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1 / 1)

这里的隔音并不算很好呢。

苟烁希和邱心禹自然也知道这一点。他在她耳边咬牙切齿:“管他屁事?”

“嗯……你对他恶意太大了……啊嗯……”

“还护着他?他对你有什么企图你当我看不出来?”他突然拔出硬挺着的肉棒,让女友翻面,低下头又委屈又恶狠地说:“我不是不让你交朋友……至少我学着不插手,但是这个人你真的小心一点啊。”

邱心禹冲他一笑:“嗯,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苟烁希皱眉撇嘴:“你在敷衍我。之前也不告诉我你当初想对我做什么。”

“留点悬念,以后再告诉你,”她拉着他躺到床上,摸了摸他露出倦意的面容,“先睡吧宝贝,辛苦你过来找我。”

苟烁希却起身帮她清理了下半身,这才乖乖躺下,牵着她的手不放。半晌觉得不满足了,便小心试探着,将人拥入怀中。于是心情顿时好了起来,吻了吻女友的发旋,轻声道:“最喜欢姐姐了。”

邱心禹拍了拍他的背,笑道:“嗯,我也是,最喜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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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最近一直事儿很多,没来得及更新T ? T ? 我努力二更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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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8 17 室友视角的独白以及性经历(中H)

上一次的鱼水之欢是什么时候?对成凛来说,那是十六岁以前的娱乐,在家道中落后便很久都未再产生强烈的需求说起来,他本来就是个比较冷淡的人,从前与他而言可有可无的东西,现在依旧如此。

第一次的性爱经验却是不愉快的。彼时,他刚满十五岁,与一堆狐朋狗友泡在会所里,大家说为了庆生而叫了几个嫩模过来捧场。实际上是过来做什么的,大家心知肚明;而他旁观别人以他为借口的狂欢,不知何时也被牵扯了进去。

一个未成年的处男和一个经验丰富的大姐姐,做起爱时的节奏理所当然地被后者掌控。他们脱光了衣服,他将性器第一次暴露在异性面前,在她卖力得挑弄下勃起,并由她坐到了他的身上,慢慢地插进了她的阴道。

有些疼,他想。可女人看上去却比他更痛的样子,大张着嘴,千娇百媚地喊着“太大了,不要”之类的字眼,欲拒还迎地摇晃着屁股,直勾勾地盯着他。她的乳晕很小,轻易就被指腹遮住,每次在触碰时都会引发她的浪叫。两颗硕大的乳房很软,他肆意揉捏,将注意力从下体的痛感转移到手里的软肉。

她俯下身,想要与他亲吻。少年却先一步把手指伸进她口中,阻止她进一步靠近,只默许她拿舌头色情地扫射他的手指。她模仿着吞吐性器的样子,那双画了浓妆的眼睛微眯着望向他,露出魅惑的姿态。少年也在看她,表情淡淡的,似乎对任何事情无动于衷,只是他的心跳分明又快又重。

他感觉到精神和肉体的分离。在阴茎射出精液的那一刻,他在感到欲望顶峰的同时意识到自己输给了欲望。欲望的化身具有很漂亮的身体,胸大腰细,或许那张脸也是当今最热门的长相;但他没有感觉到征服的快感,精神上一片空白,像被驱赶着做了一次仪式性的交媾。在抽离时,他并没有觉得空虚,只是庆幸理智的回归。

后来回想,之所以他始终记得第一次的女上位,或许是因为他喜欢被征服的感觉。他不经常手淫,但在做的过程中倾向于给予自己一定的痛感。

除了首次性爱之外,他再也没能体会到那种被征服的、含带着痛感的滋味,尽管他每次都找同样的姐姐(记得她自称Vivi)。不过这不是什么要紧事,似乎看她乐在其中的样子也颇有意思。Vivi喜欢看他穿西装校服,他便从容应允,并衣装完整地与她做爱;她喜欢不同的玩法,那他便会很恶劣地将冰块塞入她的小穴,再将肉棒全根插入。

也许他们做了十次,也许更多。他会在完事后倾听她最近的新鲜事,也在她过生日时还送过她一盒口红。Vivi看上去十分高兴,演技逼真到他都未察觉不对,直到他无意中听到她和朋友打电话,眼红别人从什么公子那儿受到的昂贵礼物,而自己拿到的东西平平无奇。

并未觉得自尊心受损,仅是稍微感叹喂不饱贪婪之心,还不如把钱花在不会变心的跑车或手表上。于是,这个女人以及她所代表的性事便从他的生活中消失了。虽然她来找过他,但他对此并不关心。断了就是断了。

女人与性爱、财富与物质、权力与地位,唯有前两者是最好抛却的。后面的,逃不掉。至少当年他是这么以为的。

成家的丑闻被曝光的时候正值他十七岁的生日前夕。很多事情都记不清了,但回忆起来,那段时间留下了深刻的恐惧感。他从不知道自己的心理原来这么弱,原来自己对外界的声音并非无动于衷,原来父母是假清高……很多很多的新发现一拥而上,令他只能封闭自己去消化。消化不了的部分便成为了无声的枷锁;是沉重的包袱,却也是活下去的指令。

邱心禹的存在松动了枷锁,并且转而变成新一轮欲望的化身。他并不允许自己拿下流的凝视玷污她,或者任何人,但当她在夜里出现在他闭上的眼帘之后,大胆又狂妄的幻想与理智拔河,时常教他溃不成军。

她是他年少时最欣赏的类型,也是成熟后最青睐的女性。

无论她精明、沉稳、可爱、妩媚,或是淫荡。

“嗯……大鸡巴……想吃大鸡巴……”

门后的声音微弱而泛甜,朦胧如少年时的最原始的躁动。

“哦……嗯啊……肏我……肏我的骚穴……呜……呜嗯……”

成凛将额头贴上冰冷的门扇,隐忍地闭拢双眼,仿佛只是累极而休。竟不知她越来越大胆了,如此勾人心扉。她算好了他回来的时间会更晚?还是,别有企图?

“说好……哈……只看的……哈啊……啊……不许过来……”

成凛僵住了。是在对谁说呢?他?还是屋内另有其人?她会对谁发出这样的喘息,又会允许谁观赏她自慰?

他咬唇,把凉飕飕的红酒瓶塞进衬衫里,被冰得无声地微张开嘴。粗糙的标签摩擦着乳头,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不够……啊嗯……想要粗长的……插进来……嗯……哈……小穴想吃大鸡巴……”

插进来。

他在脑中无意识地重复道。

粗长的东西……插进来……插进来……

狠狠地玩弄我吧,姐姐。在我的肉体上留下属于你的痕迹,把我标记成你的人;只属于你的宠物也好、奴隶也好,请看看我吧。

瓶身用力地来回碾压着胸脯和已经发硬的奶头,被他上升的体温逐渐弄温,可丝丝凉意并未收纳进体内,安抚那股躁动,反而带来了冰火相间的快感。

他解了西装裤的纽扣和拉链,将瓶底挤入缝隙,直直冲着靠左的龟头按去。他的手法毫不留情,一下又一下地上升下降着红酒瓶,面上的潮红和拧起的眉毛处于欢愉和痛苦之中。依旧张开的薄唇小心地吐出低沉的喘息,声音颤抖着,一如那紧闭的眼睑。

哈啊……哈啊……心禹……如果是你,会怎样对待我?

我想要你……想要你……嗯啊……啊……

瓶底在阳具上开始打转,又来回抚慰按压,如同想要粗暴地榨出精液。那根可怜的肉棒虽然硬挺,却被主人反复强制性地压下头,但也在其中感受到快乐,铃口逐渐开始分泌出兴奋的液体。

“哈啊……烁希……烁希……我要去了……哈啊……啊啊啊!!”

啊……啊啊……嗯……心禹……!

成凛半睁开双目,随着她达到了高潮。那一瞬的晕眩的白光很快消逝,在听见那个名字时,他便紧抿起唇,无言又无力地抽出酒瓶,扯了一下嘴角,似乎在嘲笑自己适才的举动。他回头看了眼领居家的门,后知后觉地感到无比的羞耻,只敢继续背对着他们整理好衣装。

他站在门外,又等了一会儿,这才收敛心神,把钥匙插入锁孔。

“心禹?”他摆上无可挑剔的表情,“我买了一瓶波尔多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