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右脚猛地踢到她的肩膀上,把她踹翻在地,踩着她的脸颊说:“这么喜欢看,给老子舔干净了。”
何君扬慢慢地伸出舌头舔到他的脚跟上,长期穿皮鞋的脚底也磨出一层硬硬的厚茧,何君扬说不上喜欢,也深知一个专业的Dom不会这样说话,但是没关系,她并不是要被调教。她静静地扭了扭头,往前舔去。心想:李复怎么会不怕痒呢。她舔到涌泉穴的时候用力了些,这股咸味其实不见得好受,但是她乐意。李复一抖脚,再次踹在她的肩上把她踹远了些。
“何君扬,你太他妈像条狗 。”李复嘲讽的话语从顶头传来,何君扬颓唐地笑了笑,爬回到他脚边,背过身来说:“打我。”
顿了顿,密集的鞭子一下接一下地落到她的背上。大片大片的疼痛感从她的背脊上传来,她忍着,却也有些忍不住的间歇溢出叫喊,她握紧膝盖,愈发用力。
李复把脚按到她的下体,冷笑:“这样也能湿,真他妈是个奇葩。”他用脚趾头撑开她的穴口,没有毛发的阻挡,整个下体清晰可见,充血变红的地方已经湿润,李复用脚拨弄着,让她跪好了给他口交。
何君扬从地上爬起来,捋起头发,脸因为伏低的体位充血发红,眼睛里疼出泪水,她没有看李复,只把嚣张高挺的性器含入口中。李复喜欢口交,比性交还要喜欢,他喜欢被舌头服侍的感觉,而不是单一的摩擦,他喜欢这不可知的挑逗,尤其是按着她的后脑勺狠干的时候,看她干呕的模样,喉咙顶上来的挤压感让他爽爆。
也是这时候,他特别喜欢看何君扬皱眉强忍的表情。
他一波一波地抽插发泄,射进她喉咙深处,直到疲软,然后又用脚拨她的下身,说:“想我操你,把我这玩硬了再说。”
何君扬顺从地吞下精液,比起“吐掉”这个麻烦的动作,吞咽反而更方便。她环着李复的腰,额头抵在胯骨上,无奈地说:“我不会。”
挑逗男人?她还真不擅长。
李复冷笑:“还有你不会的?”他弯腰在她伤痕累累的背上拍了一掌,疼得她直哆嗦。他扯掉她的手让她给按摩,自己便也趴在床上。何君扬看了这个身体一会儿,才跪坐在他身侧,揉捏他的后颈一带。大概也是颈椎病的缘故,他的筋骨发硬,需要花很大力气疏通,也就带动了她背上的痛感。她喜欢这个身体,有结实的肌肉,有健美的肤色,有修长的躯干,她的目光流连其上,幽幽地说:“改天身体借我拍片好不。”
李复侧过头看她,反问:“你买得起?”眼里尽是嗤笑式的光芒,却也不带恶意。
何君扬趴到他背上,极尽旖旎地节奏性抚摸他的身体,或者说,按摩。何君扬垂首在他耳边挑逗:“就看你开什么价了。”她沿着身体往下按揉,顺着脊椎骨一路下舔,双乳摩擦带过的地方有着肌肤相贴燃起的热度。她拿起李复的左手舔吻指头,一副漂亮的手,形状干脆利落,虽然稍显粗糙但也因为修长洁净显得好看。甲盖呈长方形,微微起棱,但依然有着健康的深粉色。细察了他的掌纹,事业线从掌底一路高耸,三才纹深刻清晰,也可见天纹刷刷地分叉开来。还没来得及看他的右手,李复便把左手抽了翻身朝上,他的下身也已经挺起,没有太过完全罢了。
事实上何君扬更想用咬的。问他:“留一身牙印会不会有人生气?”
李复笑说:“无所谓。”他没有必须交差的人,也没有和谁同居的习惯。何君扬便伏下身埋头在他颈侧和锁骨窝里造吻痕。这个区域像像能包裹住她一般,有幽闭的安全感,也有一个人身上最浓郁的香味。把他的动脉放在嘴边,她喜欢。她的手上也不闲着,往下探去,压过腹肌给他做特殊按摩。
李复一刻不停地打量对方,即使性爱当中也格外理智。他看着何君扬按捺着不快迎合他,不如说让她主动的这件事,在她目前的情绪里看来并不是个有趣的事。他暗里冷嘲:只是为了工作上的迎合吧 。
倏然他腹肌挨了一巴掌,何君扬忽然甩了脸色说:“不玩了自己解决去。”
……这是又闹哪出了啊?
何君扬从他身上下来自顾地往浴室走去,李复顿时傻了眼。 这是对他性能力的鄙视还是怎么了,做爱做一半说你自个儿玩去我不奉陪了?李复也恼了,快步闯进浴室里把人揪出来,咬牙切齿道:“你找死。”他把湿漉漉的人压进床里,拉开腿就挤进去提枪上阵。一个现成的人形容器竟然让他自己解决?他还没上过呢就想赶他走?他气极也就抽插得更用力,才反应过来:这女人不就是想这样吗,还真他妈着了道。他懊恼地把人翻过去狠抽她屁股,一边骂着:“妈的给我耍心眼。”一边揪了她头发往床头上撞。“吭”的一声传来空洞的撞击声,其实最后李复还是收了点力,但撞这一下也让何君扬晕得有些恍惚,她缓缓地叫李复的名字,话里却在提醒他:“你没戴套。”
她挣动几下企图从李复身下出来,但前后夹击还被揪着头发,无果。她不爽了,自己往床头木板又磕了一下,反正脑壳硬。然后趴倒在床上懒得理他。
……这他妈都什么人啊?这个奇葩女人还要怎么折腾他?这是在表达你能磕我,我自己也能磕自己,要你何用这样的意思?李复作为一个大男子主义的权威被挑战了。他把软在床上的何君扬拖到浴室打开淋浴,冰冷的水泼洒在身上把她刺激得直哆嗦。但她不躲,适应了之后反而就坐在地上抱腿任由冷水冲刷。李复旁观这一切,一时间也无可奈何。他并不打算虐待她,再怎么说她工作背景虽然远远及不上自己,但好歹后头有个大广告公司,出事了给不给她撑腰是一回事,但总归很麻烦。兴许也是因为这样,才让她肆无忌惮地得罪他。但现在撒手不干又显得很没面子,何君扬却也是毫不示弱,让这个女人服软似乎没那么容易。
可能是何君扬喝醉的缘故,平常入戏的示软现在却一路犟到底,失了衡量诱惑的理智。如果留李复一个坏心情摔门而出,那就没有下一次了。像上回一样,李复过了许久也没有再来过。虽然她不靠这个吃饭,但也反思了自己的行为。可现在她待在冷水里就是不想出来。
僵持了一阵,何君扬按停了淋浴,带着一身水湿淋淋地走出去环抱李复说:“我们继续。”也不顾自己浑身的湿冷让李复顿时萎了几分。
李复不是拿她没办法,是她的喜怒无常让人搞不清楚到底什么时候是她真正的情绪,什么时候只是假作一场戏。比方现下一脸冷淡说“继续”的何君扬,他就不确定到底她是想要什么样的继续。
终归李复是抚着她打湿的头发把她按在地上操干起来,试图盯着她暴露的表情找出些破绽只有些神经质般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