑了。当晚他就被房东赶出来,拎着自己的少的可怜的行李在外面游荡。
陈奴来s城一年多了,除了第一次进城,这是他第二次感叹s城的大,大到令人无所适从。他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里,反正哪里都是陌生的。直到他在一个转口看到了靠在墙上的人影才停了下来。
只有一盏路灯照亮这里,在地上投下一片光影。陈奴本来以为是醉汉,结果一瞥就看到他的白衬一片深色。他走近,血腥味就飘了过来。
他慌得浑身哆嗦,手不受控制地颤抖,好几次才摸出老人按键电话,试图拨打120。但他很快想起自己不会说话,懊恼极了,赶紧跑到青年身边。
青年看起来伤的很重,唇色苍白,一只手捂着腹部,血液还在不断外流,连地面都染红不少。陈奴不敢随便抱他,急得不行,就在这时一阵震动声从他左兜里传来。陈奴小心翼翼地拿出是个黑色的智能手机。
屏幕亮着,陈奴皱着眉头,咬了咬牙,随便一滑,随后学着工友的样子急忙放到耳边。
里面是个焦急的男声,一接通就是一串劈里啪啦的话砸过来。
“怎么样?没事吧?你怎么会突然失控?你现在在哪儿?周围有人看见吗?”
“啊……”陈奴连说带比划,完全忘了对面看不见他。最后急得把电话凑到青年嘴边,轻轻地去推他,企图唤醒他的神智。
“……东街、35号……”万幸,青年还未昏死。恢复点意识后断断续续地报了地名。他的声音又轻又弱,最后还艰难地抬脸看向发抖的男人,轻声道谢。
很快就有人来到这里,将伤重的青年接走,还有人走到陈奴身边。
他一眼就看出男人此时的窘迫,笑得温和有礼,礼貌的请男人到他们安排好的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