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和?长老的权利根本无法分清楚, 所有的决策都需要你的意?见。”
我也只是在他?的音忍村里笑而不语,一副眯眯眼听不见的姿态。
他?说的没错。
无论是猿飞还是拥有决策权的小春和?水户门炎,在做出决策的时候,习惯性的会?征求我的意?见。
这是从二代时, 我们一起当他?弟子的时期就有的习惯,因为我在一群人中, 思维是最理智的。
二代舍不得打死我的原因,就是我跟他?其实还蛮像的,我是挨最多的训做最受宠的弟子。二代说我能够把木叶带向?更?好的地方,但也能让木叶彻底毁掉。
说他?不想把我培养成?火影,那是假的。
我的才能还算可以,最重要的是在一群新?手里,就我一个是上手过很多次的。他?看重我,是很正常的事情。
就是我的性格,二代他?很头疼。
很正常。
我那时候,是毫无顾忌的说出来?:“如果我成?为火影的话,会?被下属背刺无数次。因为他?们总有人不会?理解我的决策。”
我很清楚我的负面buff,只要我成?为明面上的领导者,就会?多出来?一堆让我无语的事情。当个二把手还好,一把手,我的下属会?疯的。
火影这个职位,实在是太适合我将整个木叶都变成?我的地盘,成?为我的东西了,我的掌控欲彻底发作?后,估计又是另一个源氏。
我是一个冷酷无情的领导者,比千手扉间?想的还要冷酷,他?至少还是心有温柔的,而我是利用着所有人的情绪都毫不愧疚的人。
这点已经在根部上有所体现了。
猿飞身为火影,是无法调动根部的,除非我默认了。根部从整个组织上,都被打上了我的标记,现在没出问题,只是我会?作?出一点温柔的样子,还有忍者的服从性。
正因为很清楚自己以后会?成?为怎样的一个暴君,所以在千手扉间?选定火影的时候,我没有站出去。
不过看上去效果并不是很好,即使我不是火影,只是一个长老,但猿飞给了我决策权后,木叶现在的政治生态就真的有点乱了。
当初做的有些过头了。
不自觉的就发展成?了现在的局面,让他?们说出来?“只要团藏还活着,木叶就不会?衰败”这句话都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我提醒他?们:“你们呢?”
“保护团藏?”
开玩笑的猿飞接收到我的眼神杀后终于正经了,“火影必要时可以为村子去死,但是团藏,你不能死在我们前面。”
我是猿飞他?们可以放心托付木叶的人,某种程度上的底气,正因为如此,我们这几个原本应该出现权利分割的人,最后权利还是统一的。
我们一起做决策,确定后,猿飞就用火影的身份出面站台或者掩盖木叶的真实意?图。
与其说火影与长老团的权利无法分清楚,倒不如说,它们从来?没有被分割过。会?这样的原因,出在我身上。
如果这是一个攻略游戏,各人的好感度可以具现化,那么他?们的友情线应该已经被我刷满了,连带着一起满的还有信任度和?好感度,是可以打出“永远的挚友”这种CG的状态。
而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满的。
借着私底下的聚会?回?忆当初的时候,我的形象一般是健忘的,因为他?们说的那些事情,在我的脑海中,是贫乏的,只剩一个影子。
它们本身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当事人的大脑,在为它反复润色,加上时间?的模糊,就特殊了。
健忘的是他?们,我反而是因为记得太清楚,所以才没什?么好回?忆的。我清楚的知道我做的每一件事背后的意?义。
拉大蛇丸从叛忍立场回?到木叶方的原因,在猿飞眼中是我力?挽狂澜拉了失足的小辈,还让他?将功赎罪。
我的实话,在他?耳中被扭曲成?了,我和?大蛇丸合起伙来?演戏,瞒天过海,因为我要让大蛇丸有更好的发展。
“木叶压制了他的天分,他?会?叛逃不足为奇。”
猿飞:“我懂的,团藏。从今天起,我和?大蛇丸就是决裂的师徒了。”
我:“……你懂了个老师的水阵壁。”
“老师那不叫水阵壁,那是海遁。我懂的。”猿飞一本正经。
大蛇丸叛逃后的这几年,发展的很不错,只要我没有找到他?,他?就能够很自在的活着,但是我一旦出现,他?面色就不好看了。
我有时候恶趣味发作?,会?纠正他?对我的称呼:“叫叔叔。”
大蛇丸:“……”
大蛇丸直接转移话题,说起了他?跟我合作?的生物?科研项目。
他?叛逃后,我见他?的几次都给他?留下了一点阴影。第一次是直接堵门,问他?要不要合作?。第二次是丢给他?一个组织的资料,让他?去当间?谍。
他?垂死挣扎:“我不是木叶忍者。”
“我知道。”我面色不变,“如果你是木叶忍者的话,我现在会?非常客气的问你想不想去的。”
“你不去,我可以将你的骨灰盒带去猿飞哪里,说你卧底失败被烤了。你知道的,你打不过我,而你的老师猿飞,不会?怀疑我的话。”
“……木叶的火影,果然是你。”
所以大蛇丸,说句不好听的话,他?从猿飞的徒弟身份剥离的那一刻起,就应该想到今天的。我盯他?这么一个科研人才很久了,最开始的时候用了一点暴力?手段,后面最多只是言语威胁,但因为那次暴力?手段的阴影,他?非常识时务了。
他?最多就是跟我玩嘴遁,其他?的,他?根本不会?想要尝试。
噩梦。
我这次来?找他?,他?正好做了个噩梦,从实验室的床上醒过来?的时候,一身冷白皮都惊出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