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只要你想要,我都会尽量替你办到。”
周元挪开他的手,摇头,“尽量不够,要一定。”
话毕,不待他回应,嘴唇凑近,舌尖驱入牙关,擢乱他的平稳气息。
湿滑的交缠之下,陆宽感到肌肉紧绷,头脑昏涨。
一切太猝不及防,导致供血系统崩坏,浑身上下都酸颤得不行。舌头被动翻卷,仿佛压舌板探进,只知道僵硬承受,任由她挑动来去。喉结不时吞咽,上下滑动,引起支撑重心的手肘哆嗦,随后逐渐半伏在她身上。
察觉腿根间挨蹭过的膨胀形状,周元仰头撤开少许,抵着他的额头轻笑,“实战经验这么不丰富?”
陆宽意犹未尽地抿了抿唇,“因为是你…”
周元抬手拨了拨他湿润的唇瓣,恶意地挑起眉,“所以要姐姐教吗?我记得你喝酒还是我教的。”
陆宽眼色幽深盯她,紧贴的胸腔低震,“你要教,我当然愿意学。”
教也不是不可以,手由他的颌部下滑,落至腰际,周元没有犹豫即挑开他的裤扣,将长裤从他腰间蹬下去,而后覆盖上硕硬的一包,时轻时重地碾踩,感受愈发涨大的欲望。
玩弄半晌,瞧见他杏色眸中红得几乎要渗水后,周元大发慈悲地屈起脚趾,夹住裤缘,顺着他抬腰动作一?Y,扯去最后一块欲望的遮蔽。
挺翘性器弹出,随之抵上脚踝。
霎时,赤色与嫩白相映,情色与洁净交融。
周元并紧腿,脚掌寻到茎身拢住,前前后后地搓磨。
很快搓出急重无序的喘声与脚掌心的一片滑腻。
“有套吗?”
周元缩回腿,侧起身问。
陆宽强忍住胸面剧烈起伏,朝左侧的床头柜艰难地点了点下巴,“…第一个抽屉。”
取出一只002撕开,周元半是认真半是开玩笑道,“下次买001吧,我不喜欢002,太厚了。”
准备转身给他戴上时,手中刚抽出的东西突然一下被夺去,人随即被深压入床铺。
“好。”
只要还有下一次,买十盒001当枕头睡都可以。
快速将塑料薄膜拨到底,陆宽俯身压住她,握着性器沿湿滑径口钻探两下,随后急不可耐地拓入。
刚推进一个头,大脑即感到空白,视线无意识下移,被拓成他尺寸的肥嘟外阴映入眼帘,莹润粉肉在他的动作间翕动吞咬。
画面灼眼,似是所有意识都被缠缩而来的嫩肉抽取,腰眼的麻意直抨后脑,世界就此错乱颠倒,视野变得模糊,再看不清眼前情状,只能隐约听见她轻微的喟叹。
从前以为只能留存于脑海的痴心妄想,如今切身体会,令心脏颤抖的圆满从血液流送至性器,挺动间能清晰感知隐藏在掌控之外的浮涌射意…
于是只能极其轻柔地往里插,像个拘谨的访客,动得极其小心,无法尽兴。
逐渐适应饱胀,周元瞧出他的克制,于是故意收缩去试探他的失控临界,“我可没教过你在床上还要保持温柔吧?”
被绞得闷哼一声,发白的指节攥紧床单,借力沉腰狠刺两下,陆宽咬住她的锁骨,“那你教教我,你喜欢什么?”
痛感与快感缠绕神经,激起水液流淌,周元口中的答案不自觉转为呻吟。
那声音黏糊,像从蜜里滚过,娇娇颤颤,听得他额角抽动,猛地耸腰接连挺送,拍打声渐起,磕在骨间的齿刃又陷得深了些。
感受到她愈发的紧绞,喘息间隙,他抬眼问,“喜欢咬这里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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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还是哥哥
约莫是多年相识培养了契合,又或是陆宽的实践精神发挥到了极致,不消十分钟,周元的敏感点便被他大致探查而出。
身体震荡间隙,手掌覆上一侧云白乳肉,二指掐住挺立乳尖,打转揉捻。而齿刃由锁骨上梭,攀至颈窝,抵上脉搏细细啃噬,在痛与痒的边缘制造出一串战栗与喘息。
每一处曝露在外的皮肤都未曾放过,甚至插到浪潮迭起时又撤出来,埋头俯身将倾泻出的淫液尽数吞入口中,舌尖再一点点地绕着肉缝内的阴蒂画圈,继而吮咬。
周元支起眼皮看他,只觉得陆宽在床上的样子与平时大相径庭,像一只尚存口欲的小兽,用唇齿感知世界,见到皮肉就叼着不撒口。
“你是…狗吗?那么…喜欢咬人?”
陆宽将她的双腿挂至肩头,顺着潺潺淫液滚落的走势往下舔。
周元的半个身体被带离床面,腰脊因失去支撑发软,酡红的脚趾紧紧蜷缩。
“你不说你喜欢什么样的,那我就都试试。”
似是逐渐游刃有余,舌尖刷过菊纹褶皱时,陆宽仍能粗喘着回应。
周元有些无奈,以往的性爱向来是前戏到插入一气呵成,如同他现下这样插一会儿,再穿插前戏的玩法,她只有二十出头,沉迷探索身体奥秘时才玩过。
不过,如今偶尔体验一下,感受并不赖。
缩腿蹬了蹬他的肩,周元挪动身体退开少许,避开他的唇舌下巡,“上来。”
陆宽舔了舔被甜液润湿的嘴角,重新附身上去,“怎么了?”
周元迷离眼中勾起一丝媚笑,探手下去扶正滑腻性器,稍稍抬腰将它吞入穴道,缩腹夹了两下,“我好好教,你认真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