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1 / 1)

只是没想到这只是个开始,他手掌里还藏了别的东西,迅速地夹住了两片阴唇,还有阴蒂!

“嗯啊啊啊!!!”她被痛出眼泪,想要动,双腿却被他牢牢控制住,只能无助地踢了踢脚。“烁……主人!!呜……呜嗯……啊……哈啊……”

叫声从凄惨变成淫乱,小穴里流水不停,导致跳蛋仿佛泡在了汪洋中,拍打出水声。就在她浑身发虚时,屁股猛然被抬高,男友竟伸手把所有夹子拽了下来!

“呀啊!!哦……嗯……”

所有惊呼被突如其来的口交按了暂停键,他低头吮允那两片红肿肥烂的阴唇,拿舌尖温柔地抚慰酸麻的肉蒂,在它最敏感的时候用最适合的力气去挑逗,痛和爽交替,令她快意得要晕过去。

“主人……主……主人……哈啊……哈……啊……哦……”她吐出舌头,眼神完全涣散,沉溺在致命的爱欲中无法自拔。“去……要、去了……不……啊……主人呜……!呜……额啊!!”

眼泪与口水横流,小穴淫液也喷涌而出,却被剧烈震动的跳蛋堵住大半。高昂的叫声逐渐变弱,还在难耐地轻哼,头在枕头上胡乱摇摆。

他的叹息自然被这些动静遮盖了。

“骚姐姐,”他俯身看她,“这怎么够呢。”

邱心禹回过神来,胸脯起伏。而他重新把阴唇夹上,仅赦免了阴蒂,在她弱弱的抗议声中坐到床沿,指了指脚边。似乎嫌她太慢,苟烁希抓住她的手腕,没管半硬的肉棒,斜眼看她,说:“跪下。”

0048 48 假性粗暴调教后的坦诚相见(微H)

男人岔腿坐着,女人跪到他腿间,抬头仰望。

“含住。”

得到命令后,邱心禹吞进龟头。为苟烁希口交是一件没那么容易的事情,光是含住龟头就需要极限张嘴,而有弧度柱身总抵着口腔上颚,对于他来说是一种不错的刺激,但邱心禹适应了很久才减轻了呕吐感。

她按照他喜欢的节奏进进出出,因为许久有段时间没口过,身体又开始排斥这样的感觉,双眼很快被激出一层泛红的湿润。

苟烁希定定地观看了一会儿,然后上手摸了摸她的头,一下接一下地拿手指梳理发丝,面上没什么表情,只有更加硬挺的肉棒让她确认他的心境,所以她便更加卖力地吃进整根肉棒。

平时在她嘴巴累了的时候她会换成手,可现在双手被绑住,只能用嘴服侍,教她觉得脖子很累,嘴角像快撕裂,喉咙里也火辣辣的。头部的痛苦比起阴唇夹的感觉更为显著,下体被跳蛋震得麻木了,她几乎忘却阴唇上的小玩意。

男人敏锐地察觉到她的状态,手掌落在她头顶不动了,问道:“不行了?”

邱心禹举起湿漉漉的眼睛望他,没松嘴,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他半耷拉着眼皮俯视她,冷淡的表情与痞气结合,让她心里痒痒的。他的手滑至后脑,然后撩开她的头发,找到她后颈的敏感点,不轻不重地开始用指腹打圈。

邱心禹猛地一颤,唇部用力,把肉棒含得更紧了。

“呜嗯……呜……”她小声哼哼,重新开始吞吐起来。

苟烁希拿掌心按压后颈的皮肤,过会儿又用指甲抠掐,总能想到新的玩法,让她始终保持亢奋和期待,注意力被那处吸引了去,嘴巴机械性地深入浅出。

“我真想玩烂你。”

听他这么说,她的小穴立刻给出最真实的反应。但就在下一秒,苟烁希突然扣住她的后脑勺,双手抱住她的头,凶狠异常地开始肏了起来!

“呜呜呜呜!!!”

她整个人化身成性爱玩具,嘴巴变成了他的套子,没有任何情感或理智可言,只有兽性的发泄。一次又一次的冲击,粗壮的鸡巴朝她喉咙深处探去,肏进食道,诱发她的呕吐欲。可根本没有张嘴的机会,除了涕泗横流的自由以外她只能被迫承受,感觉到那揪住头发的力度逐渐加强,正如肏干她口腔的速度。

紧接着,苟烁希骤然退出,浑身沾满了亮晶晶的水泽的肉棒打在了她的脸上,与她的眼泪交换了液体。

他微微喘气,手掌重新抚摸起她的头。

“你真的明白‘玩坏’的意思吗。”他任由她满面湿润,滑至下巴的泪珠也不曾拭去,“你喜欢这样吗?”

她摇头。

他的面孔在模糊的视野里显得神秘又柔和,清冽的嗓音在昏黄的光线中染上了不知真假的暖意。“嗯,你喜欢的仅仅是精神刺激。我愿意配合你,但我一直想要更多。”他笑了笑,“一直舍不得。”

苟烁希把她抱了起来,放回床上,解开了手腕的皮绳,又把她下体的玩具一个个取下,随手放到床头柜上。他去拿了湿毛巾,先擦她的脸,然后再擦拭身躯,最后是阴道,每个地方都被好好照顾。

“你喜欢那个人对你臣服,却没有训出真正的奴性。不忍心?还是做不到?”

他这会儿停顿了很久,似乎在让她准备好回答。邱心禹从刚刚的暴虐中缓了过来,与他那双漆黑的眸子对视。

“大概……都有一点,”她哑声坦言,喝了一口他递来的水,“他让我确认了自己的施虐欲。虽然早有端倪,但我不可能对你这么做。”

“为什么?”

“因为在你面前,我喜欢臣服。”

他看着她裸身披上睡袍,听她继续说道:“况且你肯定接受不了,这一点我还是了解你的。可是他……我对他没有强烈的责任感,也没有很深的牵绊,那次为了报复你开了个头之后就发现他很适合被调教,所以就继续放纵了下去。”

她挪动膝盖来到他身侧,紧紧环住他的肩膀,把脸靠在他的肩窝。“对不起。”她说。

苟烁希没动,但也没避开她的触碰。她继续抱了一会儿,享受他的体温和气味,然后稍稍撤离,近距离观察他的表情。

“没用的,”他忽然开口,表情依旧冷漠,“这几天不可能放你出去。”

这几天?

她蓦地明白了什么。

是啊,这样绑人囚禁怎么可能不被发现,而如果被发现了的话又该怎么处理?他肯定想好了对策。所以其实囚禁没什么可怕的,终归不是永久剥夺她的自由。

他戒心重,无论她说这些话的怀着什么动机都会被理解成想逃跑。于是她点点头,坐在他身边,说了个“好”。

苟烁希偏头,把话题重新带了回去:“你完全不用同情他。我不介意你把他调教成你的奴隶。”他顿了顿,“插入了吗?”

她没有隐瞒:“有一次,很短暂。可是你为什么……”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他自行理解了后半段。“为什么允许?因为看他这样我才高兴。”苟烁希的眼里盛着攻击性,“你知道他是谁吗?”

“额?”她愣了愣,“成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