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仪终于是哭累了,从他怀里一出来便看到他胸前被自己弄湿的一大块,眼泪鼻水全抹在了他衣服上,黑漆漆的一大块。
她红着脸有些羞怯的瞥了他一眼,见他望过来又躲躲闪闪的错开了眼,耳朵红的发烫。
她都活了两世了,还没有哪次在他面前哭成这样过,内心觉得有些丢脸。见他不说话,又抬眼偷偷看他,却见他嘴角勾起,一副看她笑话的样子,顾清仪心里一阵懊恼。
真是脸都丢光了!
顾君励垂着眼看她,心里却是甜的像蜜。这阵子的劳累忧心,就在她一句“我想你”中便烟消云散了。
他抬手刮了刮她的脸颊,笑道:“走吧,不然车站要淹大水了…”调笑了一句,便紧紧的牵着她往出口走去。
顾清仪终于想起箱子这回事,扯着他慌慌张张要回头找,他却不放手。
“小孙拿着呢。”
她回头一看,一个年轻人正提着她的箱子跟在两人身后,见她看过来,友善的冲她点了点头。
三个人出了火车站,一辆黑色的汽车停在外头。顾君励帮她开了后座的门,自己绕到另一头上车,孙庆耀则坐在副驾驶位上。
“回公馆。”顾君励吩咐道。
顾清仪紧挨着顾君励坐,头靠在他肩上,还挽着他的手臂,搂得紧紧的,好像怕他跑了。
顾君励低头看了她一眼,没说话。顾清仪见他没反应,便把他的手放到自己大腿上把玩。一会抠他手上的薄茧,一会拿自己的小手与他比大小…
他看着她的动作,眼眸里满是柔情,嘴角越弯越大,低下头在她头顶印了一个吻。
孙庆耀不小心瞟了一脸后视镜,刚好看到顾君励正低头亲那位小姐,吓得立马错开了眼,心砰砰直跳。他咽了口口水,扭头看到窗外,不敢再看后面。
车开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停在了一栋新式洋楼前。这是北平办事处为顾君励提供的临时住所,这阵子顾君励忙得没时间睡觉,平时也是在办公室打个盹,这间公馆还是第一次过来。
孙庆耀帮他们把行李提上去。顾清仪牵着顾君励的手走在后面,门打开了,屋里很干净。
孙庆耀为他们介绍了屋内的布局,还有一些事项便告辞离去。走到门口,他忽然想起明天有个会议想提醒下顾君励,一回头却看见顾司长已经将那位小姐抱到身上,两个人抱得紧紧的,吻在一处。
吓得他没敢出声,关上门默默走了…
下章甜肉
真的,我保证!
猪猪冲
急不可耐(微)
顾君励将顾清仪扯到身上,低头含住了她的红唇。她一路给的惊喜太多,让他喜不自胜,他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顾清仪顺从的挨着他,严格说来,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与她亲热。在这个陌生的城市,他似乎放开了许多。
她眯着眼睛,紧紧贴在他身上。她能感觉到压在自己肚子上的灼热在慢慢勃起,硬硬的一根顶着她。
顾清仪有些湿了,她仰着头回吻他,他的气味充斥着她的鼻腔,温暖柔和,像是她的催情剂,勾得她情欲勃发。他只是吻她,她就已经开始想要他了…
她解开他军装上的武装带,小手沿着上衣下摆钻进他的后腰。他里面还穿了件衬衫,衬衫下摆插在裤子里,顾清仪有些不满的在他唇齿间嘟囔,烦躁的扯着他的衬衣将下摆抽出来,手终于贴上他硬实灼热的皮肤,她舒服的叹了口气,好想是犯了瘾的人终于得到了满足。
顾君励在她耳边低低的笑,胸膛震动着她的耳膜,带着磁性的声音让她的胸腔都跟着震动起来,心跳快的不像话。
顾清仪勾住他的脖子,将他拉下来一些,踮着脚红唇轻磨他的嘴唇。
“…不许笑话我…”像是一声叹气,钻进他心里,挠得他痒得不得了。
他眼眸转暗,一个用力将她抱到身上,往身后的餐桌走去。把她放在桌上,他站在她腿间,低下头吻她,深深的,将她满嘴的蜜穴全勾回来,又将自己的气息全喂给她,唇齿相交,相濡以沫…
顾清仪喘息着,模模糊糊的想:他今天异常的热情,小别真的胜新婚啊…
她被他吻的全身无力,抖着手去解他身上的扣子,从脖子往下,一颗两颗…为什么这么多?为什么这么紧?
她有些烦闷,指尖颤抖着几乎使不上力。外面的衣服才解开几颗,便去解他内衫上的扣子。衬衫上的扣子更小,她解了两颗就弄不开了,湿着眼睛抓着衣襟直接往两边扯,像一只撒泼的小猫,磨着他要吃的,急迫的不像话。
顾君励扶着她的腰任她在自己身上折腾,原本整洁肃穆的军装,如今被她弄的一片狼籍,竟透着股情色模样。
顾清仪满满的挫败感。他为什么总能这样?每次她急不可耐的时候,他却总是一副冷静自持的模样。她难耐的勾着他的脖颈,脸埋到他颈间,亲吻着他裸露在外的胸膛。
她的耳边全是自己急促的喘息声,和如鼓的心跳声,没有听到“咯哒”一声金属撞击声。
顾君励掰开她的大腿,手伸到她裙下,她的腿间湿透了,内裤底部仿佛是泡在温水里,湿湿嗒嗒的透过一层粘腻的液体。
顾清仪在自己颈间磨蹭亲吻,像只讨食的猫,不遗余力地讨好自己的主人。他的眼睛愈发漆黑,单手解开自己的裤子上的腰带,拉链一拨,露出一根冒着热气的粗大。
“等不了了…阿暖忍忍…”他哑着声音在她耳边低语。
大手将她湿透的内裤拨到一边,另一只手扶着胀疼难耐的肉茎,抵着她的蜜穴慢慢插了进去…
下章继续肉
想要两颗星星
猪猪暗示
饥渴(高H 1000珠加更章)
顾清仪早在他吻她的时候便湿透了,蜜穴里全是滑腻的液体。顾君励却顾及着伤了她,动作缓慢而温柔。
她眯着眼睛,随着他插入的动作挤弯了背脊。他太慢了,却又太大太硬,蘑菇头缓慢的破开她的媚肉,没被撑开的软肉争先恐后的挤上来,吮着他的肉柱求着他抚慰。被撑开的部分,却在肉茎爆起的青筋刮磨下,快乐的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