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房间里,所有的东西都摆放得整齐,他伸手将桌上的铅笔正了下,又把书重新摞了一遍,这些事平日本该让他心情平和,可今日却不奏效,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大。
桌上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
“等我数完,就失效了。”
应白说过是今天,可她本就任性,说变就要变。
“十。”
“九。”
“八。”
“七。”
......
应白坐在窗台上,有些无聊地靠着玻璃,脸色淡淡的,按着手机键。
“三。”
“二。”
“一+扣=芭溜欺伶吧而欺入婆群。”
门开了。
应白看着打开门的男孩,笑了,她的身体逆着光,仿佛背后生出了光晕,薄薄的衬衫被光刺透,隐约勾勒出隐藏在其中的胴体的模样。
“想要看我的裸体吗?”她轻笑着发问。
陶苍林喉头发紧,说不出话来,只能默默地关上身后的门。
三十五、沉沦
门轻轻地合上了,如同无声的信号,和未出口的默契。
陶苍林一步一步地,踏进他的专属陷阱里。
“我的裸体是什么样?你想象过的吧。”应白等他走近到身前几寸时,突然开口问道。
陶苍林默默抬头望向她,应白坐在逆光处,身后灿烂的阳光从窗外细密的叶片中洒进来,他觉得有些刺眼,连应白的表情也变得恍惚了起来。
他答不出话来,应白大概也没有在期待他的答案,双手抱住他的脖子,只用了一点力气,就将他拉了过来,囚在离自己最近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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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指轻轻伸了下去,握住他突起的腕骨,提了起来,放在自己衬衫的第一颗扣子上。
不用再教,陶苍林有些笨拙地解着她的扣子,也许是女生衬衫的扣子太小,系得太紧,他的手指停在那里动了一会儿,却还是没有解开。
“别怕。”她温热的气息吐在耳根,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温柔。
这话却激到了他,陶苍林手上加了力气,越发粗鲁地攀扯着纽扣。
应白忍不住笑了出来,手指拂上他的手背,微错入指缝,轻柔地引导着他,将那小小的扣子解脱出来,又牵着他的手往下,一颗,又一颗,终于全解开了。
然后她就停在那里,只专心地,等待陶苍林的动作。
男性的手指骨节要粗些,有力些,挑起了衬衫微露的缝隙,指尖触着细腻的皮肤,将衬衫一寸寸推开,露出的锁骨,划过光裸的肩头,从纤细的手臂落下,将她的身体展露出来。
细密的蕾丝贴在白软的乳上,勾勒出圆润的弧度,裸露出来的皮肤泛着光,如珍珠一般,窗外亮得很,让她的身体发着光,美得让人眩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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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苍林的眼里全是这样的景色,他知道应白身体的味道,比新出的豆腐还嫩,含一含就会化掉。
他的手不再从容,从她的手臂下穿过,虚虚地环抱住,解着她的内衣,这次比上次顺利,花了一会儿功夫就弄开了。
可弄开了之后,他反而听了下来不再动作,于是内衣就半松地拢在白乳上,只漏了一点点粉色出来,隐在纯白的蕾丝间,细软的蕾丝刷着淡粉色的乳晕和乳尖。
应白这次不帮他了,就这么乖乖地坐在那里,将头靠在他肩上,她纤长的睫毛若有似无地拂过他的脖颈,呼吸洒在锁骨上。
她什么都没做,却也什么都做了。
陶苍林深呼吸了下,然后手指扣进肩带里,让内衣滑落下来。
应白瞬间感觉到他的心跳变快了。
她靠在陶苍林肩上,有些得意地勾起唇,带着点撒娇的意味,笑着斥道:“慌什么?”
然后就感觉到乳肉被用力握了满手,真是幼稚的报复。
陶苍林报复一样玩弄着她的奶子,他还是在专注地想着同一个问题,为什么会这么软,一碰就陷了进去,包裹着他的手指,乳肉细腻地舔着指缝的空隙,恨不得溢出来。
他多用一分力,乳肉就溢得更明显,从他的虎口满出来,白芭溜妻棱玐贰欺,嫩的皮肤擦过他的指节,讨好一样在他指上颠着。
陶苍林着了迷,刻意地用指根上的薄茧去磨她细嫩的乳晕,小小的奶尖正好卡进指根的缝隙里,填得满满的。
他就这么刮擦起来,只用了一点力气,让奶尖既无法脱离掌控,又不能给她个痛快,只若有似无地磨过她的神经。
应白最娇惯不过,只要痛快,不要半点折磨,当即就扭起了腰,连带着奶儿也撒娇一样在他掌心晃荡。
“林林。”她带着娇意,用极弱小的声音,第一次叫着他的名。
陶苍林只觉得他的尾椎骨都麻了,呼吸粗了起来,他一只手环住应白的腰,将她一下子举了起来,头埋进她的奶子里。
他瞬间裹了满面的白嫩软腻,温热的乳肉就这么顺应着重力的吸引,半坠在他的脸上,鼻尖深深埋进白生生的奶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