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晳早就发现景妲的花穴有这样神奇的本事,上一世在那么多女人身上他也没见识过。如果说李晳一开始同意娶景妲是因为她的美貌和单纯,可肏了这么多天就算天仙也该肏腻了吧,然而他还是像个没尝过女人滋味儿的毛头小子一般痴迷疯狂,好吧,就算他此时确实是个毛头小子,而且也很久没沾过女人身子了,可上一世他是谁?那可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天下女子个个爱慕追宠的第一公子,对女人的定力一流,多少属下送来倾国倾城的美女,但只要他不想要就可以做到视而不见。就比如上一世的景妲,哪个男人见了不得舍不得移开眼睛?可他知道对方并非良偶,只看了一眼就转过头去。好吧,若是他那时知道景妲身上生了这样一副名器,也可能会使些手段让女孩归了自己……李晳边享受着女孩带给自己的销魂蚀骨的快感边想。

0094 看来我得亲自调教你了

景妲见李晳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知道对于他这样清冷的人来说这已经是享受到极大快感的表现了。为了让男人更舒服,她开始按着先生教的,轻轻扭动腰部,并试着用巧劲儿收缩花径内的嫩肉去按摩男人的大肉棒。李晳感觉出了女孩在诚心诚意用身体讨好自己,他也是个讲究礼尚往来的谦谦君子,怎可只占女孩的便宜?当下身下加快节奏,深深插入花径的深处,用自己的粗大阳具有技巧地去摩擦女孩甬道的上部,使她感受到更加强烈的快感。

李晳的性技术无疑是极好的,这样一来景妲想忍也忍不住了,娇声求饶:“相公……别……别这么快……我……我受不住了……”

“怎么?不忍着了?不怕外面的人听到了?”李晳轻笑道,终归是男子,脸皮还是比女孩厚许多,其实富贵人家主子行房时下人就是在近旁伺候着,他倒不觉得这有什么。

“你这腼腆的性子是怎么养出来的啊?”李晳感叹了一声,“听说你家里特地请了先生来教你啊,怎么还这么害羞?看来我得亲自调教你了。”他说着便用手轻压下景妲的头,“好好看着,看我是如何占有你的……”

景妲虽然很不好意思,可既然是情郎哥哥要自己做的,她也只好勉为其难了,一低眼便见到李晳那根与他白皙清秀的外表极不相称的粗大涨红肉棒快速地在自己穴内进出,每次抽出时都会带出她体内的液体。

“啪啪……啪啪……”小穴里传出清晰的击水声,当李晳将自己的阳具抽出再插进时,景妲甚至看到他下身乌黑茂密的体毛中有一部分被浸得湿淋淋的,随着他的插入一起进入自己的细缝中去磨蹭内里的软肉,而剩下的则随着他大力的撞击重重地刮蹭着穴口的嫩肉。

这种视觉和身体双重感觉共同作用的结果是让景妲那仅存的羞耻意识濒临崩溃的边缘。

“嗯……嗯……子舒哥哥……”她动情难忍地呼唤着李晳的名字,却感到眼前的男人仿佛全身笼罩在一片白光中,看不真切,那一阵强似一阵的快感如大海的浪涛冲刷着女孩稚嫩幼小的身体,她难耐地微弓起身子直到眼前出现一片明亮的火光,然后随着下身不断的痉挛,很快软下了身子……

李晳自从从一个弥留之际的垂死老人到重新获得年轻力壮的身体,就觉得自己有使不完的劲儿,这会儿景妲虽然受不住了,可他还觉得可以再战斗一会儿,仍旧在女孩身上快速地律动着,闭着眼集中精力享受着女孩高潮时阴道的紧窒湿滑……

这时交欢的水声更响了,那样大的声音就算在外间的人也肯定能清清楚楚听到。景妲有些郁闷地想国公府的下人还不知道要怎么编排自己呢,明明只是进屋来换件衣服准备吃饭,结果连这点功夫都不肯放过,又跟男人到床上狠狠做了一回。可她就算再不情愿又能如何,当下没有它法,只能由着李晳的性子继续用小穴承接他的大阴茎。

李晳抽动的频率越来越快,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景妲忍不住蜷缩起脚趾,原本紧紧夹在男人腰间的双腿也觉得发软,而从他的腰上掉了下来。

李晳放开揉捏着景妲胸部的大手,用力抱紧她的腿根,随着又一次重重的撞击,一股温热的液体也射入了她的体内。

0095 我想再堵一会儿,让你好好吸收吸收我的精液

“啊……”景妲继续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

李晳的喘息比平时略粗重些,这也是男人刚刚射过精的表现,他抱着女孩翻了个身,也不想把阳具抽出,还插在女孩体内。

“相公……你出去吧……”这可不是由着性儿缠绵的时候,外面的人不知道等得多着急了,第一回见面就让未来公婆等自己吃饭,景妲觉得十分不妥。

“子舒哥哥你快抽出来,国公爷和国公夫人还等着我们用午膳呢。”景妲在剧烈运动后还有些气喘。

“不急,我想再堵一会儿,让你好好吸收吸收我的精液。”李晳说着,将手伸到二人交合的下体处,轻轻抚摸着景妲雪白光滑的小腹和阴阜,女孩的皮肤白得有些透明,又很紧绷,此时凸显出里面那根射精后尺寸依旧十分可观的肉棒。

“讨厌,我吸收那个做什么?”景妲不禁嗔笑,男人真是虚伪,明明自己不想出来,偏要找这么个借口,上一世自己成亲后许久未孕,每回行过房后关礼也是磨磨蹭蹭地不肯出来说是要让那液在她体内多待一会儿以帮助她受孕,可她嫌烦经常不让他遂愿。现在李晳居然也这么说,别忘了她还没法受孕呢,就算吸收了又有什么用?

其实李晳也不是全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他答应迎娶景妲以后就很快想到上一世景妲子嗣艰难的问题,还去请教过精通医术的卧龙子。卧龙子虽然有些奇怪李晳为什么会问这个,他可是听说景伟的妹妹年纪尚小离可以生子还远着呢,不过李晳解释说冠信公府只有他一个嫡子,他身上担负着诞下嫡子继承家业的重担,必须慎重。卧龙子便告诉他有些女子天生宫寒极难成孕,解决之法唯有让她的子宫多吸收些至阳的精液来缓解宫寒的症状。李晳一直信奉着赶早不赶晚的信条,于是早早开始行动,免得将来成亲后着急。

不过他可不能对景妲明说你是个不容易怀孕的女子,我这是为了帮你,好在景妲不舍得如对关礼那样叱责他,只是小声申求:“好啦,别闹了,一会儿干掉就不好洗了。”

“没关系的,一会儿我亲自帮你洗干净。”

“不要啊,那样太色情了。”景妲红着小脸使劲摇头。

“怕什么?我都弄过你的穴了,还弄了那么多次,你怎么不觉得色情?”李晳笑问。

“那不一样啊……”景妲着急否认。

“怎么不一样了?”

“就是不一样……”景妲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和李晳一起洗澡的时候他虽然也帮自己清洗过小穴,可那时那里是干净的,而现在里面都是精液,再让男人洗就觉得好羞耻。

0096 没想到男人还可以这样子掏弄小穴,太……太毁三观了!

没等景妲同意,李晳就已经叫外面的下人送水进来了。好在他自己也不愿意被闲杂人等看去身子,先放下床帐来遮住了两个人。

景妲窝在李晳的怀里连大气也不敢出,听着高妈妈指挥下人们把水桶抬进来又恭恭敬敬地对李晳说:“世子爷龙马精神,老奴也觉得荣耀,只是国公爷和国公夫人已经着人来催过了,还请世子爷先忍耐一会儿,等用了午膳再和景小姐行欢,莫让老爷夫人等得太久。”

景妲只觉得脸都发烧了,天哪,她就说这做爱的时候不合适吧!连下人都看不过去了,这下整个国公府都得传开了,自己还怎么有脸见人!将来还怎么做端庄贤惠的世子夫人!怎么做威严御下的国公夫人!

李晳倒并不在意,他冷淡回了一句:“知道了,高妈妈你们暂且退下,我们稍微收拾一下就过去。”

景妲竖着耳朵听着一阵脚步声响起又重新安静下来,知道屋里又只剩下他们俩了。她抬起小手就去锤李晳的胸脯,“都说了不让你闹那么久了,你看看现在!都怪你!都怪你!”

李晳一把抓住不老实的小猫爪子,不甚在意她的反对,抱起来就下了床,一块儿进到水桶里。

清洗过身子的景妲不但不觉得身上凉快了,反而全身都更加发烫,真是没想到男人还可以这样子掏弄小穴,太……太毁三观了!

可怜的裙子已经被李晳撕坏了,景妲欲哭无泪,这可是未来婆母给自己准备的,不管喜不喜欢也没有上来就撕坏的道理,李晳这是给自己制造婆媳矛盾啊!

“高妈妈,这里有没有眉姐儿的衣服,拿一件过来!”李晳倒不觉得有什么大碍。

不一会儿高妈妈又拿进来一条齐屄小短裙,景妲明白了这原来是李眉这一世最喜欢的风格……

“这条是上回小姐过来陪国公爷睡觉的时候换下的,稍微旧了些,样子也有些过时,小姐不太喜欢了,要不景小姐先凑合一下?”

高妈妈说得坦荡,李晳和景妲却听得很不好意思,他们虽然也明白在这个世界里女儿陪父亲睡觉没什么大不了的,可遇到了还是会觉得有些尴尬。

好歹是条干净的,总比穿着脏兮兮的衣服舒服多了。看那式样也比刚才那条正常多了,起码没有羽毛那种风骚的饰物。不过等景妲穿上才发现这衣服确实旧了些,也许是去年做的,尺寸有些小了,再加上她的胸腰本就比李眉生得挺翘,竟被那条小裙子箍得紧紧的,本来只是个青涩的小丫头,这么一来竟像是个缩小版的性感女郎。

眼看着李晳的眼神又有点不对劲,景妲怕了他了,想起那件被撕坏的衣服,赶快套在外面。因为领口和胸口被完全扯开,套在身上往下一拉就可以遮住大腿,感觉安全多了。

李晳也觉得顺眼多了,他可不想让自己的父亲看见景妲裸露太多身子,这里的父子共御一女太普遍了,所以第一个该防的就是他那个风流的老爹。

“先这样吧,眉姐儿是不喜欢穿亵裤的,我娘的亵裤对你来说又太大了些。等安顿下来我命人给你多做几条厚实些的小裤。”李晳说完才觉得有些不妥,做哥哥的对自己妻子说妹妹不穿亵裤这种事,明显是和妹妹有一腿啊!他想要解释一下那是因为李眉曾经试图勾引他未遂,不过见景妲还在拉扯着身上的衣服,没太注意他说什么,便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精神略过了。

0097 陪公公喝交杯酒,让公公吃吃小嘴儿上的胭脂

冠信公李惠和夫人卫氏,女儿李眉已经在饭桌前等了将近一个时辰,还不见儿子李晳的踪影。那饭菜早就做好了,又放凉了,让下人拿去在火上温着。李眉撅着小嘴埋怨道:“哥哥也真是的,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还让大家等这么久,景家那个丫头就那么稀罕吗?少肏一会儿就不成了!”

她可是不喜欢哥哥带回来的那个小丫头,听说哥哥把她看得跟眼珠子似的,她就嫉妒得恨不得去咬她一口,自家哥哥长得那样好看,文采又那么高,她这个做妹妹的老早就在心里喜欢上了,本以为仗着自己的身份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和哥哥亲近亲近,可谁知哥哥竟一点没有兄妹友爱的精神,她脱光了衣服躺在哥哥的床上想陪他睡只招来一顿责骂,之后还对她避而不见,甚至人家还躲到书院里去了,好久都不回家,娘亲和奶奶因为太想念哥哥还来怪罪自己太过急躁行事逼走了哥哥。她就不明白了,难道不急躁就行了?看哥哥那个样子是死活不愿意和自己行欢的,自己哪点差了?身份高贵,样貌可爱,又会打扮,父亲不是就很喜欢玩自己的身子吗?怎么就入不了哥哥的眼了?她倒要瞧瞧哥哥的品位是什么样的,到底是个怎样的小妖精可以吸了哥哥的魂儿?

冠信公轻抚着颏下的三缕长髯,也对儿子的行径很是不满,这个小兔崽子越来越不像话了,竟不将自己这个父亲放在眼里,之前自己好心好意从房中挑了两个最丰满淫荡的丫鬟送给他,好让他纾解性欲,可他竟然不识抬举,拒不收房。自家老子还会害他不成?什么样的女人好玩他个毛头小子怎会知道?做父亲的本着分享几十年游戏花丛的经验指教他却被好心当成驴肝肺,怎不叫人恼怒?后来他还拒绝了眉儿的求欢,好吧,眉儿是青涩了些,可不练习怎么会进步?作为兄长连教导妹妹的责任都要推脱,也太没有兄妹友爱的精神了吧!看把眉儿气得抱着自己哭了一大场,真让人心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