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他的声音轻如叹息,手指拂开粘在她面颊上的发丝,“下贱。”
那根勃起的肉棒被塞入她的掌心,由他裹着她的手背,上下捋动。白皙的手被略深一些的手掌和棕红狰狞的鸡巴夹在中心,显得格外柔弱无助,光是视觉上就能刺激得龟头渗出粘液。
他带着她的手搓过每一寸皮肉,越来越用力,动作激烈无比,下身有节奏地挺动着。
肉棒被撸得通红,如同男人半眯起的眼,眼尾晕染出些许不容察觉的红晕,是高度兴奋和暗藏怨恨的矛盾产物。她的手指不断被带到马眼处,致使他的身子被刺激得打颤。
“哈……姐姐……”
腹肌紧绷,龟头冲着女人微张的嘴一次复一次地出击,终于精关一松,白色的浊液如牛奶似地被挤了出来,大部分射到了她的下半脸和口腔中,剩下的精液在二人双手的交叠处渗了出来。
他仰头喘息,脖子上青筋暴起,还覆了层暧昧的红。逐渐开始疲软的性器在她手中又活动了一会儿,每一次都带出一声性感的喘息。
直到,肉棒再度勃起。
苟烁希没有清理精液,随意当做润滑剂在柱身上抹匀,开始在她的乳沟里摩擦。他拢起双乳,加剧速度和力度,面上露出隐忍的狠意。两颗乳珠被捻,复揪起,越拉越长,再往中心带去,用乳肉覆盖住粗长的阴茎。他因快感而发出闷哼,而她眉头皱得更深,嘴唇抿着,也跟他一起哼声。
不仅乳肉,睡衣也被折磨得不像样。他“啪“的一声拍打上晃动的乳房,小腹发力,下身抽动得更快。“喜欢被玩,嗯?”他又从侧面拍打了一次,“好好睁眼看我怎么肏你。”
他移动膝盖后退一些,掰开她的大腿,单手扶着鸡巴,迅速肏进湿润透顶的小逼。
“额……!”她因大龟头的闯入而短促地惊呼,嘴里残留的精液被无意识地吞下,半睡半醒间又问了一次:“……烁希?”
苟烁希胯下发狠地挺动着,阴沉沉地喘笑:“还能是谁?”
知道她的难受点在哪,他不断抽出鸡巴,再重新将硕大的龟头送进小穴,反反复复地折磨她。不仅紧密的穴口要吃力地吞吐大家伙,甬道也艰难地迎接着有弧度的柱身,一时间又痛又爽。
“嗯啊……啊……”她有些醒了,一时间没理解状况,只知道自己在被肏, ? “怎么……唔……太、太快了……哈啊……”
“姐姐不是最喜欢这样吗?”他捏了捏她的下颚骨,手掌随即来到她的脖子上,“小逼夹得这么紧,是不是很爽?”
邱心禹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试图看清对方,出口说话都被顶得断断续续:“嗯……舒服……啊……喜欢……”
说话间,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口腔里余留的味道是什么,而脸上冰冷粘湿的东西又是什么。再一伸手,手掌和指缝都有白浊,而且高耸的乳房上也有,甚至红肿一片。
对方在自己睡着的时候玩了自己很久。
而且他看上去心情有些诡异的糟糕。
邱心禹没来得及回顾周围的环境,突然被男友双手掐住脖子,一时间呼吸困难。大脑开始缺氧,令她感到头晕目眩,而被抽插着的小穴又带来性快感,累积在一起有种危险的愉悦。
“嗯……”苟烁希感受到甬道缩紧,重重吐气,猛然松手,解开对她的束缚。濒临射精的鸡巴被抽出,他撸起滑腻的性器,喘着气在她小腹上泄身。
邱心禹捂着脖子,呆滞地看向他,然后倏地注意到了手腕上凭空出现的银环。
半晌,她慢慢转头,环顾了一下房间。
一阵比起突如其来的性窒息更加怪异的感觉令她浑身战栗,她仰视着面无表情的男人,声音沙哑地问:“……这是哪里?”
男友歪头笑了笑,双臂支撑在她之上,俯身靠近,肌肉绷起,如同一只高度戒备的犬科动物。
“这是给姐姐准备的房间,”他深深地注视她,却笑得率真,“在专属于我的地盘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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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狗子邱邱和小白花给大家拜个早年
这几天停更 ? 我们明年见:D
0042 42 绝对无法逃脱强制性小黑屋
邱心禹第一时间给出的反应是咳嗽。当第一声脱口而出时,苟烁希便从房间内的一个小冰箱中拿出一瓶水,拧开盖子递给她,自然到仿佛他们不是刚刚经历了激烈的性爱并浑身赤裸,而是在哪儿春游。
她喝了一口凉水,但大脑依旧昏沉。她猜出她被下了安眠药还是别的东西,才能让他如此顺利地把人转移过来。再追究这件事没什么意思,重要的是
“你要把我锁在这里?”她内心很乱,尚未理清楚的情绪在她面上转变成了微眯的眼和紧锁的眉,待看到他手臂内侧的伤痕时又面色阴沉了几分,“怎么又多了?你是不是不知道疼的?”
那里的划痕留下一道道血痂,有些已经脱落,也可能是被他撕下,露出粉嫩的新肉。他从来没有这样大面积地伤害过自己,她向来能够阻止他的爆发。只是现在似乎不管用了。
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他如此难受?而她竟对此一无所知,他也不曾透露?
苟烁希任由她拉着自己的手臂研究,心情好了几分,可他开口说出的却是无情的冷言:“你以为你这样做就能让我放过你?死心吧。”
女友还未弄清楚状况,神情古怪,像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可是,我还要工作啊,”她的语速很慢,不知是在为自己梳理还是为他讲解,“星期五和星期六还有学术研讨会要我做同传,下周、下下周也会很忙,我不能缺席。他们找不到我的话会怎么样?而且你也不能一直在这里啊,你也有你自己的事情要忙……”
苟烁希一边耐心地听着,一边把衣服套上。等她结束了,他系着衬衫的扣子,简短又狠决地回应:“你以为我还会在乎?”
在她愣神的时刻中,他倾身向前,高高在上地投去眼神。骤然一笑,他继续道:“我不会再忍了。”
邱心禹的大脑仿佛浸了水的海绵,沉重无比,努力消化他话中的意思。这听上去仿佛是一句威胁,可被他的笑容裹了一层蜜,令她无法判断危险性。不,应该说她的处境已经很危险了,只是因为没有激发起恐惧,显得她似乎和他一样不正常。
她避开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打开衣柜,被那一排排还未剪标的新衣服惊到了。只是下一刻,她便随手拿了一套,也不管身上残留的精斑,胡乱地把衣服往身上穿,然后打算开门。
但打不开。
“我要出去,”她平静地转身,“苟烁希,让我出去。”
那人一身清爽帅气的打扮,除了发丝凌乱以外挑不出错,完全无法通过外表来揣测他的内心。他侧靠着墙,双手抱胸,没什么情绪地望她,淡淡道:“不可能。”
邱心禹与他对视许久,先一步沉不住气,开始用暴力手段来破开这扇门。她把房间里能砸的硬物全都用上了,也用了细长的物体试图撬锁,可都没有用,像小丑一样在苟烁希眼皮底下上蹿下跳。
他的表情越来越冷硬,姿势也从懒散地靠墙变成了挺拔直立。
只一眼,邱心禹便蓦地生出一股恐惧。
她在害怕他。破天荒的头一回,她竟然对他产生了恐惧。被野兽耐心豢养太久的小鸟终于意识到自己的飞翔能力原来不被自己决定,原来自由是他慈悲的礼物。
她低下头,捣鼓着手腕上同样无法摘除的银环,轻声问:“我要怎么做才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