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复买下这款裙子，接近六位数，却花得心甘情愿，或者说这点钱在他眼里实在不算什么。何君扬却是完全不会花这个价去买一条普通纱裙的，不管它是什么品牌，什么设计师，都不值得。这是富二代和靠自己打拼事业的“普通民众”的消费观差别。

他们看时间差不多便往演出场地走去，震动器再次被打开，在行走之间摩擦着内壁和敏感处，时轻时缓地刺激着神经，何君扬每经过一个人都担心他会不会回头来注视自己。检票时她都不敢靠工作人员太近，怕声音传达太远，自己的神态不够正常。直到全无异样进入到大厅里找到自己的位置，在靠后排的角落里。正是因为在角落，何君扬又怕李复会直接在场内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会不会有红外摄像头，如果选在了中间，又怕旁边的人在间歇安静的时刻会听到异动，她什么都怕，想着：实在不行就安全词吧，起码李复会遵守。

到灯暗下来，音乐响起，震动器一下被调到最高，何君扬条件反射缩了起来，惊呼声低低地溢出。正如她所想的，附近没坐其他人，李复就会使出各种花样。比如他一边摸着何君扬的膝盖和大腿，一边说：“五分钟内不准高潮，否则今晚会有新的惩罚。”然后打开了计时器倒数，秒数一点一点倒退，何君扬根本受不住这么强烈不间断的刺激，腹部一下一下吸气，身体瑟缩在凳子里，双腿止不住震颤，冒出细细碎碎的汗。她不安地调整着位置，企图让刺激少一些，偏离一些，深埋在体内的震动却仿佛无处不在，让她脑子发晕。李复摸着她冰凉的膝盖，观赏她被欲望折磨得不能自拔的模样，调笑道：“求我，给你减一分钟。”

“……求你了。”何君扬低低地求饶，不可自抑的叫声被顶出喉咙，又听李复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说你是我的什么？”

她挣扎着：“我是……主人的狗……”

李复似乎还不满足：“叫两声听听。”

“汪……啊……”一个音节还没有发完，就已经变了调。何君扬难耐地皱起眉头，往李复肩膀上靠，低着头并不想让他看见。李复的手探进毛衣里，抚摸她的后背，似是安慰，却带着色情的意味，无可否认，他也硬了。但他知道何君扬不可能同意在众目睽睽下做爱。对他来说也一样，不管是多一个人，还是摄像头，他都不想分享。“乖孩子，泄出来，弄湿你的裙子，让我满意。”李复在她头顶上方轻道，带着指引，带着胁迫：“还有一分钟。”

何君扬看着发光的屏幕上从两分钟倒数，忍不住又弹了一下腿。她的额头开始细细冒汗，射灯变幻之间能看到她的脸已经绯红一片。最终还是被全无停歇的震动刺激得缴了械，一股一股的水喷涌而出，全被厚重的灯芯绒裙子吸收。她把额头抵在李复肩上，慢慢平复着呼吸，李复把震动关停，抚摸她的长发，一下一下地安慰，“你做得很好”“我很满意”“我会给你奖励的”。

何君扬没有回应什么，等过了一阵她恢复过来，脸不再那么红，两人便早早离场回了房间。

游戏还没有结束，李复让她脱掉衣服跪在地上，抽出震动器却重新绑好绳子，在私处分开，然后从行李箱里拿出眼罩，阻隔了她的视线。继而让她张嘴接纳自己的性器，美其名曰“今晚的奖励”。何君扬一边腹诽：奖励和惩罚有什么区别，一边耐心吐纳，感受着嘴里的器物逐渐膨胀。李复的味道相当浓郁，每个人的体味大相径庭，而李复是浓重得很好闻的那一种，加上皮革香水的味道，融合成何君扬最沉迷的模样。

没多久，李复把她拉到床上，自己躺好了，让她“自己找对地方坐下，服务他到射为止”。是何君扬最不擅长的那种，甚至可以说是“最大的惩罚”。何君扬一路摸索过去，趴在他的身上亲吻，呼吸交缠。而后直起身把长发掖到耳后掩饰紧张，露出精致的银色耳钉，继而弯下身继续“挑逗”他。青涩而小心翼翼地讨好，从大腿摸到竖立的器官，缓缓跪爬过去，在他跨上分开腿，谨慎地握着性器慢慢没入自己身体。李复在她进到一半的时候握着她的腰一气重重塞下，看她立刻皱紧了眉头，喉咙发出低低的叫喊。他看着何君扬极其生疏地上下前后律动，不得要领，支撑在自己腰上艰难地发力，汗水细细密密地沁出。他也不知道自己看着何君扬的目光有多深情。李复摸着她的大腿让她快些，起高一些，何君扬挺着脊背吃力地起起落落，波浪卷的长发弹跳律动，晃动的胸脯深深诱惑着李复。可以说在她的人生里，从未在性上主动过。于是得不到任何快感，李复也得不到。但他却有另一种情愫，用手机拍下了这一刻的何君扬，照片和视频。抱着留念的心情也好，日后什么用途的坏心思也好，他萌生了“想久一些”的念头，不切手段。曾经他只是想玩这个游戏，怎么过火怎么玩，大不了玩坏了给一笔补偿费，可真正认识她这个人以后，他舍不得，他已经不想在何君扬身上用任何过激的手段。他看着何君扬生疏的动作，抚摸着她的腿，以往惯用的羞辱都说不出口，再酝酿一下说出来已经是“要帮忙吗小狗”。

何君扬无奈地点头：“请主人帮忙。”

“你没试过这个体位？”

“没有。”

“小母狗，你跟过几个男人？”

“两个。”

“太多了。”

说着用力挺动跨部，快速的动作让何君扬吓了一跳，弯身下来按住床，避免掉下来。李复直接把她拉到胸前，问她：“喜欢吗？”

何君扬不好驳他面子，换了个方式：“还是喜欢后入。”

李复便把她翻过去，看何君扬熟练地跪趴，麻绳在阴唇两侧分开，挤出了更饱满的形状。李复用力打响她的屁股， 不满道：“说好服务我到射出来呢？”便挺身而入，边抽插边打她的屁股，留下大片红印，听着何君扬的叫声，心里却有一种满足感。

他知道自己动了真情，却也知道自己对代晓长也是真的。他比较着，跟何君扬是商业联姻，何君扬本人却未必是个好处的；代晓长则完全可以包养，跟养宠物差不多，诚然她可以是个贤妻良母，却未必能给自己带来什么事业上的好处。心里便做了决定。

他伏在何君扬背上，说：“小狗，我们好好在一起吧，以后都待在我身边。”

得不到何君扬的回应，只有随着耸动产生的低呼。

到洗过澡后两人躺在床上，事实上他们除了最开始那一个半月，后面几乎没有同榻而眠过，因为“情人”只图性。李复再提起了这个话题，掖着何君扬的头发游说她：“我们认真地谈吧，我对你好，你对我好，没那么复杂的。”

“我不适合跟别人谈恋爱，你也不适合，这个事放在我们身上就没有认真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