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撕开的衣服越来越多,暴露出来的痕迹也在逐渐往下蔓延。

看着这上面密密麻麻的吻痕、掐痕,厄尔斯再也无法欺骗自己那些照片上描述的内容都是假的。

裘音真的和那个不知名的向导做了,看痕迹的深浅,他们似乎还做了不止一次。

......或许其中就有在他生日的那一次。

他还满心期盼着裘音会来,而对方那个时候却说不定正和另一个男人在床上颠鸾倒凤。

“呵.....”

厄尔斯自嘲地笑了笑,笑声极尽讽刺。

“既然一个向导都可以肏你,那么我为什么不行?”

厄尔斯说着,身下的肉棒没等裘音反应过来就直接对着臀肉间那艳红的穴眼往上一顶!

“啊!!”

男人那根又粗又长的玩意没有经过任何的扩张就猛地贯穿了哨兵的后穴,如此粗暴的进入还是第一次,裘音当即疼得忍不住喊出了声。

偏生从身后抱着他的男人却丝毫没有怜惜之情,一根粗大的肉棒直挺挺地就往紧致的穴肉里面挤。

而裘音痛苦的呻吟仿佛能刺激着厄尔斯的感官一样,他伸出舌头舔了舔面前裘音那微微颤栗的脖颈,嗓音却格外温柔地开口:“我的小少爷,我会让你知道,我比那个没用的向导更加能够满足你!”

第182章 | 被同为哨兵所侵犯(粗暴的性爱,强势蛮横的亲吻,偏执疯狂的信徒

【作家想說的話:】

回来了!比原先预计的时间要弯了几天,主要是真的好累,电脑带过去一个字也没写,每天回到酒店都快十二点了,我都不知道那些特种兵是怎么做到的,我就跑了几个景点,腰也废了,腿也软了,坐车更是坐到头晕,回来直接躺床上躺了两天才感觉自己活过来了。

明天那章还是肉肉,厄尔斯の强制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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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幽暗的地下走廊深处,热烈躁动的暧昧气息混杂着啪啪啪的撞击声在空气中摩擦涌动。

“呃!嗯哈.....!”

一丝压抑、隐忍的喘息声从唇齿间轻泄了出来,然而下一刻,声音的主人就死死咬住了下唇,把那未尽的呻吟给重新吞咽回了腹中,只有在被大力冲撞,忍受不住的时候才会溢出那么一点低低的闷哼。

只可惜的是他这样的做法并没能引来身后施暴者的怜惜,反而使得对方更肆无忌惮地想要让他叫出声来,甚至是叫得越骚越浪越好。

“宝贝这是害羞了吗?”

磁性惑人的嗓音略带着情欲的沙哑,身材高大健硕的男人覆在裘音的耳畔,他的声音低沉有力,说话间吐露出来的呼吸气流炙热而又焦灼。

“明明阿音叫的那么动听,你看,就连‘它’听见了之后都变得兴奋了.....”

厄尔斯意有所指地说着,随即身下粗长的性器一个猛地挺入,大肉棒就径直肏开了湿软的穴肉。

“唔!”

搭在墙面上的指尖一下子就捻得发白,容色清冷的美人眼睫微微颤抖,喉间似是不堪忍受地溢出了一声痛苦的低呜。

很显然,这是一场粗暴至极的性爱,比起情侣之间自然而然水到渠成的欢好,眼下的情况却更像是厄尔斯在单方面的发泄着他的欲望。

男人胯下粗大的肉刃没有经过任何的润滑就直接肏干进了紧致的后穴之中,撕裂般的疼痛以及被同为哨兵侵犯的屈辱都让性情高傲的美人上将近乎是惨白着一张脸,黛青色的眉羽紧紧蹙起,额角上渗出的汗水把银色的鬓发都给打湿了。

白皙的腰身被男人的大掌紧紧禁锢在手心,厄尔斯靠在裘音的颈侧,从背后直接进入了面前美人的身体。

“他有我长吗?有我大吗?只是区区一个向导.....又怎么能满足得了你下面这张贪吃的小嘴....嗯?”

厄尔斯一边说着,一边用炽热的唇瓣缓缓摩擦过裘音颈侧这娇嫩的肌肤,潮湿、酥麻的触感一点点落在了敏感的颈部上,他甚至能感受到面前美人的身体在他的怀里随着他的触碰泛起一阵轻微的颤栗。

“厄尔斯!够了!”

不知是不是对方说的话实在是越来越荒谬且不着调,被男人抵在墙面上肆意侵犯的美人上将忍不住冷声开口呵斥了一句。

“他是我的伴侣,我们已经成婚了....唔!”

又是一声闷哼,埋在小穴里面的大肉棒跟疯了似的猛地对准穴心狠狠肏干着,凶猛的力道把白嫩的臀肉打得啪啪作响,痛苦又夹杂着欢愉的快感一下子就把裘音还没有说完的话给打断了。

“啊.....嗯.....”

急促的喘息声响起,容色清冷的美人浑身颤抖地趴在冰冷的墙面上,两条又白又直的双腿几乎快要承受不住这样猛烈的撞击瘫软下去。

所幸在摔倒的最后一刻,身后的男人及时揽住了他的腰身,一具属于成年男性健硕灼热的身躯也随之贴合了上来。

裘音的后背抵在了男人的胸膛上,他的面前是冰冷的金属墙面,身后却是男人滚烫火热的身体,对方以一种完全无法逃离的姿势将他牢牢地禁锢在了这片与墙面间隔狭隘的空间之中,充满了力量感的手臂横在了他的腰间。

“我的小少爷,你总是能说出一些让我不爱听的话来。”厄尔斯语气略显受伤地缓缓叹息道,说完,他还像是泄愤似的咬了咬裘音的耳垂,在身前美人吃痛的吸气声中往那白嫩的软肉上留下了一道深红色的齿痕。

“你是想告诫我你已经有别的男人了好让我就此死心?呵....”他嘲讽地笑了一声,琥珀色的瞳孔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冷冽幽暗的光芒,“我的小少爷,你还是那么的天真,就算你们结合了那又怎样?有的是方法可以洗掉你们之间的标记。”

“更何况你和他应该还没有彻底结合完毕吧?我在你的腺体上没有闻见有他的气息....是他没有标记你?还是说.....是你咬破了他的腺体?”

“厄尔斯!”裘音再一次冷声呼喊着对方的名字,他的嗓音微哑,清冷如玉的脸上也浮现出了丝丝的怒意。

“够了!我们都是哨兵,你现在这样的...是错误的。”

“是错误吗?”厄尔斯轻轻地笑了起来,喉结震动与肌肤摩擦的酥麻感让裘音有些不适地撇过了头,却又下一秒被男人握住了下巴硬生生地重新掰了回来。

厄尔斯强硬地将裘音整个人都锁在了怀里,他的掌心贴合着对方脸颊的肌肤,晦暗炙热的视线紧紧盯着裘音那双愤然看向他的眼睛。

“我最大的错误就是没能早点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