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也逐渐发烫起来,先前阴冷的感觉完全不见了,确如焦小哥所说运动一下就好了。
“哥哥……我好热……”蓓儿嘤咛出声,本能地举起臀,把男人的手指尽根吃进肉里深处,随后又放下臀 ,再次举起……一次又一次重覆地用着男人的手指来自慰发痒的花穴。
“真是个干净紧致的好穴!”焦小哥叹道,将他的手指从蓓儿的体内抽了出来。
“哥哥……不要拿走……别……别……”蓓儿才刚刚起了性哪里肯放他离开?抓着他的大手欲往自己的下体再次插去。
焦小哥含笑看着用自己的手当自慰工具的小姑娘。她可比那些院妓村姑漂亮多了,身子也很鲜嫩可人,自己这样出身寒门,身无功名的学子能肏上这样的姑娘也算是很好了。
他再次将自己的手指从花穴中抽出,淡笑着抚摸上蓓儿的脸颊,哑声道,“别急,哥哥这就给你更大更舒服的东西。”说着,在蓓儿有些迷茫的目光中取出随身携带的猪肠衣,套在自己粗大挺直的阳具上……
那边,支小哥和蓁儿开始得早些,已经早就弄上了。蓁儿靠在亭中的一块石碑上,身后垫着自己的衣裳,承受身上男人的冲击。
年轻男子身子健壮,耐力持久,让这一路上只能靠糟老头子和假阳具取乐的姑娘痛痛快快解了馋,唯一遗憾的是没感受到精液冲击子宫口的刺激,都被那猪肠衣给截住了。
张氏见他们还搂着不肯分开,忍不住出言提醒,她倒不是看不得小鸳鸯恩爱,甚至若是蓁儿有了旁的相好,不来和她分夫君的宠她更乐意,只是眼看着夕阳下山了,她还记着快些办完正事好去见夫君呢!
“好了,蓁儿,你若是和支小哥情投意合,也不急在这一时,咱们在这山中的时候你们都可以相会,现在还是让小哥们快些给咱们验完身,好让咱们进书院去吧!”
二人闻言,虽恋恋不舍却也不得不分开了身子。支小哥恭恭敬敬对张氏施礼道:“蓁儿姑娘的身子在下已经验好了,还请嫂夫人也脱了衣服吧。”
张氏边解着自家的肚兜小裤,边说道:“非是我嫌弃支家哥哥,实在是已经嫁为人妇,身不由己,凡事需以夫君为先,此时尚未见到夫君,不便先和旁人交欢。”
她这是表明了自己的立场,不可像对待蓁儿那样对待她。其实就算她不说,支小哥也不敢就这么奸弄了她,这里的门第观念还是很严重,他这样出身寒门的学子和那些名门贵公子的同窗交往不多,更是没机会与人家的女眷相好。张氏说要先等和自己的夫君交欢后他才能有机会,事实上这只是客套,就凭他的出身和与景伟的交情,如果不是张氏自己十分愿意,他是完全没机会染指到人家的。
虽然张氏比蓁儿还要美上许多,可支小哥完全不敢妄想,他很是规矩地请张氏躺在亭槛上,将张氏的衣服叠成一个小枕头垫在她的臀下,使她的阴阜突出,方便观察。
张氏虽然面上云淡风轻,可怎能忍住不被眼前的春宫刺激?随着那肉瓣间粉红色的缝隙微微地分来,也就露出了她盛着水液的淫靡湿穴。
支小哥看得两眼发直,欲火上升,可惜就算借他个胆子,他也不敢不经允许便奸了侯府的少奶奶。只能生生忍了淫念,只将鼻子贴上那里闻闻气味便罢。
0048 小姐若是见了穿开裆裤的书生莫要大惊小怪(女主戏份来了)
景妲此刻完全无所适从,彻底懵了,这还没有一炷香的时候,蓓儿和蓁儿已经和两个陌生男子从初次见面到颠鸾倒凤,这交际能力简直太牛了!要说还是自己的嫡亲嫂子靠谱,没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哥哥戴上绿帽子。
眼看着只剩下她一人了,无论如何躲不过去了,景妲咬着唇苦思了片刻,虽然按年头来说她的人生阅历远远超过眼前任何一人,可处理这样问题的能力却是半点也无,不向人求救怕是不行。
景妲犹豫着走到张氏身边,皱着小脸,委屈地问道:“嫂子,我,我就不用验了吧?”
此刻,那支小哥挺翘的鼻尖还在张氏的阴户处磨蹭吸嗅,呼出的热气将那嫣红处吹的直痒。张氏为着不失了身份,尽力抑制住呻吟出声的渴望,听闻小姑娇怯的询问,她匀了匀呼吸,娇喘道:“小哥哥,我家这妹妹还是处子,身子很干净,就不用验了吧。”
支小哥抬眼望了望景妲,只觉眼前一亮,初时他的注意力只在三个青春正好的大姑娘身上,无暇顾及这个像跟屁虫一样的小丫头,此时才发现她的皮肤有多么白嫩水灵,眼睛有多么晶莹动人,虽然身量尚小,可就凭这张脸也不愁没男人喜欢。这么招人疼的小羊羔,又是高高在上的侯府嫡小姐,若是入了书院哪里还有自己下嘴的份儿?更不要说身子发育好以后了,这便宜现在不占一辈子也没机会了!
“这……夫人不要难为小生了,规矩是恩师定下的,我哪里敢不严格遵守?若是被恩师知道我胆敢违背,恐怕要驱逐我出书院呢!可怜我寒窗苦读十载,才有机会拜得恩师门下,夫人还请见谅啊!”
他那情真意切,战战兢兢的样子任谁见了都要心软,更何况景妲了?她天性善良,见不得人诉苦,以前当家的时候也很少体罚下人,甚至在别人家里有困难时还会接济一二。
她知道这种出身普通的书生能进入名满天下的川岳书院,必是吃了许多寻常人吃不了的苦,再加上天资过人才行,若是因为自己不配合人家的差事,害他被逐,等于葬送了人家的一生,这样的罪过自己可承担不起啊!
张氏可不敢做景妲的主,她这个小姑子可是公婆和夫君心尖儿上的人,自己万万得罪不起。况且她虽说平日里和自己关系很好,也很通情达理,可就在这男女问题上拘谨羞涩得很,若是小丫头死犟着不肯验身自己也不好难为她。
景妲见张氏看着自己没有言语,也知道嫂子心里为难,而那支小哥殷切希冀的目光更是让她如芒在背,唉,算了,不就是看看闻闻吗?随他去罢!
“嫂子,算了,不要难为小哥哥了。”景妲鼓足勇气,说出的话却像蚊子声一样细小。
支小哥一听大喜:“小姐放心,我不是莽撞之人,把身子放心交给我吧!”
他情知小女孩羞涩,对待她比对待旁人更为尽心,见她不好意思自己脱衣,便主动代劳,将景妲脚上的粉红色梅花绣鞋和淡粉色的小裤脱去,摸了摸小丫头的奶子,和成熟女人的还没法比,他方才在蓁儿身上发泄过一会,也不太急色,索性给景妲留了件肚兜在身上,好让小姑娘觉得好受些。
支小哥和蓁儿行事时并未脱下自己的亵裤,只是将那粗大的物事掏了出来,后来他也没有放回去。
景妲见面前男子挺着那巨大的性器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十分不好意思,她好言好语地哀求道:“小哥哥,你把裤子穿好了吧。”
虽然不能真的奸了她的身子,可在这样美丽的女童面前裸露自己的男性器官也算是奸了她那双小鹿一样美丽可爱的大眼睛了,也是很让男人激动的事,谁舍得穿好衣服?支小哥本就很聪明,看得出景妲是个心善的,就开始装可怜:“小姐有所不知,我出身贫寒,统共就只有两条亵裤换洗,若是此时穿好裤子,那阳具支棱着顶着裤子,很容易就把裤子给顶坏了,唉,我这也是为了节约啊。小姐出身富贵人家,怎会知道咱们穷人的苦处啊!”
景妲这人最是古道热肠,听不得人倒苦水,她也不知道这话的真假,只是自责不小心戳到了人家的痛处,伤了人家的自尊,也就不再好意思提任何意见了。
支小哥将景妲搂着让她依偎在自己怀里,补充道:“书院里的一些同窗,有家境比我还差的,亵裤坏了也没有的换,只能穿开裆裤,小姐若是见到了千万莫要大惊小怪,要知道咱们读书人最是爱惜脸面,怕人笑穷了,。”
景妲真是从没听说过天下还有人穷成这样的,也不知道该不该为他们人穷志高,努力求学的精神感动。唉,算了,有机会还是捐几条男子亵裤吧,这山中风大,学子们着凉了就不好了。
支小哥将景妲的两条腿分开,让她坐在自己的胯上,确切地说是坐在自己的粗大阳具上,低下头去看女孩儿洁白如玉的阴阜,那里有一道淡粉色的小细缝儿紧紧闭合着。
“小姐这里可真好看,有被男人玩过吗?”
景妲一下子就想到了先生,说没玩过自然是撒谎了,可要说有过也说不出口。
男人的手指在那细缝上滑动,感受着指下嫩滑的软肉,这里自然是极其新鲜健康的,看得出来几乎没怎么被人碰过。他又俯下身子去闻,那里的气味十分清新,如花露一般甜美,女孩子在他怀中簌簌发抖,只让人想去挑逗玩弄。
他扶着自己的巨大粗柄在景妲的细缝上摩擦,哑声问道:“有没有和男人这么玩过?乖女孩说实话。”
“嗯……”景妲从咽喉间溢出一声嘤咛。
“里面呢?进去过吗?”
景妲头脑有些发昏,她在想先生进去过吗?好像,进去过一点点呢……
“看起来是进去过了?真的还是处女吗?你的年纪虽然小,可也有很多和你同龄的已经破了身呢。”支小哥柔声道,山里姑娘健壮,小小年纪就要操持家务,看着都比实际年龄大上几岁,他们有时和姑娘玩过以后才知道对方比自己以为的小了很多,别说十一二,就是八九岁的小妇人也能碰到。
“没有,我没有破过身!”景妲抗议道,这事关姑娘家的名节,如何能含糊?
“哦?那让我验验就知道了。”支小哥说着将大蘑菇头移开,换了细长的手指轻轻探入那条细缝,缓缓前行,他微皱了眉,怎么触不到那层嫩膜呢?直到探进去大半个手指才被挡住。
“果然还是处子,可你也生的太深了,恐怕就算将男人那里含进去一半也使的。”他轻笑着去碰那膜,“哥哥帮你试试这里,放心,不给你捅破了。”
神奇的是他的手指刚一用力,向内推动那层膜,便有一股反向的力与他相抗,那膜像有自己的意志,吸住了他的手指,包裹住指头,蠕动着要将他推出来。
他一惊,不知道什么这么邪门,忙把手指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