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桑再不敢让她自己吃了,之后的时间,每一口都是他确定不烫了,才喂到林栀梦的嘴边。即便她不断保证,再也不会那么着急吃东西了,他还是执意喂她。“你好好看你的东西,需要我和嘉措说一下吗?不行剩下的明天做?”
“唔?不涌不涌!”嘴里含着他刚喂的萝卜,林栀梦口齿有些不清,同时拿着笔的手不停摇摆。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快做吧。我知道你不想让别人觉得你是关系户。”洛桑不再打扰她,觉得她应该吃得差不多了,他把剩下的快速吃完,就安静坐在林栀梦身边陪着她。
大约两个小时之后,林栀梦揉着有些酸痛的脖子和腰,手中的笔放下。她转身看向坐在旁边的洛桑,他斜靠在沙发扶手上睡着了。林栀梦不忍打扰他,小心从沙发上起来,把刺眼的白炽灯关掉,房间里瞬时的昏暗让她的眼睛适应了一会儿。借着路灯照进来的光,林栀梦仔细观察着熟睡中的男人。凹陷的眼窝高挺的鼻梁为他不差的容颜增添了不少异域风情。面庞因为常年风吹日晒,比身上黑了一个度,也为他增加了一些粗犷而独特的魅力。
像是感受到被人一直注视着,洛桑的身体突然动了一下。林栀梦没等他睁开眼睛,就赶紧把自己的目光挪走。当她正要从沙发上站起来的时候,一只有力的手抓住了她的胳膊,她重心不稳,摔到了后面已经敞开的怀抱中。
洛桑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细碎的吻落在她的脸上、肩膀上。身上裹着的那条可有可无的浴巾已经被他扯走,他的手指从胸乳一路摸到了高高鼓起的阴蒂上。“这里怎么总是这么鼓,又憋了多久?”
洛桑一边亲吻着她的小腹,一边闷声问她,声音中带着不满也充斥着欲望。“嗯......上次之后就......啊.......”趁她不注意,他突然含住了阴蒂快速吮吸,舌尖不停刺激着阴蒂尖,牙齿轻轻摩擦着阴蒂上绷紧的皮肤。林栀梦的手被他提前控制住,没有了疼痛的刺激,她不到半分钟就交代在洛桑口中。
为了帮她延长舒适感,洛桑在她到达高潮后依然没有停下吮吸的动作,持续了一分多钟的大大小小的高潮,终于让阴蒂上紧绷的皮肤松了一些,当洛桑松开湿漉漉的阴蒂的时候,那颗小豆豆缩回到薄薄的皮肤中。
他的手指在穴口处画了几圈就收走了,没有再进行后面的步骤。许久未释放的林栀梦大脑还一片空白,被洛桑抱着简单洗漱之后,舒服地躺在大床上,不多几分钟就睡着了。
凌晨五点,即便眼睛还很酸胀,但林栀梦还是被生物钟叫醒。不同于之前,洛桑前一晚是背对着她睡的。她虽然心里有点失落,但觉得他可能是太累了吧。林栀梦小心翻过他的身体,在被子中摸索着找到他两腿之间的东西。让她有些意外的是,肉棒已经苏醒了。
一只手按住她的头,龟头已经有些迫不及待地顶到她的嘴唇上了。林栀梦没想到洛桑这么早就醒了,马眼溢出的液体被粗暴地涂在她的嘴唇上。当她刚张开嘴,肉棒就几乎全根没入。和之前尽量不让她含得太深不同,这一天的洛桑很反常,手在不停下压,林栀梦的身体还没准备好的时候,龟头就顶到了嗓子眼。太久没做这样的事,她本能地干呕了几下,头上的压力消失了,同时被子也被掀起来,她被洛桑从身下强行拉到了床头。
手指伸到湿漉漉的小穴中转着圈勾了几下,然后一个避孕套扔到林栀梦脸上。在她拆包装帮他戴的时候,洛桑在黑暗中把手指放到眼前仔细查看,又放到鼻子下反复闻了闻,然后冷笑一声,用龟头顶开穴口的软肉,直接插入到小穴的最深处。他像是带着气一样,每一下顶得都很用力。之前还会照顾林栀梦穴内的敏感位置,而这个早晨他像是单纯发泄自己的欲望一样,不顾及她的感受。
这样的洛桑让林栀梦感到陌生,但这样操动的方式是她熟悉的。她毫无怨言地配合着肉棒的抽动而夹紧小穴,胸乳上的痛感让她眼眶中的泪水控制不住地流,二十多分钟后,洛桑终于要结束战斗了。他的速度越来越快,林栀梦的手掐着大腿,控制着不让自己到达高潮。
最后时刻,洛桑有些凶狠地一边顶着她的花心一边问,“你不是生理期吗?”
0009 再次遇到
林栀梦世界的那道光消失了。她再次掉到了一个巨大的黑洞中,和上次的慌乱不同,这次她任这个黑洞吞噬掉她。
白天的时候,周围吵闹的环境和工作分散了她的注意力,林栀梦不会一直在脑海中重复着洛桑的那句话和他脸上失望的表情。但当夜晚来临的时候,那天的场景一遍遍在她面前重复。为了转移注意力,林栀梦对自己下手越来越狠。
那一晚她睡觉的时候,洛桑给她身上涂了药膏。虽然药膏他临走时候留给了她,但林栀梦没有再用过。她需要通过疼痛来让自己的思绪回到当下,也需要那些触目惊心的伤口去提醒她,没有资格对任何人动心。她这样破烂的躯壳和灵魂,早已配不上阳光的洛桑。
早晨晚上的请安在持续,虽然对面从来没有回复过她,但林栀梦试图通过这些,来让自己有一些归属感。也许那个人见她如此的乖,会原谅她的蠢笨,可以再次收留她。
洛桑走后,林栀梦没有再收拾过房间。不过地板因为她一直保持跪爬的姿势,保持的还算干净。那双拖鞋没有再穿过,她依然每天赤身裸体在越来越冷的房间里行动。窗台上和床头积满了灰尘,就像她的心一样,破败衰落。
按摩棒扔在地上,方便她随时随地拿起来刺激阴蒂。那颗小豆豆再得到过释放,每天都保持在充血的状态。而她破皮的乳头上,几乎也是时刻夹着乳夹。有时候林栀梦心里太难受了,会用力拉扯一下乳夹上的链条,把那两团肉扯的长长的才放手。
她和洛桑的聊天记录截止在发工资的那一天。她还钱给他,但他拒收了。当林栀梦还想坚持的时候,洛桑以拉黑她为威胁,才让她不再坚持还钱。林栀梦想过解释,可是她实在想不出什么合理的借口。她怕越解释,她在他心里越脏。
这天当她正在翻译手上文件的时候,米玛的一声“洛桑哥哥”,让林栀梦的心停滞了一秒。手中的笔掉到地上,但这次再没有人帮她捡起来。她借着捡笔的功夫,不动声色地稍稍扭头,用余光看向门口的方向。洛桑似乎和米玛挥了挥手,就走进嘉措的办公室。
林栀梦想了半天,拿起水杯往走廊尽头的开水房走。在路过嘉措办公室的时候,她大着胆子往里看了一眼,正好和洛桑对视上。她的心在狂跳,快速的一撇来不及研究他的表情,但看起来他似乎不是那么反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