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武二人也轻咳一声,假装自己刚才什么都没看见。张疏酒说:“他回房向夫人报备了。”

“何掌门真是……”监正大人想了一阵,赞了声,“好家教。”

“咳咳。”张、武二人立刻道:“说正事说正事。”

二人将今日在玉壶仙宗的事都说了,尤其是幼儿被拐失踪一案。言语之间,二人不住赞叹谢红尘光风霁月、智力超群,实乃谦谦君子。听得监正大人面带微笑,心起阴云。

哼。明天去内阁,提议向仙门征收赋税吧。

作者有话说:

◎最新评论:

这几个掌门也太好哄了】

秋师傅笑死我了解释不请了】

我想说看完觉得连书名取的都很绝!!】

又是一本被书名耽搁了好书,没想到作者立意挺好,黄壤姑娘有技术在手,明明可以为天下生民立命,在上辈子却为了爱情,被金屋藏娇,葬送了卿卿性命。好在梦中醒悟,亡羊补牢,尚不为晚。希望男孩子、女孩子都能够脚踏实地的做事,为时间带来些许光辉,不枉此生。】

他们三为啥偷人】

居然没有完结】

哈哈哈哈,只要我不尴尬……】

话说,为什么张疏酒接话接的如此熟练呢哈哈哈哈哈哈哈】

谢红尘其实是个好人,所以阿壤也给了好人卡,祝他再遇淑女……差点忘了阿壤曾经多么艰难委屈绝望了,赶紧回来看看前夫第一梦的表现的梦醒后找到谢灵璧玉佩证据后的表现,稳稳心境。这几章甜的岁月静好,忘记以往的腥风血雨了,看一个姐妹的评论,感觉谢红尘很好,温厚有礼,阿壤很好,为什么婚后那么惨?莫非是戴月?

仔细想想,戴月根本不算个原因,曾经阿壤也是觉得她光风霁月的剑仙夫君是因为误会,才对她百般冷落戒备的,谁愿意承认是自己选错人了呢?但第二梦阿壤就察觉戴月的污蔑,只是个引子,前夫对她根子上的轻蔑和对自己沉迷美色的痛恨,才是主要原因。第二梦里谢红尘对女主求不得,好像是很深情,但这种深情并不会动摇他的身份,高高在上的师尊,能损失什么呢?黄壤就像谢红尘在仙茶镇捡到的一本春宫图,偷偷看,被师父要求烧掉也听话烧了而已,要是女主没做弟子,光明正大的以白莲花面目嫁给他,缺了戴月这个引子,他们会甜蜜几年,然后那些戒备会重新浮出来,引而不发,谢红尘这样的正派人,可能会因为担心自己沉迷美色重新冷漠,又觉得自己不能这样对待妻子忽然关心,然后忽冷忽热,跟现实没差别。他喜欢第三梦里出身名门的美人,虽不再轻视,但改不了他自视甚高的本性,这男人他妈的就像天生高贵一样,宗主夫人需要干的活必须干的好,娶个名门绝色也是为了相夫教子,妻子是需要举案齐眉侍奉夫君的,他对黄壤是俯就的姿态啊,两人平等是不可能的,阿壤还是得不到姨夫姨母那种烟火爱情。为什么在第一秋面前是个逗比黄姨,在姨母面前是个小混蛋,甚至在息音面前是个臭丫头,怎么在前夫面前就淑女范?这是待客脸吧?有本书里男主在各路女配面前也是非常完美得体,在女主面前就很刻薄,女主一直耿耿于怀,当年觉得就是不爱女主,但或许也不是?

其实黄壤得体拒绝是最好的,前夫不是坏人,只是个适合放在天上的月亮罢了。而于谢红尘而言,阿壤现实和第一梦中是他身上的疮疤,警惕戒备,第二梦是他的欲望,迷人又不可示人,第三梦是他的初恋白月光,如果黄壤努力攻克,这是最好的条件,多年后可能会成为谢红尘的心剑。但,始终是他的一部分,有些割舍容易,有些割舍艰难,但都是他的东西。对于第一秋,阿壤是玄度仙子黄壤,是他的心上人,是他的性命。】

和离书get】

花花】

所以一开始女主为什么会被配角偷出来?男主还在场?】

补分】

说起来我们某一时间段又何尝不是“谢酒儿”。】

这样看……那梦中使用的道路钱财是否现实中也折少了。】

-完-

◇ 24、求医

◎若说为了旧情,未免也太过荒唐◎

第二十四章:

次日, 司天监秘密下发文书,要求各级府衙密切留意对孩子最为宠溺的民户。

命令很快下达县、村,细化到每一户人家。

一张无形的网, 正慢慢张开。

中午,雪还在下。

黄壤被推到花厅里, 旁边就是暖盆。庭外大雪纷飞, 第一秋背着手站在檐下。黄壤只能看见他的背影,修长笔直,有一种庭外雪如诗, 檐下人如画的感觉。

庭中,鲍武正领着一群人扫雪。他光着膀子,干得热火朝天。手底下有人抱怨:“监副, 怎么一回来监正就罚我们扫雪?你是不是又在他老人家面前乱说话了?”

“放屁!”鲍武眉毛都飞了起来, “这明明是监正体恤咱们辛苦, 这才赏下了扫雪的活儿。是吧, 监正?”

他转头向第一秋问过来, 第一秋都没理他。

忽而, 外面有人匆匆行来。底下的人见了, 纷纷道:“宗少监!”

黄壤的视线正对中庭,她眼看着这人走近, 也知道这个人必然就是玄武司的少监宗子馥了。毕竟四位少监, 只有他还没露过脸。果然,他大步行到檐下, 冲着第一秋拜道:“子馥参见监正。”

第一秋嗯了一声, 问:“如何?”

宗子馥道:“苗耘之在外游历多日, 今日方返回白骨崖。但这老头脾气古怪得很, 下官连他面都没见到。只是……只是被他隔门骂了一顿。”

啊, 看来他是被第一秋派到白骨崖,蹲守苗耘之了。

苗耘之,这个人,黄壤曾见过。他住在白骨崖,是现今仙门公认的医门泰斗。曾经师问鱼和谢灵璧都有心拉拢他,但他油盐不进,二人也只得作罢。

第一秋找他做什么?

宗子馥显然气得不轻,他文人出身,在天下士子中颇有声名。归附司天监后,他居玄武司少监,有“天下半师”之称。

他面皮白净,留着一把整齐的山羊须,看上去十分儒雅斯文。如今他气成这样,足见是真受了委屈。

第一秋道:“无妨,我亲自前去会他。”

宗子馥欲言又止,半晌,说:“只怕监正过去,他也未必买账。今日他不仅骂了属下一顿,连陛下也……”

他没再说下去,若要再说,便是大不敬了。

第一秋却很明白他未能出口的话,说:“他生性如此,不必在意。”

说完,他回身到来黄壤面前。黄壤坐在暖盆边,身上换了白色衣裙,肩上披着蓬蓬的白狐毛领。毛领外围,缀着一圈珍珠流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