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景妲舒服地从鼻子里轻哼出来,低低呻吟着。她小巧的身子随着先生抽插的动作摇摆着,小洞也开始收缩挤压着先生的龟头。
“真是个好女孩,哪里都是极品,肏着都那么舒服。”先生谓叹一声,抱紧了景妲的身体,加快了身下的速度,大出大入。他的会阴与景妲的屁股重重撞击在一起,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
虽然俩人并没有真正交媾,可对于景妲来说这样的体验简直比以前和夫君行房时还要羞人,她的脸羞得通红,却禁不住地发出“啊!啊!”的叫声,全身都控制不住的颤抖。
“你真是个尤物,妲妲,哪个男人能肏上你也是前世修来的福分。”先生夸奖着她,却只让景妲想羞得把头藏起来,她也知道现在的自己十分淫荡也一点办法也没有。
先生渐渐发出低沉的声音,紧闭起双眼,他的脸还是如谪仙般俊美无俦,可如玉的肌肤染上了红色,如画中神仙有了生命。忽地,他猛睁开双眼,露出的凤眸中已有浓浓情欲熏染,“妲妲,我要射了,别害怕,男子在你身上得了趣儿就会射精给你,这是男子体内的精华,与你大有裨益。你往后记着就像这样伺候男人,让他们给你精水儿。”说话间他的阴囊更快速地拍打在景妲的菊穴上。
终于,先生开始喷射,他的马眼大大张开,白浊的精液从那里高高射出,重重落在景妲那粉嫩如雪团儿的洁白阴户上,浓稠的堆在上面化不开来。
“啊!”景妲被那浓精烫得惊叫一声。
先生终于心满意足,神情放松下来,笑着对她说:“我体温虽较常人低一些,这精水却比旁的男人更烫,皆因此物内积蓄了我的道行,你快趁热吃下去,可以强身健体,祛病延寿的。”说着也不管景妲答不答应,自行用手指沾了一些就往她嘴里送。
景妲活了一辈子也没吃过男人的精水,想想就觉得那物恶心,可此时她全身无力,再加上对先生的敬畏,并没有立即反抗,虽然闭紧了嘴还是被先生的手指探入唇中。
奇怪的是,那物并没有什么腥臭的气味,反而有股清冷之香。景妲觉得奇怪,不由伸出舌头去舔了一下。
先生见她那粉嫩嫣红的小舌头舔了自己的精水,心也跟着一动,暗道不好,怎么这么容易就又被这小妮子撩了去。若由着自己的性儿去弄她,恐怕是玩不厌的,连正经事都要耽误了去。
“妲妲,我是修道之人,不食荤腥,不沾烈酒,精水中无任何杂质,于寻常人好似灵丹妙药,你千万莫要浪费了。”
先生既然如此要求,景妲又不抗拒那个味道,边乖乖地用小舌头舔净了嘴边粘着的精液,又将小手探到身下去从自己的阴阜处抹了精液送进嘴里。景妲虽羞着满脸通红,可为了让先生满意还是坚持吃了个净。
先生很是满意,小姑娘虽然不算多聪明,可胜在听话乖巧,这样的女孩儿其实最招人疼的。
“妲妲,若是有男人想与你相好,你也愿意,可要记得告诉他们你的身子还不能破,让他们先用你身上旁的地方,比如小嘴儿和腿缝儿。”先生又看了看景妲那张樱桃小口,“还是让他们用你的腿缝儿吧,你的嘴也太小了,舔舔还可以,若是插进去非得把嘴角撑裂了不可,还是等过几年再用吧。”
景妲惊吓得用一双似有水波流动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先生,先是那个他们,自己怎么能同意和几个男人相好?后是让男人插自己的嘴和腿,上辈子成亲前娘亲教授自己周公之礼时就说了男女敦伦是为了繁衍子孙,乃天道大德之事,需得循规蹈矩才行,那些个幺蛾子只有不上台面的妓子小妾方为之。就算爷们儿胡闹,她这个侯夫人也切切不可跟着他乱了规矩,白白失了自己的尊贵身份。可叹她上辈子在夫君千求百求下都不肯做的事,如今竟要和不知道多少个野男人去做了。
景妲怕得去求先生:“我不想和别的男人乱来行吗?先生,我只想老实等着嫁人行吗?”
“那要看你的造化了,不过你这样的容貌体态就算你不去招惹别人也挡不住人家来招惹你啊。就比如今天,其实我叫你来只是想帮你将身子改造得不会太过敏感,却被你诱得失了定力。连我都克制不了对你的欲望,别人若是做了什么也怪不得他们了。”
景妲暗自委屈,原来自己让人玩弄身子还要怪自己啊,真真是没处说理去。她正苦恼,先生又说:“已经耽误了许久的工夫,该做正经事了。”他说着,运足真气,出手如电,竟从玉床的床栏上削下来几片玉屑,每片都有指甲盖大小。
景妲被先生露出的这一手惊呆了,也顾不上发愁自己的事了,“先生,你,真厉害!她由衷感叹道。
先生微微一笑,将她重又搂进怀里,手指间捏了片玉屑贴在她的乳头上,那尺寸也是刚刚好盖住小巧的娇樱。又是运了气将内力传到那玉屑之上,竟将它催化了,眼看着越来越薄,最后消失不见,只留下颜色变浅了些的小奶头。那冰玉温度极低,景妲的奶头被刺激的尖尖挺立,先生将手掌放上去一边轻轻地揉着,一边给她解释,“奶子、阴户、菊穴等处被男人玩弄时容易兴奋,引起体温升高,这寒冰之玉可以帮你降低这些性器官的温度,使它们不太敏感。这样你也就不那么容易泄身,可以有精力多伺候几个男人。”
0043 男人们有多喜欢女孩子粉粉嫩嫩的小乳头,小屄和小屁眼(先生Vs女主)
景妲听了只觉得心中万马奔腾,先生这是打算让自己变成个多么淫荡的女人啊!
“不用这样吧,先生,我用不着这个吧?”她可怜兮兮地哀求着。
要换了旁人,这样辜负先生的苦心,早被他请出去了,可为了景妲的身子考虑,先生还是苦口婆心给她解释:“我这可都是为了你好,你现在还不知道男人的性冲动有多么强烈,别以为旁人都可以像我一样忍着自己的欲望,以你的感受为先。他们只会不管不顾地玩弄你的身子,甚至不顾你年纪幼小硬要入你的穴,恐怕连你的菊穴也不放过。那时候你该怎么办?被他们弄得遍体鳞伤吗?好吧,如果你对自己的身子都不在意,我也就不多事了。”先生佯怒道,他暗想自己也是够了,这样婆婆妈妈地为个小女孩操心,要是被旁人知道自己这老脸都没处搁了!
不过他这番话还是起了作用,景妲被自己未来可能的遭遇吓得都快哭了,也不敢再有意见,乖乖地让先生在自己身上做那羞人答答的事情。
先生边帮她的奶尖、阴户和菊穴吸收玉屑,边劝慰她:“这些冰玉还可以增强你身子的耐用性,你这样嫩的肉皮,在被男人亵玩后很容易留下印记,就算消掉也不能回到初始时的细嫩无瑕,而这玉质可以帮你减少色素沉积,让你的乳头私处永远比其他妇人的颜色浅上许多。你可不知男人们有多喜欢女孩子粉粉嫩嫩的小乳头,小屄和小屁眼,但这些地方一旦用得多了就会变成深色,不再美丽,不过你以后永远不用担心这个了。”
先生对自己的手段极为得意,哪里有女人配用得上他从苦寒极地采来的万年冰玉?要不是不忍见景妲此次去川岳书院受苦,他也没想着下这样大的力气帮她。如此看来,这丫头还是因祸得福了。
景妲羞得将小脸埋在先生怀里,女孩子都是爱美的,她上辈子也听嬷嬷说过有宫中秘药可以减轻那些羞处的颜色,不过可没胆子去多问。好在她也因为不太喜欢和夫君欢好而房事频率不高,再加上底子好,羞处天生颜色就浅,因此即使到了三十几岁那些地方还是嫩粉如少女。
先生做完手上的活儿后,又忍不住逗弄了一会儿景妲的身子。可惜此时玉质还未被完全融合,为了不影响效果,先生也不敢太过肆意,只能将自己粗大的下体在景妲的小腹上摩挲取乐,放过了她的阴户。
在先生终于心满意足放她离开时,门外守候了许久的蓓儿搀扶着自家软得走不动道儿的小姐慢慢往回走,她好奇地问小姐是不是被先生破了身子,却被景妲娇羞的否认,还是不肯相信:“那您和先生在屋里那么久干什么了?可别骗我说聊天忘了时间!”
景妲哪能把那些事和她讲?只是低着头掩饰脸上的羞红,如锯了口的葫芦般一言不发。
后面的几天,先生卯足了劲帮景妲突击,可惜景妲的理解能力有限,只听了个半懂,这样飞一般的进度除了神童堂姐谁跟得上啊!
终于到了离家的那日,景妲被商夫人的叮咛嘱咐灌了一耳朵,才跟着张氏上了马车,同行的除了蓓儿还有张氏的贴身丫鬟蓁儿。
赶车的是府里的老人儿,姓龚,他这姓最是占人便宜,一听见小女孩们娇滴滴地喊他“老龚”,老头子就眦着几颗稀疏的黄牙,乐得合不拢嘴。
蓓儿心下不是很乐意,她还盼着路上有个年轻小伙儿陪着耍耍呢。可惜商夫人说每回景伟去书院都是老龚送他,对路况最为熟悉,驾车技术又高,还是他送最放心。
那老龚果然是个好把式,把车驾得稳稳当当的,四个女孩在车里边看风景,边闲聊,倒也十分惬意。
上辈子景妲就和她这位秀外慧中的嫂子关系不错,此番重生仍觉得颇为亲切。张氏也是个玲珑剔透之人,净捡着景妲喜欢的和她说。她见景妲对男女之事并不十分热衷便也不去逼她,一切等到了书院再说,何苦让个小孩子提心吊胆一路呢?此刻就着窗外的美景给她讲讲自己以前出外游玩时的经历,就见小姑娘瞪大了双眼,一脸向往的听着入神。
上辈子景妲可没有太多出游的机会,做姑娘时也就是随母亲去附近的寺庙上上香,去闺阁姐妹家中做做客,后来嫁了人也随着夫君去过几个地方,可惜在外面都要带着帏帽,根本看不清风景。哪有这么自由自在的时候?这里没有男女大妨,女子们不怕抛头露面,自然可以畅快游玩了,景妲甚至一时间觉得这地方似乎也还不错,好吧,如果没有那些个太过羞人的事的话。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老龚把车停稳,掀开帐帘,探进身来,有点歉意地说:“为了不让三少奶奶和二小姐受颠,我路上的速度慢了些,结果这都天黑了还没赶到下个镇子,走夜路不安全,恐怕要委屈少奶奶和小姐在这马车上屈就一夜了。”
景妲哪有过在这郊野中过夜的经历?可还没轮到她说什么,张氏便道:“知道了。”面上竟没露出什么不满。景妲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嫂子,却只见蓓儿和蓁儿手脚麻利地打开马车座位下的暗箱,从中取出洗漱用具、贮水壶和枕席之物。
原来因为这地方炎热,人们便有在户外过夜的习俗,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这里的马车也都是特制的,将两侧的座位打开后相对拼好就变成了一张大铺,可以容纳下好几个人。这里的青年男女也会结伴出游,然后夜间便在马车之上畅快一番。
景妲也没有机会表达自己的不满,她被伺候着净了面,漱了口,擦了身后,就乖乖地躺到已经收拾得极为舒适的大铺最里面准备睡觉。张氏紧挨着她,外面是蓓儿和蓁儿。
这时帐帘又被掀开,却是那老龚捧了根红烛探进身来,讪笑着:“姑娘们要睡了?外边风大,怕夜里着了凉,明天没法赶车,让我进来和你们挤挤可好?”
0044 这长夜漫漫,有个男人陪可多好!(有h,非女主)
张氏闭着眼睛没有言语,景妲是不敢言语。蓓儿和蓁儿俩人对望了一眼,谁不知道这老东西在想什么,要换个年轻俊俏的后生,不用他说,也会请他进来睡,可这老丑的家伙,还真是没太大兴趣呢。不过现在既用得着他,也不好太不给他面子,要不兴许明个儿故意在路上颠几下也不好说。
那老龚见没人反对就当他们默许了,喜滋滋地上了铺,转过身将帘帐拉合,他手中的红烛发出淡黄光暖暖的光,映在红色的帐帘之上倒显得有几分绮旎。
老龚嘴里也不闲着:“这长夜漫漫,有个男人陪可多好!”
躺在最外面的蓁儿笑道:“老龚,你还算男人啊,我可听说你那儿不行的。”
“呵呵,老了老了,年轻时候不节制,用得多了。”老龚有些不好意思,他是不能真刀真枪地干了,可心里还有花花肠子不是?要在府里,别说这么鲜嫩的小丫鬟,就连老婆子都不爱跟他耍,如今这样好的机会可不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