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1 / 1)

“需要我说的更明白吗?”

蜷缩的手指被强硬摊开,露出因为紧张和闷热而湿润的掌心,逃亡途中留下的细小伤口即使被清洗过,也还是在掌心留下刺眼痕迹,被用力摊开时,混杂着汗液渗出了细微的血珠。

诱人的香味几乎是顷刻间在车厢里炸开,在血液渗出的下一刻,像是克制不住的,温枝听到男人们的呼吸声都似乎粗重了几分。

她像是被野兽围捕的猎物,在踏上这辆车后,面对着固若金汤的装甲车厢,连逃跑都找不到出路,她想要把手抽回来,还要被周承钧不耐烦的斥责道:“怕什么?刚才不是胆子很大吗?”

抓着她手指的人力气很大,直勾勾的盯着她掌心的血珠,语调变得古怪,像在克制忍耐着某种难以启齿的欲望:“通俗一点来说,你的体液对达到变异阈值的一切生物来说,就是烈性春药。”

掌心里的鲜血好像变得格外碍眼,温枝仓促伸手想要擦掉,但周承钧的动作明显更快。

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前,上一秒还嘴毒到让人侧目的男人,突兀低下头。

温枝只觉得伤口处微微刺痛,而后连同整个掌心都被一股湿热触碰,炙热鼻息喷洒在她的手腕上。

“你干什么啊!”

温枝瞬间脸色爆红,局促又慌乱要把人推开,用了力气推不开,就用另一只手去挡,周承钧却干脆换了阵地,抓着女孩指尖的手掌用力,伸手一扯就把她从床上拉下来,跪坐的姿势摔在他怀里。

周承钧反手扣住她的后颈,不容拒绝的力气,几乎是撞在了温枝的脸颊上,湿热唇舌舔上她滑落泪痕的脸颊。

高挺鼻尖撞得温枝啜泣出声,拼命向头仰头,又撞进了身后挤过来的高大白人男性怀里,对方痴痴怔怔的盯着温枝雾蒙蒙含着泪的眼睛,喉结滚动,看着她又被周承钧按着后颈抓回去。

“不要……放、放开我……”

车厢里响起断断续续的哭声。

温枝被男人整个笼罩住,一只手捏得脸颊肉鼓起,一只手拖着她的臀,当着另外两个队友的面又亲又舔,哭得满脸泪痕,又被男人毫不客气的急切舔舐,一点一滴都没浪费,口水吞咽的声音在车厢里格外明显。

一直坐在角落里不说话的覆面青年都愣住了,目光黏在那张失神的漂亮脸蛋上。

直到叼在嘴里的烟落在地上,阿列克谢才恍然回过神一样,伸手抓着周承钧的衣服把人扯开,露出底下被他蹂躏到颤抖喘息的可怜女孩。

“我靠,周承钧你踏马疯了,你把人欺负成什么样了??”

“有吗?”男人舔了舔唇角,想要再一次压上去,又被车队毫不留情扯开时,才压着眉眼,露出不耐烦的表情:“我只是在提醒她……”

“体液,不仅仅是血液,还有汗液,口水,尿液……还需要我说的更清楚吗?”

0073 19.气味覆盖

阿列克谢卡壳一秒,垂眸看了眼女孩,在淋浴间打理好的头发又被搞得乱糟糟的,眼睫濡湿,酡红脸颊上还有红红的牙印。

“闭嘴吧!”他被周承钧不要脸的言论气笑了,反扣住周承钧的手腕,一个肘击撞在对方的背部,才让人消停下来,“你当我傻呢,有你这么提醒人的吗?和发情的公狗有什么区别?”

作为小队的医疗兵,周承钧的体格和战力都在阿列克谢之下,他也没有做无用的挣扎,反而露出戏谑表情瞥了眼男人高高鼓起的裆部,清俊脸庞上浮现出嫌恶表情。

“操,你眼睛看哪儿呢!”

[帮死装哥翻译一下,毛子哥你的鸡巴比你的嘴还硬]

[舔得我老婆满脸都是口水,什么哈巴狗转世啊死装哥!]

[我操了,前面装的真像那么回事了,傻逼姓周的你最好以后别跪着喝我老婆的尿,这种奖励轮不到你(翻白眼)]

[救命,什么叫说得更清楚啊,馋妹妹逼水就直说可以吗?你以为我就不馋了吗??]

阿列克谢有被队友的表情恶心到,松手一把将他推开,弯腰将温枝扶起来。

女孩浑身软绵绵靠在他的手臂上,一副被欺负懵了的表情,嘴里呼出的热气直往他胸前扑,搞得阿列克谢全身肌肉都僵硬得像块石头。

除去细微的愤怒情绪,他的大脑皮层里涌动的,还有令人头皮发麻的躁动,心脏好像扑通扑通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这只被他半路捡上车的小脏猫,被他的队友亲得瞳孔都要放大了,简直像是猫咪应激一样的可怜模样。

……

装甲车在半道停过一次,坐在车厢角落里好半天没回过神的卫疆被阿列克谢赶去驾驶舱,换来了能够勉强掌控局面的队长霍骁。

因为医疗兵的特殊属性,周承钧在做出过界行为后还得以留在车厢里给温枝抽了一管血。

比便携测量仪更精准的复杂仪器悄无声息运转,等待出结果的过程中,阿列克谢带着温枝重新去淋浴间洗了把脸。

他的身形比温枝高大太多,宽阔肩背挡在门口,淋浴间本来就狭小,两人离得稍近一些,女孩仿佛就整个陷进他的怀里,像刚断奶的,可怜兮兮的幼猫。

受了惊的幼猫还站不稳,放在水龙头下的手指蜷缩颤抖,被阿列克谢伸手抚平,在温水下冲洗干净。

不仅白,还很嫩,好像稍微用点力,就要破皮一样。

其实不是没看过更白更嫩的人,阿列克谢在末日前虽然大部分时间都泡在训练基地里,但R国位于气候寒冷的高纬度地区,阳光照射时间短,导致大部分国人的皮肤都十分白皙。

比温枝更白的皮肤他也见过,但都没有像现在这样,让他像个痴汉变态一样,只是抓着人的手,下身就硬得快要爆炸。

淋浴间水声哗啦,两人呆了一小会儿,整个空间里都弥漫着甜蜜的香气。

阿列克谢觉得自己必须说些什么来保持理智,他低头观察女孩还残留着惊惶的脸蛋,低声道:“其实他们平时不会这样。”

温枝惶惶然抬起脸,从挂在水池上方的俗气红色塑料壳镜子里瞧他。

湿漉漉的眼睫可怜又漂亮,弄得阿列克谢都有些忍不住,想像队友那样,毫无理智的压着人舔得满脸都是他的口水。

但他比队友要更会装一些,还要故作从容的解释道:“之前也不是没有遇到过有男男女女想要加入,被拒绝后,不管是跪地恳求还是投怀送抱,就算对方脱光了衣服站在他们面前,这群死处男也像是为上帝守贞一样,眼睛都没眨一下。”

“我也是。”顿了顿,他补充道:“在今天之前,我只用手撸过,大部分时间是右手。”

说完他就从镜子里直勾勾的盯着温枝,好像一定要听到她表态才是。

温枝脸颊通红,她根本不想听这群男人到底是不是处男,用的是左手还是右手这种莫名其妙的话,被男人抓着的手指轻颤,磕磕巴巴的回了一句:“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