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 / 1)

这样还不够,赤裸的手臂往前环住他的脖颈,落在他的锁骨上,下巴靠在他的肩上。

亲密无间。

“今天是你的生日呀,可我没有准备礼物,怎么办?”她轻轻在耳边问道。

陶苍林太阳穴的青筋跳了一下,他空空咽了下,回道:“不用。”

“用的,我想好了,我送你一个礼物。”她自顾自笑起来。

陶苍林没有搭话,沉默地往前,唇线紧紧抿着,以至于用力到让唇边浅浅现了一个梨涡。

应白就这么看着那里,他这么严肃清高的?五五三一陆八把叁二 人,却像妈妈,左脸有一个梨涡,浅浅的,平时都看不见,这让她不禁微微笑起来。

下一秒,一个吻,落在他的梨涡上,柔软的嘴唇,一触即离。

陶苍林有些惊慌地回头,与她的眼神撞个正着,赤裸裸地痴缠在一起,再难分离。

“生日快乐。”她笑着说道,笑容很美,美到他再也无法自欺欺人。

- -长腿老阿姨整理- -

等把浴缸里放满了水,他就想出去,好让她洗澡。

可刚转过身,校服的后摆就被轻轻地拽住了,力度不算大,却让他动弹不得。那几根手指就这么晃了晃他的衣角,什么都没说,却也什么都说了。

“不行。”他咬着牙回答。

“什么不行呀?”应白天真地问道,手指无声地顺着拽开的缝隙,贴上他温热的皮肤。

她的手指有些凉,细细的,触上人的后腰,瞬间让他在这夏日里起了一身颤栗,每一寸神经都争先恐后地向被触碰的地方涌去, ? 恨不得把所有微末的快感放到最大。 ?

这样还不够。 ?

她冰凉的指腹轻轻触着,顺着脊骨在背上形成的凹陷,就这么划下去,陷进下方的腰窝里,掐了一下。

陶苍林一下子转了过来,将她的手死死抓住,瞪着她,眼眶都放大到极限,眼底满是崩溃前最后的忍耐和愤怒。

应白笑了,这次又是她赢了,她总是赢的。

“好嘛,那你帮帮我,我就放你走,好不好呀?”她仿佛让步一般,布下陷阱。

陶苍林明知道是陷阱,可还是闷声问道:“怎么帮?”

“我站不稳,这个衣服要从头上脱下来的,我怕摔跤,好痛的。”她说得平常,仿佛只是让他帮个小忙。

也确实只是帮个小忙。

陶苍林终于抬了头,直直地看着她,一直望到她眼底,看得那么专注、那么久,以至于连应白脸上的笑容都淡了下来,也这么回望着她。

就在应白冷下脸色,想着“不好玩”的瞬间,陶苍林将她一下子拦腰抱了起来,放到了大理石台上,开始解她的扣子。

上衣的三颗扣子被解开,露出细白的锁骨,在浴室暖色的灯下,微微反射着润泽的光,陶苍林眼睛盯着那里,手指学着她之前的模样,挑起衣服的下摆,轻轻钻了进去。

这回轮到应白感受手指划过皮肤的感觉了,他修剪得圆润整齐的指甲,似触未触地轻抚过她的腰腹,那感觉让人沉迷。

应白闭了眼睛,往前靠在了他的肩上,鼻尖抵着肩膀,以至于连一呼一吸都成了带着一丝沉闷的喘息,热热的鼻息扑在他锁骨上方,很难忽略。

陶苍林的手因此停了一瞬,然后继续往上走。他知道,这也是她把戏的一部分罢了。

他手下像握了一块暖玉,可暖玉也不会如此软腴,恰恰好地让他的指腹陷进去,让人贪得无厌。可他还是继续往上走着,直到碰到一片蕾丝。

“解开呀。”她肆无忌惮地撒着娇。

陶苍林僵住了一会儿,然后手遇到她后背,试图解开那小搭扣。可他太没有经验,弄了半天,反而越弄越紧。

应白低声笑了起来,那笑声就在他耳旁,让陶苍林的耳根更加烧了起来。应白这次没多逗她,自己反手探了过去,和他的手指下意识撞在一起,陶苍林下意识撤了开来,只剩她的手指,一下子灵活地解开了内扣。

“胆小鬼。”她覆到他耳边,嘲笑道。

陶苍林只觉得脑中那根弦,终于被这三个字给割断了。

他粗暴地将应白的上衣一把抓起,从她头上脱了下来,甚至等不及脱完,就这么停在她手腕,困住了她两只手,拢在半空,动弹?捌壹肆?陆伍柒玖?领玖?不得。

而他管不了了,那雪嫩的乳就这么跳了出来,在潮湿的水汽中弹出圆润的弧度,乳肉被折磨出微微的波浪,变换着形状,粉色的奶尖还在颤着,慢慢立了起来。

他看得失去了语言,眼睛里什么都没了,只有那晃着的乳浪,只有那翘起的弧度,只有那一点点的奶尖,把他眼底的欲望全部烧成了灰。

太阳穴跳动的血管里的血似乎都涌进了眼睛里,让他眼前烧得通红,只能看见那白得像雪一样的乳,晃着、弹着、颤着,是他的罂粟,让他五感封闭,被欲望操控。

他狠狠含了上去,一口将奶尖咬进嘴里,牙关碰到了她嫩得和软豆腐一样的乳肉,让应白咬着唇哼出了声音。

她是得意的,得意于自己终于让猎物踏入陷阱,也无缘故地生出了一些恼怒,恼怒他的急色弄疼了自己。

可她的手还困在衣物里,连推开他都做不到,只白白地将胸乳更深地向他推去。

陶苍林如同初生的狼崽子,只靠着本能在摄取着她娇嫩的奶肉。

眼前所有的一切都让他更加贪婪,他不满足于用唇齿磕磕绊绊地品尝,而学会了伸出血红的舌头,一点点舔舐她的皮肉,然后再狠狠含吮进去,用极热的口腔千百遍地榨取她的情欲。

湿暖的舌头舔过皮肤的触感,是不一样的,它让应白头一次从骨头里起了一阵无助,无助于对身体的失控。

舌面上细微的凸起刷过雪艳的肌肤,她皮肤太白了,白得能透出浅浅的青色血管,盘在乳团上蜿蜒开来,他看得入了迷,卷起舌尖,轻轻舔了过去。

应白的睫毛颤得厉害,她下意识收拢了双腿,以抵挡从身体内部涌出的灼热感,那感觉对她来说,也一样陌生。

她本该是赢家,可现在连赢家也被扯下了桌。

应白收拢的膝盖抵住了一个硬的地方,陶苍林闷哼了下,鼻息一下子粗了起来,他没有分寸,没有理智,如同情欲初开的小畜生,莽撞又粗暴地往那里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