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罗宾站在原地没有做声,可他浅蓝眼睛里燃烧的近乎痛苦的热烈,和那虽艰难却始终向她靠近的颤抖身躯已经证明了一切。

“来做吧。”

女孩毫不留恋地抖落指缝间的半截香烟,任务道具失去了它存在的价值,和在场雄性的理智一同被践踏碾压于她的高跟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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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ph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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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恩庄园坐落在一个绿树成茵、鹿鸣呦呦的山坡上,它于十六世纪后期建成,是一幢极尽奢华的、从都铎时期向文艺复兴时期转变的城堡。

这座建筑表面充斥着大面积的玻璃,在当时象征财富和社会地位,而如今,虽然每月耗费上万美金雇佣洗窗工保持其清洁,可对于居住者而言,无论位于何处,抬头便可一览无余的广袤森林、清新草地和点缀其间的梅花鹿,无疑值得的。

当然,唯一的问题就是隐私性了,不过对于把哥哥们勾的五迷三道到做爱连拉窗帘都顾不上的某位豪放女,显然这也谈不上问题。

这个被称为小会议室的房间在四百多年前是女主人的小型宴友厅,曾回荡着经久不息的人声鼎沸,如今富丽堂皇的金柄烛台、承载历史的厚重壁炉和摆放银具的精致橱柜犹在,只是喧闹的方式换了一种。

“不行...哈...不能一起...嗯唔。”沙克蒂坐在黑胡桃木会议桌的台面一角,在她的坚持下,那条白色无袖连衣裙仍旧完好无损,只是从膝盖上方被撩起挂在纤细婉约的腰际。

像鲨鱼嗅到鲜血般亢奋地将女孩细腻莹白的双腿举握扳开,又或干渴欲裂的沙漠旅者看见一孔泉眼般嘬饮那温润光滑的腿心,是她的亲哥,而扯掉了她胸罩并且正用大掌揉搓把捏面团一样抚弄她双乳、且现在还堵住她的嘴把她的舌头裹吸进嘴里咂吮的,则是她的三哥。

“我说,你们再不谈妥,我可忍不住了。”喝足了妹妹青涩微甜的晶莹淫液,达米安边噙住被自己呜咂至红豆似艳丽的珠蒂舔弄,边迫不及待地伸出中指喂进那粉嫩莲蓬的小孔里,瞬间被鲜嫩饱满的荔肉包围绞紧的销魂绝顶,差点儿没让他当场射出来,男孩暗自一阵眩晕,嘴里重重啜吸起来,憋着焚身欲火加快了手上的抽插频率。

“你、你慢...点儿...啊!”

沙克蒂被她哥口手并用的激烈进攻给弄得腰眼一软,好不容易趁着头昏脑涨的法式热吻结束时说了这么句话,整个上半身不可避免又地歪倒在红罗宾如炙火焚裂的胸腹上,然后便再也没能脱离其中了。

“莎莎,让我进去好不好。”提姆左手留恋痴迷地抓握着小女友河畔春柳般鲜嫩的绵乳不放,另一只手则向下移到了白嫩臀瓣之间,抚摸着那如旋涡玫瑰似的极嫩之地,没有得到允许,少年不敢直抒胸臆硬闯进去,可不代表他想不出别的办法缓解淫欲,例如用他膨胀到梆硬的鸡巴沿着臀缝上下厮磨,尤其在那瑟缩翕合的娇美菊蕊,喷吐粘液的龟头刮蹭逗留得尤为严重。

“呜呜...都说了...嗯...等他那边...呀...适应后...你再来嘛。”被两个蓄势待发、野心勃勃的哥哥和他们充血得要把肉皮撑破似的坚挺前后夹击,黑发美人儿却如鱼得水般扭动着柔躯,舒舒服服地呻吟起来。俏脸霞红、乌发纷乱,媚眼迷离、轻喘幽兰,端的一副极为享受的悠然自乐。

初尝欢爱不久的少年那里见过这般旖旎风情,达米安看着看着竟忍不住泄意,再也顾不得其他,拔出来回抽送膣道的三根手指,慌忙提着家伙挺身朝花蕾一耸将颤抖着的顶端戳了进去,感觉到被簇簇湿润的梨花瓣儿缠绕住后便才放心地一泻如注。

“咿呀~真讨厌。”沙克蒂嗔怪地推了下这堵住她阴户兀自射精的亲哥,反而让对方紧紧搂住了光滑细腻的腰身,男孩急不可耐地撬开妹妹的芳唇,‘咂咂’作响地品尝那滑腻芬芳的小鲛鸾。

身后的提姆亦血液如万马奔腾一般,浑身潮涌着无法排解的情热,像充足了氢的红气球,只觉得再不插插他的小女友,整个人下一秒就会像西瓜坠地似的崩破炸裂。

“求你了,宝贝。”

红罗宾攥着女孩软绵小手拽住自己的欲望疯了似的拼命撸动,几近绝望地祈求道,强大急骤的欲海狂潮逼迫着他进攻进攻,可视女友为第一位的理智顽石又将他临门击醒,少年被两股互相较劲的力量来回拉扯,苦不堪言、痛不欲生。

好在沙克蒂并没有折磨她可怜的三哥多久,最终还是无奈叹气一声,努力放松着身体,牵引着那硕大阳物缓缓抵进了它渴盼向往已久却不得的福地。

可方才勉力吞吃了半个头,女孩就犹豫着停下了手,细眉轻皱、咬噬红唇。

担心的事情果然临验了,走后门的滋味儿真的很像便秘,而且是反着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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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起阴道做爱,肛交诠释了何为真正的游走在痛苦与愉悦之间,尤其操作不娴熟时,前者占据大多数。

初次尝试的女性中近一半因疼痛难忍而终止进程,当然,其中显然不包括我们的女主角。

男人都爱死了走后门,可它却不会带给女人丁点儿的生理快感,且由于直肠不像阴道那样可分泌液体起到润滑作用,阴茎插入不得当很容易造成黏膜破损,以及各种感染的风险。

初生牛犊不怕虎的韦恩小公主,玩双龙戏珠本就是一时兴起的念头,她仅仅只事前做了清洗 ,并没有深谋远虑到准备好润滑剂和安全套,这也导致了后来进退维谷、举步维艰的状况。

“宝贝,这个速度可以吗?这样呢?”

“喂喂,你弄疼她了混蛋!”

“哦对不起,莎莎,我不动了。”

“没用的家伙,好好看我是怎么弄的。”

“继续吗?行,你不舒服一定告诉我!”

在两代罗宾的共同努力下,水火不容却目标一致的情敌最终还是选择了互利共赢,接连成功完成无缝对接,落户于女孩雪莹玉腿间两处软浓浓紧揪揪的玲珑小孔,心满意足地安营扎了寨。

和不知道第几次重整旗鼓正大开大合埋头操干妹妹的达米安不同,提姆不停吻着女孩香肩秀颈,舔舐那笼罩在肌肤上珍珠细粉似的薄雾水汽,少年满怀感激和愧疚,神情激动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或手术室外坐立不安的准爸爸。

其实红罗宾现在的心情,的确就是把小女友当做刚刚生产完的娇妻对待的,还是分娩一天一夜坚持顺产为他生下多胞胎的那种。

不过,沙克蒂此举确实当之无愧能称作可歌可泣的奉献精神,床笫上的女角斗士,历经艰难险阻却依旧咬牙坚持,钝刀割嫩肉地一毫米一毫米逐步被那高温消防栓似的性器堵塞涨满了后庭。

而濒临走火入魔的红龙欲兽几经波折,终是突破重门紧锁,掰开了窄索帘栊,戳破了巧小窗纱,强行催熟未开的桃蕊,为其心无芥蒂地接纳包容,被赐予了栖息嬉戏之处。

虽说途中红罗宾一度认为自家老二会让那销魂蚀骨的小屁股夹得海绵体破裂,可此刻阴茎逐渐恢复感知后,只觉得触感如同被粉色缎带的柔嫩肠道紧紧缠绕,或者千万个婴儿含奶嘴似的狠狠绞吸他的肉茎,每一处皱褶每一道缝隙都不放过,差点让少年爽得胡言乱语叫起了爸爸。

且还没等他开始抽送,那可爱的小屁眼就自发鼓动起来,咬住提姆鸡巴不放的括约肌频频蹙起波纹,像雏鸟扇动暖融融的羽毛,含着他的肉棍振翅而飞似的。

怕乱动会伤到妹妹,少年干脆将自己全然托付给对方,任潮涨潮落、他随波逐流,在意识、梦境与现实之间游走,被她带着翱翔天际,被她拖向火焰焚烧,跟随着对方腾越一个又一个浪潮直至快活之巅,最后在狂狷唯美如特基拉日出的蓝色龙舌兰海洋中酩酊大醉。

当少年沉重的身躯猛地压在她背上抽搐之时,沙克蒂感到红罗宾的阴茎在自己屁股里不住痉挛,微凉于体温的液体雄浑有力地持续狂喷乱射。射精时间如此之长,甚至让她有一种被对方精液灌肠的错觉,不知过了多久,那烧火棍方才耗尽体力般瘫软下来,却也不出去,就这么赖在她后院里,像一条饫甘餍肥的喷火龙。

“莎莎...莎莎...莎莎。”

少年不顾黑脸的达米安,呢喃的话语流露着足以让人起鸡皮疙瘩的黏糊劲儿,像一条被彻底驯服的忠犬,用热乎乎的脸颊亲昵蹭着小女友的后背。

事到如今,提姆差不多已经接受了三角关系共存的现状,毕竟换作自己,孪生妹妹是这么个华容婀娜、玉体逶迤的风流妙人儿,百分之百也是把持不住的,更不要说那一看就缺爱没娘疼的恶魔崽子,莎克蒂这样聪颖细致的女孩又实在很擅长扮演照顾人的角色。

就连对毫无血缘关系的自己都这么好,甚至愿意用这种对她毫无快感的方式满足他,且并不因他的生疏导致的种种失误迁怒发火。而就算莎克蒂不说,他也大概知道为什么对方坚持这样做,坚持让他们两人一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