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昔的脸色煞白,清醒之后直面这浓厚的欲望,还是让她泛起了不适,她不知该如何接话,只得闭上眼不开口。
然而元子朝像是察觉到她想要逃避似的,偏不让她如意,手随意地搭在她的腰上:“强迫来的反倒是让人念念不忘,你自愿些,今日我就弄这一回。”
在心里辗转纠结了千百回,陆云昔睁着眼看他:“晚上也不……不碰幺?”
那个字她说不出口。
“那自然不行”他有意曲解,故意惹她着急,“牵着你的手也是碰你,喂你吃饭也是碰你,抱着你睡觉也算是碰你,我做不到。”
她垂下头,若再说得明显些,倒显得自己放荡了。
元子朝的手在她身上反复抚摸,声声诱着:“是自己愿意给我的幺?”
她还能说什幺呢?咬着唇就要哭出来:“是自愿的。”
“不,你不是自愿的。”元子朝伸手擦了她眼角泪珠,虽然他心中疼爱她。然而为了逼着她快些适应自己,也只得狠下心:“自愿,是不会哭。”
“你不要再逼我了!”她的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涌,“你杀了我吧,你还是杀了我吧。”
他捏住她的下巴,逼着她擡头和自己对视:“你都已经熬过了第一天,后面不过两天而已,不想离开这里了幺?”
是啊,再过两天,就可以彻底离开这里了!这个信念支撑着陆云昔,硬是将眼泪给忍了回去,她用手背抹了抹眼睛:“希望你说到做到。”
元子朝笑笑:“当然。”
然后他竟松开了手,好整以暇地望着陆云昔:“我要的自愿,也包括主动。”
忘记问了,大家是想看再do一发,还是进入剧情线呀?
第26章 【400收加更】她的真话(h)
这画面便是在梦中也不敢肖想。
纤纤玉手轻解罗裳,美人眼角泛红,腮边有余泪,再看着窗外天光破晓之际,点点晨辉透过窗户纸照射进来,屋外积雪皑皑,却不如眼下这一抹肌肤嫩白。
元子朝素来话不多,既已经到了这样的程度,也不能逼得太急,他顺势握住了陆云昔的手,柔声说了句:“我来。”
陆云昔不知他要做什幺,然而只瞧着今日里的他比昨夜更是温柔,只见元子朝二话不说,撩开被子,竟是整个人钻了进去。
“啊不要!”
他的唇舌火热,正在她身下轻轻逗着,舌尖挤入那一道缝隙来回地舔,还未来得及剃须,短短的新生胡茬在那柔嫩之处摩擦,又痒又痛。
陆云昔倒抽一口气,抓紧了身下床单,赤着脚踩在他的肩头,阵阵热气呼在身下的穴肉上,无端又引出许多黏腻的水来。
那舌头到处乱钻,像是一条灵巧的蛇,舌苔剐蹭过鲜嫩的媚肉,肥美可口,又来回拨弄,好似琵琶乱弹。没一会儿,就将那肉穴搅弄得湿漉漉一片。
他含着两片软肉,放在口中细细品尝,舌尖一点点往里探。待到舌根都磨进去之后,竟叫他寻着了昨晚操到的那粒小豆子。
那豆子像是碰不得似的,只稍稍一碰,身下的人就抖得厉害。
元子朝从被子里钻出来,双手撑着压在陆云昔上方,见她脸色红润,含苞待放的娇羞模样,忽然露出一个笑来,他下巴上晶亮一片,还挂着粘稠的水滴,朝着她一笑,竟扫空冬日寒霜,暖意直达心间。
陆云昔被他这一笑愣住了,好像眼前不是年少有为的新帝,而是邻家自小相熟的大哥。
十年前见到的那张脸,从未有过任何表情,想当年赵玉儿垂涎他美貌高价买下留在府中,由此看来也不无道理。
“哈”
被子翻动了一下,身下忽然一紧,将她所有的遐思打断,陆云昔大口哈着气,原本只是舔弄着,忽然变为激烈地吸吮,嘬出的声音响亮又淫靡,在这白日里无所遁形,声声都叫人脸红不止。
元子朝喉结滚动,被中异常闷热,他未着寸缕却满头大汗,低头又含住了她两瓣软肉,这一回比刚刚探进时温度更高些,水流得也更多些。
他更加用力地啃咬着,舔得那穴肉饱满肿胀。因为巨大的刺激内壁不断收缩着,反倒将肉缝藏匿得更深,元子朝见时候差不多了,伸手从小穴中抠出了不少水涂在自己手心,抹在已经肿胀发硬的肉棒上套弄了几下。
得了润滑之后,他支起了身子,挺身缓缓地插了进去。
这一回前夕做得充足,穴内已是汁水充沛,饱满的嫩肉紧紧地包裹着,元子朝从被子中探出了头,整个人趴着压在她身上来回抽插。
床上的事,他不喜欢很多花样,这样直来直去地掠夺索取,更加能带给他快感。
然而这样的长驱直入,却让陆云昔心慌了起来,她此刻手足无措,四肢都不知道怎样摆放才合适,这样的姿势被他操弄着,像一块被扔在砧板上的肉。
“这样操你爽不爽?”元子朝喘着气,却还是轻言细语地问着。话虽粗糙,语调却柔和,他的手掌温柔地抚摸过她的发际,颇为宠溺。
然而又加了一句:“今天,我只想听真话。”
陆云昔的身子摇晃着,看着他的眼睛。就像是被迷惑了心神一般,本想说个谎话敷衍了他,却被元子朝眼底的认真所触动。
眼泪渐渐蓄起,她吸了吸鼻子:“我很难受,难受的要死一样。”
酣畅淋漓却又矛盾,明明身体享受着他带来的一切愉悦之感。但心里只觉得羞耻与愧疚,她抗拒着元子朝留给她的噩梦,憎恨着他的囚禁,这样错综复杂的情绪将她的身体与灵魂分离,这种感觉,就是让人难受。
难受的想要死掉一样。
元子朝抽身出来,又摸了摸她的脸颊:“好了,起来吧,总闷在关雎宫里也不好,今日我还要带你去一个地方。”
第27章 昨日重现
四面都是砖墙,头顶上是个镂空的铁栅栏。既是窗户也是大门,每日送饭时会打开一回,由一只小吊篮放下来。自打新朝设立之后,赵靖安就被关在了这个地方,吃喝拉撒全在这一方小天地之中。
石灰墙上被他抠出许多道抓痕来,从前金尊玉贵的世子爷,竟已经好多个月不曾洗过一回澡,刚开始还骂骂咧咧,然而现在却连擡头的力气都没有。
那个卑鄙的贱奴,窃国之后,就把他关到了这个地方,原本赵靖安以为,这元子朝要幺杀了他泄愤,要幺也狠狠折辱他一番。
偏偏什幺都没有来,这一日日地在着暗无天日的小牢房中,也不知道明天究竟会发生些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