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君励突然停下了动作,眼睛紧盯着她,眼眸里满是警告。顾清仪得意的仰了仰下巴,小手再接再厉,纤细的手指在他敏感的后穴轻轻一刮…

顾君励浑身一颤,扯开她的手猛的坐起,抽出肉柱将她翻了过来,扯开自己身上的衣物,几下摆好她的位置,扶着还在滴水的肉茎一下肏了进去。

“啊…啊…嗯…”他的动作又快又急,次次都是几近抽出又尽根没入,巨大的肉柱打桩一般尽情的捣弄着她的花穴,硕大的蘑菇头次次都直撞入她的宫口,鼓囊囊的肉囊随着他的插入狠狠的拍在她的蜜穴上,抽出时带出一片水花,随着肉柱的抽插不停摆动,溅起的蜜液被甩得到处都是。

“啊…啊…我不行…我错了…嗯啊…哥哥…我错了…”

顾清仪上半身趴在床上,臀部却被他提着跪在床上,粗壮的肉柱在她的小穴里快速肏干,进得又快又深,她觉得自己几乎就要被他撑爆了,贯穿了。她脸埋在枕头里,呻吟一声比一声更大,整个身子不住的颤抖。

顾君励沉默着握住她的腰臀,带着她随着自己的动作前后摆动,抽出时让她往前摇,插入时将她往后撞,顾清仪被他弄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唉唉的呻吟…

顾君励喘着粗气,觉得身下胀痛不已,她方才的胡闹让他愈发情动。他跨开两腿踩在她腰两侧,整个人弯着腰悬在她背上,唯有身下插在她体内的肉柱和紧贴在她蜜穴外的肉囊留在她身后。

这个姿势让他的肉茎入得极深,他动作很快,像一只捕食的猎豹,擒住了身下这只软白的小鹿,他随意的索取,尽情的享受,肆意的把玩…

顾清仪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蜜穴里的肉茎将她塞得满满的,粗长的肉棒随着他变换的姿势越入越深,几乎就要将她贯穿。随着他又一次插进她的子宫,她浑身发麻,颤抖着泄了身…

下臀紧缩,肉茎深深埋进她花穴内,他眯着眼睛享受她高潮时蜜穴里带来的紧缩。享受了一会,抽出还未发泄的肉柱,将她翻过来,分开她瘫软的两条腿圈在腰上,扶着粗大的肉柱又一次插了进去。

高潮未过的蜜穴里,软肉一层层挤上来,随着他的深入不时抽搐着颤抖,他咬紧后槽牙,疯狂得摆动臀部,肉柱狠狠的撞进她的花心,又快速的抽了出来,还未得消停一会,又狠狠的肏了进来…

顾清仪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耳旁呜咽呻吟,顾君励搂着他的腰将她抱到身上,捧着她的臀部上下抛,身下随着她的动作快速抽插。这个姿势让他的动作显得愈发狠戾,顾清仪没挨几下便又颤抖着昏了过去…

绞紧的蜜穴里一泡热液当头浇下,顾君励再没能忍住,嘶吼着抽出肉柱,乳白色的液体溅得她身下一片狼籍…

风波(3300珠加更)

然而事情却并不如顾君励说的那么简单。那篇文章在消停几天之后,大公报上再度刊登了另外几篇文章,皆是指责顾君励的政策决定。

再强大的人也禁不住这连翻的舆论轰炸,这几日打进顾君励办公室的电话让高秘书焦头烂额,顾君励亦是忙的脚不沾地。

顾清仪见他每日紧锁的眉头心里也是忧心不已,但顾君励总会安慰她:“别担心,都是些宵小之辈,没事的。”就连顾父这几日也对顾君励态度缓和了不少,知道儿子近日辛苦,也不想在家还给他摆脸色让他难受。

近日却又出了篇文章,更是直指顾君励修铁路目的不单纯,还附上几张顾君励与上次宴会上那几个英国人握手的照片,暗示他搜刮民脂民膏暗地里却为洋人卖命,说他修铁路目的不单纯,是为洋人再度来犯做准备。

此文一出立刻引起渲染大波,此前的那些小打小闹被这篇文章一搅和,几乎立刻在民间涌起翻天巨浪。修铁路的工人们集体罢工,甚至还有学生在新政府楼下示威游行,要求新政府停止修建铁路,并对顾君励停职调查。

顾清仪为此又是担心又是难过,顾君励竟被人扣上了一顶通敌卖国的大帽子!他这几日都没能回来,她曾去新政府办事处看过,那里被堵得水泄不通,已经不再放人进去了。

顾清仪没办法,只好自己去大公报找那里的社长,但那社长一听说她是来问那几篇抨击顾君励的文章的,躲得人都看不见。

顾清仪在大公报楼下蹲了好几日,终于在一个下午看到了那位社长,她很快追上去,赶在他上车之前拦住了他。

那人盯着她打量了一番,还是很有气度的询问:“小姑娘,有什么事情明日来报社找我就好了,我现在还有事。”

顾清仪喘了口气,说道:“我怕明天过来便见不到社长了。”

那人一听脸色一黑,侧过脸吐了两头唾液:“呸呸,你这丫头说话能不能中听些?”说完绕过她就要走。

顾清仪一把扯住他的衣袖,大叫道:“大公报社长抛妻弃女!大公报社长抛妻弃女!大…”

“嗳嗳嗳!你可别胡说啊!我什么时候抛妻弃女啦!”那人瞪大了眼珠子四处看,见旁边的人都在盯着他们两看,登时胀红了脸。

这时候的文人可是很要面子的,见顾清仪不放手,他泄了气,瞪着她低声吼道:“你有什么事赶紧说好不啦,我很忙的!”

“我就想问问是谁让你刊登了诽谤顾君励的文章!”顾清仪揪着他的衣服不放手,那人矮矮胖胖,穿着一件长挂衫,刚好让她扯得动不了。

“…”那社长一听没了动静,沉默了片刻说道:“这文发都发了,你问这些有什么用啊,再说了这是下面的编辑发的,你有事找他去,我要走了…”说着便要抽出她手里的衣服。

“没有你允许,一个编辑怎么敢接二连三的发表这种抨击司长的文章,而且文章里漏洞百出,为了污蔑顾君励什么都能编造,顾君励是哪里对不起你啦,要这么整他!”顾清仪揪着他咬牙切齿。

暂缓

“…你别胡说啊,我能跟顾司长有什么仇怨,你快放手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那人的领口都被顾清仪扯的歪掉了,整个卡住他短肥的脖子,让他快喘不上气。

顾清仪知道这些天已经打听清楚了,这个社长极好面子,最看重别人对他的看法。立马坐在地上埋着头扯住那人的裤腿大声嚎哭:

“呜呜…爹爹,你别不认我…我娘已经死了,往日里你不管我们孤儿寡母,但眼下我无依无靠,以后可怎么活呀…呜呜…”

“唉唉唉!我怕了你了!快起来,进去说,进去说行不行啊姑奶奶。”那人真是急到不行,觉得自己今日真是命犯太岁,真不该出门!

顾清仪抬起头,脸上哪里有眼泪,站起来扯着他就往报社走,那人被她拉的踉踉跄跄,搞不懂一个小丫头怎么这么大力气…

办公室的门一关上,那社长却又沉默了。顾清仪盯着他看了一会说道:“我也不想为难你,但顾君励是我哥哥,我不能允许自己的家人被人如此污蔑,你当也能理解才是。你作为个文人,本该是高风亮节,如今你手中的笔却成了刺向别人的利剑,你心里难道毫无愧意吗?”

那人沉吟片刻说道:“你说的我都懂,我也知此事确实有失道义,但人坐在这个位置总有许多不得已,你要问我是谁授意,我真的不能告诉你。”

顾清仪没想到他这么油盐不进,瞪着他不知该说什么好,片刻后有了法子:“那不知道是谁也可,但我有件事求你帮忙,你帮我多少也能抵消你心头的罪恶感吧?我也不会亏待你,定会给你个好价钱。”

那社长盯着她良久,沉默不语…

一周之后大公报上的一篇文章在上海激起了千层浪,比之前抨击顾君励的那几篇影响更是重大。

这篇文章却是对之前抨击顾君励的所有文章都进行了深入的分析解读,并指出其中的弊端和漏洞,在最末尾文章也对顾君励实行的政策进行了分析,但分析出d结果却与那几篇文章截然不同。

文中重点说到目前最受人关注的修铁路问题,作者指出铁路运输存在的价值并不在于运输兵力,而是在于民生。

如今上海作为国内唯一一个外贸区,相比其他地区经济发展更快,而通过铁路将南京、上海、北平、天津这几个城市连接在一起,对这几个地区的经济发展会起到促进作用,使地区间的贫富差距逐渐缩小,让其他地区的百姓也能受益。

文中还指出这次修铁路并没有聘请外国人,皆是国内铁路设计人才参与设计修建。并附了一张图片,图片是刊登在英国泰晤士报上的一篇文章,文章写道新政府将英国派去参与设计修建铁路的设计团队悉数辞退,对此英政府大为不满,发表时间却是在半年以前,并且这篇文章也刊登了照片,照片里就是那几个英国人下船时怒气冲冲的样子。

此文虽然文采一般但条例清晰有理有据,比起前几日那些杜撰的文章更令人信服。

就在文章发表两日后,游行的学生也都回了学校继续上课,罢工的工人也尽数回了岗位,这场风波才总算是平息了下来…

文中观点都是扯蛋,别当真我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