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他张了张嘴,正想撑起身体跟裘音解释,却被下一刻被拽了起来。

“呃!”

白皙纤细的手掌紧紧扯住闻容秋脖颈处的那根领带缓缓往上拉,窒息的痛楚促使着闻容秋不得不仰起头,被迫把敏感脆弱的喉结暴露了出来。

这是一个极为弱势的姿态。

闻容秋眯了眯眼,没有镜片的遮挡,阳光直直照进眼睛里面,双眸泛着一阵刺痛的感觉。

“....容秋?”

似乎没有想到躲在暗处偷窥自己的会是闻容秋,矜贵冷艳的美人神色复杂地看着身下的男人,他攥紧手里的领带,俯下身朝着男人的方向靠近,饱满红艳的双唇微微开启,吐露出来的话语却不是情人之间的温声软语,而是冷冰冰的质问。

“怎么会是你?你鬼鬼祟祟地躲在角落里想要干什么?”

闻容秋并不喜欢这样受制于人的姿态,他的眼底闪过一丝屈辱的神色,却碍于颈部被领带死死地勒着,连说话都有些艰难,他只能哑着嗓音一个字一字往外挤着,“抱歉,我、我只是....想来....看看你....穿好了没有.....”

“胡说。”裘音毫不留情地戳破了闻容秋的谎言,这样的理由显然不足以被他取信。

裘音拽着那根领带的手掌慢慢地收拢了力气,让闻容秋几乎喘不上气来,脸庞也因窒息而憋得涨红,双手不自觉地搭在了领带上,扒着想要去解开它。

然而被打了结的领带格外的结实,闻容秋的那些挣扎不过都是徒劳而已。

裘音冷眼看着闻容秋那神色痛苦的模样,像是在拎着宠物项圈一样拽紧着手心里的那条领带,把男人的头又往自己的面前拉近了一点,红唇张开的一瞬间,温热的吐息喷洒在闻容秋的喉结上。

“说谎可不是个好习惯,再给你一次机会,说,你躲在角落究竟想干什么?”

“咕咚”

闻容秋喉结微微滑动,面对裘音的质问,过了最初的慌乱,他迅速地冷静了下来,他不知道裘音是怎么发现他躲在角落的,也不知道裘音为什么会忽然变得那么强势,甚至于还以一种掌控的姿态踩在他的身上。

但不可否认的是,裘音如今这样明艳高傲像女王般的高高在上的模样,反而让他的身体蓦然涌起一股兴奋的燥热。

事到如今,他也根本不需要再做什么谦逊斯文的伪装了。

闻容秋抬了抬眼眸,嘴角噙着笑意,目光带着强烈的侵略性看向裘音,一字一顿地开口道。

“想、干、你!”

听到这大言不惭的话语,矜贵冷艳的美人神色依旧冷冷淡淡,仿佛根本没有把闻容秋的话放在心上,泛着艳丽姝色的眼尾睨了一眼被他用领带勒住的男人,语气轻嗤地回道:“就凭你现在这副模样,怕是干不了我。”

轻慢的眼神,高傲的神态,裘音丝毫不知道,他在此刻看上去是有多么的诱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是有多么的欠操,让人忍不住升起想要凌虐他的欲望,把他拖拽到身下,用粗大滚烫的肉棒操进他的体内,看看那紧致的小穴是不是和它的主人一样冷淡。

炙热的欲望在心里翻涌着,嘴里泛起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闻容秋却丝毫不在意,视线停在裘音的身上,那纤细的腰肢上裸露出来的肌肤上布满了激情过后的痕迹,还有着被掐出来的指痕,深深浅浅的,刺目而又显眼。

他舔了舔有些泛痒痒的牙齿,笑着反问道:“楚诏都能干你,我为什么不可以?”

裘音低低地轻笑一声,化了妆之后更加姝丽漂亮的脸蛋乍然绽开一抹浅浅的笑意,生动地阐释了什么叫作美艳而不可方物,如同一只勾魂摄魄的妖精,只一个轻飘飘的眼神,就能勾引起男人心底最深处的欲念。

而作为房间内唯一能欣赏到这样惊心动魄的美色的人,闻容秋眼底不可避免地闪过一丝惊艳。

趁着闻容秋这一晃神的时候,裘音徒然放开了握紧领带的手,笑吟吟地看着闻容秋神色诧异地往后倒下。

所幸这一次,闻容秋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在脑袋即将要磕在坚硬的地面上之时,他伸出双手反撑在了地上,支撑起因惯性而往后倾倒的身体。

“咳、咳咳......”

窒息的咽喉忽然被松开,大股大股冰冷的空气瞬间涌入口鼻,闻容秋狼狈地仰躺在地面上拼命地咳嗽,喉结也因为剧烈的呼吸而在上下滚动,衣领被扯得皱皱巴巴,白皙的脖颈上也被勒出来一条暗红色的痕迹。

闻容秋一出生便是含着金汤匙的天之骄子,他向来脾性自傲,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以如此难堪狼狈的姿态躺在地上,何况还是当着自己喜欢的人的面前,像条落水狗一样狼狈不堪。

而他这副不甘的模样仿佛像是取悦到了裘音,矜贵冷艳的美人伸出被黑色丝袜包裹的双腿,踩在了闻容秋的胸口,他伸出手,指尖落在男人那勒得通红的脖颈上,轻轻地像是在温柔地抚摸着受了伤的咽喉。

同时,裘音还带着玩味的口吻有些恶趣味地开口说道:“你知道楚诏为什么可以干我吗?因为他愿意当我的狗,难不成你也愿意吗?”

闻容秋瞳孔倏然紧缩了一瞬,他的神色有些惊愣,似乎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一个答案。

他抿了抿唇,语气低沉地问道:“你是在开玩笑吗?”

“你觉得我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吗?”

裘音的语气意味深长,眼底却没有丝毫玩笑之意,闻容秋丝毫不怀疑他话语里面的真实性,但正因如此他才格外地感到不可思议。

给另一个人当狗?

这件事情不用想都知道是有多么的屈辱,闻容秋骨子里傲气让他根本无法去认同裘音所说的话。

在闻容秋的认知中,裘音注定是会被他关押在笼子里的金丝雀,他可以去爱怜、可以去肆意浇灌对方,却唯独没有想过让裘音反过来欺压在他头上当主人。

....这实在是太荒谬了。

裘音看着闻容秋这神色恍惚的模样,他高高在上地俯视着姿态狼狈的男人,轻声笑道:“你喜欢我,但你似乎一点也没了解过我。”

“我最喜欢调教的,就是你这样的天之骄子。”

说罢,裘音踩在闻容秋胸膛上的脚缓缓往下移动,隔着一层薄薄的西装裤,他精准地踩在了闻容秋的大肉棒上。

“唔!”本文由群55一六酒〇八證哩

俊美斯文的男人脸上浮现出痛楚的神色,身体下意识地紧绷了起来,撑在地面上的手背凸显出一条条青筋。

“疼吗?”裘音低声凑到他的耳畔问道。

“疼.....”闻容秋胸膛剧烈起伏着,眼神迷离,呼吸粗重地回道。

脆弱的性器被裘音丝毫不自轻重地踩在脚下,感到疼痛的同时体内也涌起一股奇异的感觉,酥酥麻麻的,并不明显却不容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