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在隔壁的卧室,而你在乙骨忧太的卧室,他睁大的眼睛像金鱼,你轻笑,好像这个比喻并不十分准确,总之,乙骨忧太震惊的模样足够你用来取笑他一段时间。

“怎么了,哥哥?”你跨坐在他身上,搂住他的脖子,“不欢迎我过来,或者是怕产生误会?没关系啦,父亲早早就睡了,门我也锁好了,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小奏,你先下去...”状态颠倒般,乙骨忧太对你的突然袭击感到手足无措,熟悉的躯体此时他却不敢直接触碰,因为一旦距离过近,他认为你会更加得寸进尺。

“才不要!”你撤下他的领带,趁着乙骨忧太没有反应过来,胡乱缠在他的眼睛上。

“小奏,别胡闹!”乙骨忧太严肃制止你,动作却很轻盈,接下来的话被你咽到了肚子里。

你轻吻乙骨忧太的唇瓣,一下一下的轻啄发出“啾啾”声,像枝头传递喜讯的麻雀,虽然你不知道麻雀是否拥有这项功能。你满足于乙骨忧太在你身下像个鹌鹑一样,原来掌控某个人是一项如此身心愉悦的事情。你这样想着,缓缓向下,顺着下颚滑到脖颈,留下湿漉漉的一串痕迹。你尤为喜欢他的喉结,沿着弧线来回舔舐,像口中含了一颗圆滚滚的珠子,你恶趣味的轻咬一下,肩膀上突然加重的力度暗示你对方也并不是没有感觉。

乙骨忧太恶狠狠地咬牙,任由你在他身上作乱,濡湿的触感过于明显,他只能缩着身躯不让你发现不自然的地方,但这也只是时间问题,就算你速度再慢,也总会察觉的,想到这,乙骨忧太试着放松下来,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拒绝的意思,既然你自己闯进来了,那么,就不需要在出去了。

你用力在乙骨忧太锁骨上留下齿痕,半个圆圈带着水渍,你觉得他很适合这样的痕迹,所以你打算给他留下很多,很多很多。乙骨忧太“嘶”“嘶”低身呻吟着,你就像饿坏了的狗狗见到肉骨头一样,既残暴又凶狠,他为自己的想象感到抱歉,再让你在他身上划地盘,他明天就没有脸见人了。

乙骨忧太托住你的臀瓣,一个用力将你举起来,你一个惊呼,在摆动肢体的时候,你发现了一个让你愉快的事实,你不禁轻笑出声,脸埋在乙骨忧太颈窝里全身不受控制的颤抖,你就这样被放置在床上。

“别笑了。”乙骨忧太挑眉,见你散发着活力,不禁挑逗你怕痒的地方,果不其然,你一边笑一边左闪右避,“嘘,你想被发现吗?”

闻言,你才想起来隔壁还是有人的,你捂住嘴,湿润的眼睛弯弯带着笑意地望着乙骨忧太,因为大动作变得凌乱的衣衫呈现一片白皙的皮肤,乙骨忧太俯身,像你在他身上那样在你白嫩的地方印下一朵朵梅花。

你偏过头,轻抚乙骨忧太的脑后,解开他碍事的衣服,衣扣掉落一旁被扫到地板上,你们就像久别重逢的情侣渴望地彼此贴合。

仔细想来,你们从未有过这样浓烈的时候,这也是你夜袭乙骨忧太的原因。有一种...拨开云雾见天日,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清爽感,如果...早一点这样做就好了,从回忆中的点点滴滴你察觉到乙骨忧太对你并不是无动于衷,不过,这样就够了。

你们拥吻、翻滚、衣衫纠缠在一起,硬邦邦的东西抵在你腹部,你红着脸不敢往下看。那东西你摸也摸了,舔也舔了,事到如今居然还是不好意思,你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乙骨忧太一手揉捏你的乳肉,然后吞咽你的另一边,你低喘着,手紧紧抓住他的头发,双腿也舒服地缠在他身上。你的胸部饱满圆润,乙骨忧太爱不释手地把玩着,牙齿时不时的磕碰让你全身发颤,私处擅自涌出热流,蹭到乙骨忧太的布料上。

“哥哥,帮我舔舔下面…那里好难受,一直都好难受…”带着哭腔的话语,你这么请求乙骨忧太,手上却不客气地推胸前的脑袋,乳肉接触空气变得凉飕飕,却丝毫抵消不了你的热意。

“是是,遵命,女王大人!”乙骨忧太无奈说着,掰开你的腿,薄薄的布料深陷其中,浸染出一块暧昧的水痕,“都湿成这个样子了…小奏好色情…”

戳一戳肉芽,你反映剧烈地挺起腰,胸部因为无人问津晃出如波浪般的轨迹。乙骨忧太双手扒开你外面的一层,露出里面更为鲜艳的肉瓣,细小的洞口正羞涩地分泌汁液。太小了,一会进去的时候你会很难办,乙骨忧太这样想,然后低头按照你的要求划着圈用唇舌按摩你最为致命的部位。

乙骨忧太的鼻梁挺翘,骨头有点硬,随着他的摆动,你的肉芽也被很好的照顾到了。你双腿夹紧他的脑袋,大腿内侧清晰印出乙骨忧太耳朵软骨的形状。

“哥哥,下面…好舒服,哈啊,再用力点…有什么要出来了,等等,哥哥”你叫着乙骨忧太,泄了出来,大腿反应性地一摆一摆,私处你自己不曾接触的部位像被电流经过一样微微痉挛。

在你失神恍惚之际,乙骨忧太一根手指缓缓探入一小节进去,许是轻松的缘故,他当即又进去一根手指,穴肉牢牢地吸住他的手,乙骨忧太观察你的表情,没有丝毫不适后,扩张几下再伸进一指。

“哥哥的手指…进来了…”异物的侵入本能让你感到紧张,但那是乙骨忧太,你不满地鼓起双颊,“不要手指,哥哥的那个…想要!”

“你可真是!”乙骨忧太正忍得辛苦,你却丝毫没有体会他想要慢慢来的体贴,“坏孩子,得让你知道随便说出不知分寸的话,可是会吃苦头的!”说完,乙骨忧太强势的将你想要的东西交给了你。

比手指更为粗矿,更为激进的东西撑开你的穴肉,突破壁垒抵达深处,肉壁不适应被拉扯到极致,撕裂一般的痛楚席卷而来,你僵直身体,只有眼泪一直掉,冲击让你的呼吸都变慢了不少。

“哥哥,哥哥,哥哥…”你不停地叫着乙骨忧太,向造成你这副惨样的人寻求帮助,“那么大的东西塞进去了,好疼…”你委屈道,做出抱抱的姿势。

“好孩子好孩子,适应一会就好了,为了我忍耐一会可以么。”乙骨忧太皱眉,强忍住舒适的快意,紧致濡湿炽热的穴道不断收缩挤压,他强迫自己不要那么冲动,开始缓缓动作,这太折磨他的意志了,乙骨忧太扶住你的腿,握住你朝他递过来的手掌,“小奏的里面正紧紧吸着我,放松点,跟着我的节奏来呼吸…”鋂鈤膇哽ρò嗨?五??⑤7參柶⒍靈舞

动作越来越剧烈,你的娇喘和他的闷哼交织在一起,这一刻,别的什么都不重要,眼中只有彼此。

抽插带出点点汁液,喷溅在床单上,乙骨忧太将你翻了个个,压住你的后颈继续抽动,就着这个姿势,他单手再次握住你胸前的柔软,指缝处露出红白相间的乳肉。

“哥哥…不要了不要了,不要再继续了…”你快要承受不了了,遂哭唧唧求饶,你挣扎着向前爬,第二步都没爬出去就被重新拉了回去。更多?纹綪連係?????⒎1七⑨贰陆⑹依

“再继续叫‘哥哥’的话,哥哥会更加兴奋哦!”乙骨忧太低声在你耳边轻轻说,获得些许满足的他紧紧搂住你,“这可不行,是小奏闯进我的房间,想要对我做这样的事情,我只是在满足你罢了,不喜欢?”

“…没有不喜欢。”你轻声说,嗓子有些嘶哑。

“那么,再来一次!”

说着,乙骨忧太轻吻你的脸颊,在你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再次运动起来。你不能指望刚开了荤的男人有足够的控制力,且乙骨忧太在此之前忍耐了足够长的时间。此时的你丝毫没有想到,名为乙骨忧太的这个男人,极其难搞定。

但你暂时逃过一劫,因为在你们温存了短暂的时光后,你没有打过招呼就离开了家,你以为父亲会为你解释,而他也的确解释了。

至于乙骨忧太?他的心思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

一年后。

留着干练短发的你从公司出来准备回家,刚刚发了工资的你抵抗不了地嘴角上扬,存折上日渐增长的数字足以抵抗全部工作上的压力。

但是最近,你总觉得有谁在跟着你,但是每次都找不到证据,因此你也不好请同事帮忙或者报警,而被跟踪的感觉越演越烈,你不经意地转头,一切都很正常。

也许是压力太大导致你产生了错觉?或者是沾染上了不干净的东西?

你胡思乱想着,手伸进包包里确认你的水果刀还在不在,摸到刀柄后你放下心来,不管怎么说,有了武器就有了保障。

很快,就到了你租住的房屋,迈向二楼的楼梯吱吱作响,你叹气,房屋主人还没打算换新的啊,每次走你都担心会断裂然后掉下去。

正打算开锁的你发现,房门没有关,正在你思索是否由于自己忘记的缘故,门被打开,你被拉了进去,“哐”的一声,震耳欲聋的声音在你耳边环绕,你第一时间去摸包里的武器,却被无情的制止。

“好久不见了,小奏。”乙骨忧太折过你的手将你压在门板上,吐息激起你一阵战栗,他用平静的语气对着你的耳朵说,“怎么了,这幅表情,没想到我能找你吗?”

是熟悉的嗓音,你愣在原地,始终不敢相信乙骨忧太时隔一年出现在你的面前。你以为自己早已放下,但是在意识到他的存在的一瞬间,眼泪想要顺着脸颊流下。

“你是怎么进来的?”你试探着挣扎两下,却被禁锢地更紧了,你打起精神,转头只能看到他半张掩藏在阴影下的脸,和刺人的阴沉目光,“这已经是犯罪了吧...”

“那小奏要报警抓我吗?”乙骨忧太轻笑,愤怒和烦躁扭曲成一股让人头皮发麻的压抑,他想都没想一口咬住你的脖颈,像狮子捕猎到猎物一样,尖锐的牙齿几乎快要刺破你的血肉,他可以轻而易举停止你的脉搏和呼吸。

“疼,哥哥...嘶...”指甲在门板上留下划痕,本就微薄的门板来回晃动,你整个人贴在上面,细碎的步伐做着无用功,“你听我解释、等等!”

乙骨忧太什么都没说,他甚至不想听你的狡辩,他想了几千次如果再次见到你要怎么做,将你关进无人知晓的小房间这个念头时时刻刻侵扰着他,让你在他打造的笼子中无时不刻都被刻上他的烙印。乙骨忧太自己都搞不清楚为什么总是对你冒出黑暗的想法,且越演越烈。

如此强烈有力的束缚让你无从挣扎,带着薄茧的手掌轻而易举扒掉你的内裤,去触碰微微有些湿意的私处,乙骨忧太装模作样地问你:“怎么湿了,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