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心禹被那副神情挑逗得兴奋不已,中指摁压阴蒂的动作加快,舒服到令她不小心漏出了喉音。她并未躲闪他的目光,甚至不用更改表情爽到时已经拧起了八字眉将错就错地直接开口:“抱歉谈起这个。嗯……你之前上的是哪一所中学的来着?”
成凛却意外地避开了这个问题,自嘲:“不是什么好学校。”一顿,“我记得你是一中的?”
“对。”
“重点中学而且还被保送,真的很厉害。”
邱心禹眯眼微笑,控制着气息说:“不,我偏科其实很严重。”
一波又一波的骚水流出,可还是不够,无法高潮。她的背上、额头已然冒出星星点点汗珠,小穴湿成一汪水潭,仿佛把沙发都弄脏了。
她深吸一口气,忽然切换了话题:“你是猫派还是狗派?”
成凛倒是接得很自然:“猫吧。”
“狗……狗狗,”她停顿片刻,像是在组织语言,“不喜欢吗?”
成凛的话头刚起:“其实宠物之类的我都没感觉……”
“……嗯?”耳机里的人便在半途中夺取了邱心禹的注意力。
她蓦地一笑,等成凛结束后看似对他提议道:“你多说点话,”想了想,又补充,“能让你心情好起来就行。”
成凛有些复杂地看向她,又酌一口,轻声说:“没什么大不了的,不用在意。”
苟烁希的声音几乎与他重叠:“你想听什么?”
男友的声音令小穴收缩,她嗓音发紧,有些急切地应答:“可我想听……想听你说些不沉重严肃的事情,让你感到心情愉快的事情。”
两边皆静默。
邱心禹只能将诉求点到这,重新给自己倒了一点酒水并快速饮下后,苟烁希的一句话令她险些手指松软:“如果你敢对着别的男人发骚,后果自负。”
呼吸猛地一窒,复变得急促。
伴随着成凛有些迟疑的日常阐述,耳机里传来了书本被重重合上的响声。
紧接着,清冽的少年音恶劣地说:“我会肏烂你的骚逼,把全部精液都射入你的子宫,再堵住你的逼口,不让一滴流出。你就是一个欠肏的便器,只想着怎么发骚被肏!那么满足你,被鸡巴肏肿的小逼里面会被灌入尿液,直到你的肚子撑起,里里外外都被我标记。无论是你的嘴还是你的骚逼都是我的鸡巴套子,每一个部位都属于我,听明白了吗?”
邱心禹的目光停留在成凛的喉结上,胡乱地点头,又泄出一声娇软的:“嗯……”
“……”苟烁希无声冷笑,没有理会勃起的肉棒,如恶鬼般低语:“你还是没听明白啊,还在对他发骚?你的一切都属于我,高潮的表情只能对我露出!但凡你敢招惹他,起了不该有的心思,你就永远只能呆在我身边,我绝对不会再放你出去。你只能被锁链绑住,每天张开双腿被我肏干,肚子只能被精液填充,彻彻底底地成为离不开大鸡巴的骚货。”
被烁希肏烂;
被大鸡巴狠狠贯穿;
被精液里里外外地涂满身体。
啊啊……哈……哈……!
邱心禹微微张嘴,又咬住舌尖,死死抿住双唇,几乎无法维持正常的表情,只能非常突然地把头垂下,难耐地闭上了眼睛。她从腿心抽出左手,与右手一起非常用力地握住杯身;脚趾蜷缩,死死勾住棉质拖鞋。
她的身体抽搐数次,下身骚软淫靡,湿透的内裤继续传递着爱液,令睡裤都黏在了小穴上,勾勒出阴唇的形状。
如果现在有肉棒肏进来,她一定会喷水的。
“……心禹?你不舒服吗?”
面对成凛充满关切的声音,刚体会完至高快感的女人只能抬脸,小声说:“抱歉,刚刚有些头疼,现在没事了。你刚刚说的那个志愿者活动是所有人都能参加吗?”她依稀记得他提到了这个。
成凛注视那张微微染上红晕的面容,眼神似迷离,却在说话间恢复清醒,捉摸不清是否醉了,至少看上去酒量不弱。但他不想勉强对方,摇摇头说:“下次再和你说吧,你要不要先去休息?”
邱心禹没有抗拒,道了晚安后,率先去洗漱。
电话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挂了,糟糕。
她边刷牙,边后知后觉地发现:烁希应该真的生气了。
0006 06 男友既然生气只能千里送逼(中H)
在“晚安,好好休息”、“逛街看到衬衫打折,给你买了一件”、“戚风蛋糕做失败了:”三条间隔很久的信息都没有收到任何回复后,邱心禹就百分之百地确定了这波要非常用心哄男友,火速订购了一张明天就回B市的票。
其实她并未有多少负罪感,因为在她的概念里,她只是利用成凛的一个特质当做催情剂罢了,本质上与助兴的性爱玩具无差别。作为一个工具,自然不会倾注任何感情。真正能让她兴奋起来的到底还是苟烁希这个人。
不过这背后的美学原理和三观难以向男友解释,况且这个人也不会在乎。他在意的是她当着其他男人的面玩弄自己……不,他就是厌恨她身边所有的生物,尤其是雄性。
他们太熟悉彼此了,即便电话中也能通过蛛丝马迹了解到对方的情绪,所以撒谎说没有这事是下下策。
上策是好好服软,回去陪他跨年,天天在他眼皮子底下行动,让他心情安稳平缓地渡过考试期。也怪她没把握好“男友教学”的节奏,光顾着自己开心而忽略了对方的心理承受度,确实挺值得让人生气的。
由于她订的是凌晨的车票,走得很赶,只用微信和成凛说计划有变,提前离开。苟烁希还有她父母那边她不搞任何突袭,坐上车后便根据预计抵达时间给他们发了消息,随后便在火车上睡了过去。
连接两个大都会的直达高铁于五个多小时以后抵达B市。
邱心禹有些迷糊地拎包下车,忽然忘了该先去哪里。她翻看了一下手机,发现爸妈都还没理她,倒是烁希终于回话:“知道了。”
她盯着那三个字,半晌没懂是什么意思。告诉她已阅?婉拒她这会儿不想相见?还是确认时间会来接风?
懒得继续揣测,她收回手机并打了个哈欠,揉着眼睛随意朝出口走去。
那儿立着一个人。
邱心禹定睛一看,刚想说话就又打了个哈欠,甩了甩脑袋使自己清醒一点后,直径朝他伸出手,说:“早上好。”
苟烁希忽略她的手,背对着她蹲下,侧过脸说:“上来吧。”
邱心禹很是信任地爬上他宽厚的后背,下巴在他的肩颈处找到了舒服的位置,用微凉的面颊贴上他的,然后就开始闭目养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