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明玉黑色的大衣上都是雪花,俊朗的男人身材高大。凑过身体去把林成钰拥入怀中。做事冷厉风行,段明玉第一次表现出他的温柔。
“今天过年,以前的不开心就让它停在以前。”“享受现在。”
什么意思?看了一眼两人的表情,林成钰挠头。
奢华的酒店里林成钰被夹在两人中间,还是没想清楚什么事情。是因为不让她表演还是什么?
那纯粹是因为有一次过年叫林成钰上去表演跳舞,林
成钰直接学蜘蛛阴暗爬行,突然歪着头,翻白眼像是
中风一样,四肢着地爬到了奶奶身上差点没给老人吓昏过去。她之后倒是挺想表演的,但是家里人都不敢看了。
两人的亲吻密密麻麻的落在女人的脖颈上,像是在呵护什么极易破碎的花瓶,童年悲伤,需要人爱着的人。还没喘过气回应段明玉的亲吻,段明玉就被推开,段青山凑了上来。
林成钰忍不住眯了下眼睛,舒服得哆嗦了下。算了先别解释了,误会着吧。
(2)
正值春节,季云也没闲着,在A市的朋友说出来聚餐他就像消失了一样,不为什么,因为春节期间有超话活动。
24小时的接文活动,季云的稿子写了2万字左右还在润色当中。今年春节孟智妍回来了,他回孟家吃了饭,父母离异得早但总是会为了他们兄妹聚在一起。大多数时间季云都喜欢待在自己的房子里,他不喜欢太大的房子会让他没有安全感。
黑白的配色,沙发上放了毛茸茸的毯子。马克杯里的咖啡冒出白雾,玻璃上泛了些水汽。微信列表里都是红色的未读消息,季云甚至不想点开。给林成钰发的新年祝福她并没有回,微博上倒是更新了自己的照片。她在堆雪人,对着镜头笑得很开心,她似乎过了一个很快乐的新年。
小区偏远人又少,季云站在窗边看着孩子们玩闹。可能是自己一个人太久了,和林成钰在一起的时候尤其幸福,现在让自己回归以往的生活轨迹只觉得苦闷又孤独。
黑色的高领毛衣,季云身材精瘦,家里地板干净泛着光亮,墙上的钟表在转动。外面下了雪白茫茫的一片,男人看着窗外发呆。每一年都是这样过的,但是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
突然门铃声把季云惊醒,他从自己的思绪中挣脱。以为是孟智妍过来了,开门却看到了林成钰。女人似乎怕冷,全身围得就剩下眼睛,膀上的雪有些还未化开。
季云微楞,镜片下的神情波动。
“天啊,外面冷死了,我进去。”林成钰手里不知道抱着什么,拿毛衣包着的。
“我应该让屈姐开车进来的,我从小区门口下车的,你家怎么在那么里面,冷死我算了!”
季云伸手给林成钰拍了下身上的雪,弯腰去柜子里给她找拖鞋。林成钰的声音似乎给季云死气沉沉的家里带了些朝气。
“你怎么不打电话让我去接你?”
“你里面穿那么少?”看到林成钰进门脱了羽绒服,里面就穿了一件薄绒的打底。
“你懂什么是惊喜?你去接我还是惊喜吗?”
林成钰过年收到了季云送的翡翠手镯,有上次某鱼的教训后林成钰痛改前非。过段时间有活动,屈姐说服装老师还在帮她借首饰,看到林成钰的手镯说是水色都是极品,要是有配套的耳环和项链就好了。
服装老师一直在问哪里买的,可以去品牌借一下,林成钰直接上门找季云薅羊毛来了。还借什么?季云这里肯定能顺手牵羊,啊不是,肯定能借。
林成钰话音刚落,毛衣里就传来了猫叫。她打开毛衣,一只瘦弱的狸花幼猫直哆嗦。
“小区门口看到的,我抱过来了。”想要脱羽绒服太冷了,林成钰就把里面的毛衣脱了把小猫包怀里。
站哥79
季云看到猫下意识的后退一步。
“对了你有洁癖。我就先放会,我整天忙也没什么时间养宠物,我到时候问问工作室谁想收养。”
男人没接话,摸了下林成钰有些冰的手。“去洗个热水澡吧,晚上想吃什么,就在家里吃了。”
林成钰快速抢答:“吃红烧排骨!”“好。”
往年的这个时间点,他大概会在沙发上看书,或者是一个人安静的看电影。季云认识林成钰前不会做饭,杂事小事都是助理在做,但现在在家里研究各种菜式已是熟能生巧。
厨房里飘出香味,菜下锅的声音吵闹,溅起油花,季云看不得一点脏,下意识把桌面擦干净。黑色的高领毛衣包裹着身体,围裙系在腰间。
林成钰还在沙发上和猫玩,偶尔能听到她的声音。刚给猫洗了澡,林成钰得到了把猫抱上季云家沙发的机会。
“嗷嗷嗷小猫咪,我是怪兽!我一口就吃掉你!”“哈!你被我抓住,你跑不掉了快束手就擒!”
“洗手吃饭了。”最后一个菜端上桌,季云摘了围裙。
外面还在下着雪,林成钰套了件季云的家居外套。一口排骨进嘴里,女人差点幸福得昏过去,季云去新东方进修了?
“你做饭那么好吃的?”
对面的男人面色如常,细边眼镜气质清冷。“多学点技能总是没错的。”
刚说完,脚边传来猫叫声,爪子抓着男人的裤脚。低下头,狸花猫太瘦弱了,小小的一只似乎都是骨头,好像下一秒就会死掉。
“饿坏了,刚才给的鸡肉泥吃得干干净净,我一会去给它买点猫粮,这几天先养我家里。”
季云看着脚边的猫有些出神,他其实对动物没什么特别的情感,但是也算不上讨厌。习惯性的想要一切都干干净净,养宠物总是麻烦的。
狸花猫还在叫着,眼睛透亮干净,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很像林成钰。季云伸手把它抱在怀里。
“没事,我一会买了放家里。”
看到季云的动作,林成钰有些诧异:“你不是怕脏吗?”
“它刚洗完澡,不脏。”
小猫在季云怀里发出咕噜的声音,毛掉在了季云的黑
色毛衣上,男人也没有把它放下的意思。季云给人的情绪总是很淡,他抿着嘴唇低笑,黑瞳里的光亮显得分外柔和。
“你被夺舍了?”季云今天那么圣母?感觉他会是嫌脏把猫丢出来的类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