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见时机正好,便一个挺腰,毫不迟疑地冲刺进入景妲紧致的股沟。那肉棒冲进去的时候一路蹭过景妲的阴唇、阴道口,直达她的后庭,最后甚至稍稍地往那后面的小洞里钻了钻,先生极会掌握巧劲儿,知道怎样的碰触最让景妲舒服,是以,景妲一点也不觉得后庭有异物进入的涨感,只有稍稍被搔了搔痒的快感。
那巨龙在菊穴处轻探了探,也不恋战,又撤了出来,原路返回,粗大崎岖的棒身逆着方才的顺序一路磨过女孩阴户中最敏感最渴望男人抚慰的地带。
“啊!”景妲两世为人从未有过被男人如此精心伺候的经历,她的身子本就比景姻敏感,又是初次,那快感自然来得更为汹涌。景妲兴奋得连脚趾都不自觉蜷起,臀部自发地一颤一颤,好让花缝更紧的贴近先生的阳物。
先生一鼓作气,快速地在这段花路上来回滑动、每次都准确无误地磨蹭到花路上每一个敏感点,带给景妲全身痉挛的快感……
0034 水儿真多,都赶上破了身的妇人了
快速的滑动、磨蹭中,景妲”嗯嗯”地呜咽着,小腰也开始扭起来。而这扭动让先生的阳物越发坚硬 ,他低吟了一声,低首张唇,用牙齿叼住景妲的乳珠,含在口里轻轻磨咬。
景妲这还哪里受得了?她那乳头本就敏感极了,被先生调教过一次后更是有了长进,再加上下身磨得实在舒服,因此只是被那软软热热又有些粗糙的男人肉舌轻舔了一下就“啊~”的长吟一声,狠狠地泄了出来。
先生这里还没来得及仔细品味少女情动时柔中带硬,挺挺翘翘的娇媚乳头儿,就觉得好一股春水儿浇在自己身上,那量多得都赶上她那个风骚入骨的娘亲了。
他趁着下身泡在热潮中的这股子舒服劲儿,“啵!啵!”的用力吸了几下口中越发硬挺的乳珠后,抬头望向景妲高潮后绯红的小脸,性感的薄唇上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水儿真多,都赶上破了身的妇人了,这还没来潮就这么多水儿了,往后那汁水充沛的非得淹死几个男人不可。”
如此情色的话,先生却说的这般雍容坦然。景妲再迟钝也会觉得难为情,她不好意思看先生的脸,想躲又没处躲去。小身子被先生的有力的手臂搂着,连侧个身都不行,只能使劲低着小脸儿,都快缩进胸里去了。
先生见她如小兔子一样羞涩可怜,心里也微微一颤,多少年了,见过那么多美人,经过那么多次欢爱,面上温柔,心里却早就如铁石一般,此刻那铜墙铁壁上竟隐隐出了一道细不可见的裂纹。他轻叹了口气,大手扶上景妲有些凌乱的发髻,小姑娘经过这番激烈的运动,发下也出了些薄汗。他微微用力将景妲搂进自己怀里:“别羞,别怕,你这么好,男人都会喜欢你的。你要好好享受自己的人生,不辜负上天给你这副脸蛋身材。”
先生的怀抱微凉,景妲觉得通体清爽舒服,方才的燥热逐渐平息。那话语中的体贴爱护流露出异性师长对她的疼爱,那种爱不同于娘亲的溺爱,景妲没有在娘亲怀里那种幸福的溺毙感,只是觉得自己很安全,很踏实,可以对这个毫无血缘关系又才认识不久的男人完全信任。他对自己不是没有色欲,还对自己做了那么多色情的事,说了那么多羞人的话,可自己一点也不怕他不讨厌他,甚至有点喜欢他吧,可这算是什么喜欢?上一世也不是没喜欢过人,瞧见自己心中之人时会慌张得面红心跳,那种觉得怎么做都不好,生怕给他留下不良印象的又烦恼又矛盾的感觉至今还记得。现在呢?只觉得先生是棵参天大树,自己是他脚边的一株小草,大树愿意照抚小草,为她遮风避雨,小草感激大树,依赖大树,但是也只有这样了,草和树的巨大差距决定了他们不会并肩站在一起……
景妲的思维越来越模糊,她太累了,终于睡着了。
0035 摸黑给野男人解裤子揉鸡巴那种事臣妾做不到啊!
景妲醒来的时候,发现已经回到了自己屋里,躺在熟悉的床上,身上还有些微微发热,似乎是方才男女欢爱留下的余韵。她上辈子与夫君行房也是极频繁的,可没有一次赶得上这回,虽然还没破身,可那舒服劲儿让她想起了就有些心痒。她有些害羞,不过忍不住又闭上眼在心里回味了一下。这才坐起身来,撩开床幔,才看到娘亲也坐在屋里。
商夫人的注意力本来全在手里几张薄薄的信纸上,听景妲软软地叫了声“娘”,才回过神来:“妲妲,饿了吧?瞧你怎么才一会儿的工夫就让先生弄得晕了过去,连饭都没吃,睡到现在。快起来吧,都要吃晚饭了!”
景妲“嗯”了一声,乖乖下地,她真有些不好意思,怎么自己的体力和别人差了这么多啊,堂姐她们做完都好好的,自己却累成这样。唉,好丢脸啊,看来要被她们笑话了。
“你瞧你,平日里我让你多学点你总是偷懒,要是我一直不管你,任你这么下去,往后稍大些要和外男亲近的时候还这么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哪有人敢娶你回去?你这样别说陪着夫君做一宿了,恐怕做上两三次就打挺了,跟死人似的,谁还敢碰你?”商夫人一唠叨上就没完,景妲吃不消,想法把她的注意力从自己身上转开,便问:“娘亲,您手里拿的是什么啊?”
“这是你爹爹刚寄来的信,唉。”商夫人轻叹一声,夫君在信中总是不忘问景妲的情况,这个闺女是他们盼了好久才盼来的,出生时身子很弱,夫君一直抱在怀里疼着,生怕出什么意外,小丫头也争气,越长越好看,如粉团儿般可爱,任谁抱了都不愿意松手。那时候妲妲还小,可看夫君看女儿那眼神已经在想怎么等妲妲长大些好调教她的身子了,能有个这么鲜嫩的小闺女弄玩何尝不是天底下所有男人的美梦?可造化弄人,夫君被皇上派去治理河道,一去就是几年,临走时千叮咛万嘱咐她教好女儿,别让她少了男人的调教,她也是含着眼泪答应下来,可谁料这丫头后来竟然长歪了,视男人如猛兽,这可叫她怎么向夫君交待啊!
景妲见商夫人有些愁苦,忙安慰她道:“娘亲别着急,等爹爹办完差就能回家了。”她边说边回想着上辈子爹爹用了几年时间治理好河道重返京城。虽然这里和自己生活过的地方不太一样,可希望还能有些相似的地方吧。
商夫人白了她一眼,自己虽然也很想夫君,不过现在倒不希望夫君回来得太快,否则他见了景妲现在这副鬼样子还不得跟自己算账?!还是等景妲学得乖些才好:“你爹爹问我你现在学会了哪些伺候男人的手段,让几个男人泄过精。唉,我真是不知道怎么去说。这回我先帮你瞒了,下不为例!既然你也弄过先生的鸡巴了,也明白点事儿了,以后多找机会自己练习吧。多跟你姻姐姐学学,没事到屋子外转转,去花园里走走,碰上男人就给他们弄弄,这种事熟能生巧,你再有天分经验不够也不行,知道不?好了,快吃饭吧,吃饱了晚上出去遛遛食顺便找男人玩玩。”
已经有人摆好了饭,景妲不敢再言语,怕再招来娘亲的一大通说教,默默地数着饭粒往下咽。商夫人见她吃的慢也是不耐烦,她还着急回去给夫君回信呢,夫君每次来信都要沾着她的淫水的亵裤和小衣,她次次都要寄最新鲜的过去。
“妲妲,你要争气!别让我和你爹爹失望。”商夫人临走时又声情并茂地给景妲施加了压力,方才扭着硕大的圆臀,颤着小山样的豪乳离开。
商夫人走后,景妲磨磨蹭蹭地又吃了一个时辰才算吃完,她可是不敢天黑了出去,摸黑给野男人解裤子揉鸡巴这种事更是想想都觉得可怕,虽然现在她勉强能够接受和男人肉贴肉地在一起互相玩身子,可那也要看和谁啊!先生那种样貌的自然可以,还有李皙,景妲一下子就想到了自己喜欢了一辈子的那个男人,要是他也行。想起李皙,景妲就有些害羞,不知道他在这里是个什么样子,是不是也跟那些男子似的露着身子?自己还没见过他那种样子呢,不知道会不会好看,他那里大不大,他脸上那么白净不知道那个东西是什么颜色的。景妲痴痴地想了一个晚上,结果夜里就梦到了那个人。
0036 姐夫,那里不可以!
景妲正坐在闺房中绣花,蓓儿立在一旁帮她配线,透过推开的窗见着一人沿小路向这里走来,她再仔细一瞧,不由大喜,那不是冠信公世子吗?自家小姐这心思她比谁都看得清,对那李家的公子可谓情根深种,只是不好意思表露。前些日子李公子和姻小姐订了亲,可让小姐伤心透了,躺在床上好几天没出屋,直说自己病了,其实是哭得停不下来,那湖水一样美丽的眼睛都哭肿了。
“小姐,冠信公世子往这儿来了。”蓓儿伏下身子,在景妲耳边轻声告诉她。
“什么?”景妲一慌,手下一抖,一滴殷红落在缎面上,她顾不得疼痛,往外看去,果真看到那心心念着的人,此时他已经步入自己的小院,就快进自己的闺房了。
景妲此刻脑子一阵麻木,根本来不及去想他怎么会来自己这里,那俊美如神祇的翩翩公子就进了屋。
景妲痴痴地看着他的脸,这张让她一见钟情的脸,对方也是同样凝视着她,眼中带着柔情,她从未奢望能得到的柔情。
还是蓓儿先出了声,她轻福了下身:“世子跟我们小姐是不是有话要说?那我出去给你们守着。”回头朝景妲笑笑,便出了门,只留他们两个在屋里。
景妲想都不敢想自己能有机会和李皙单独共处一室。李皙是外男,平时根本不会进景府的后院,虽然两家时常走动,小辈们儿们之间都是认识的,可他就像天上的太阳,永远比别人高出一等,景妲只能远远地看着,她在一众闺秀中是那么平凡不起眼,如何能奢望得到他的眷顾?
忽地,景妲忆起李皙已经和景姻订了亲,所以他才会来景府看景姻吗?所以他是自己的姐夫?一想起这个,景妲就觉得心里好痛,她垂下头,有点自卑的问:“姐夫,您来这里有什么事吗?”
谁料那人却走进她,主动拉起她的手:“雪团儿,你怪我吗?”
景妲大惊,怎么会这样,可她虽然明知道不对也实在没办法把手从那人手中抽回,“姐夫,你说什么,我不懂。”
“雪团儿,我是看着你长大的,怎么能不知道你的心意?可是我也没办法啊,娶景姻是我家长辈的主意,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也不能违背啊!”
景妲听了心都要跳出来了,他知道自己喜欢他?闺中少女的心事就这样被男人看破了,羞得她满脸涨红:“姐夫,你别再说了,我……我……”她话未说完,就哭了出来。
“雪团儿,你这么美,其实我也喜欢你。”她被男子搂在怀里,毫无反抗之力,听着他对自己表白心意:“你也知道我家长辈对我期望甚重,他们一心让我娶这天下最优秀的女子为妻。景姻是女学中的状元,出类拔萃,无人能及,又玲珑剔透善解人意,深得我家长辈的疼爱。至于你……”他停顿了一下。
“我知道,我笨,我配不上你。”景妲抽泣着说,“我何尝不想做得好些,可我生来就不聪明,堂姐一遍就学会的东西,我要学上好几遍还不如她。她写的诗传诵京城,我费劲心思也写不好让先生满意的文章。可我有什么办法?我已经很努力了!你们所有人都夸赞堂姐,有谁想过我的感受?她什么都是最好的,你也是她的。那么我呢?我就要和一个不喜欢的男人度过一生吗?”
景妲说到最后已经开始吼了,她恨不得将一辈子受到的委屈都发泄出来。
她的嘴忽然被堵上,有人轻轻吻住她的唇,只是一个浅浅的吻,就能让她很快安静下来,静静的呼吸着身边男人干净好闻的气息。
待她平息下来,那人勾起她的下巴,让她好好看着自己:“就算娶了她又如何,我并不爱她,她那样的颜色我如何能看得上?你看我后来娶了多少小妾。不过那些女人都没有你美,我的雪团儿。”男人爱怜地抚摸着她小小的脸蛋,“你哭的我心都疼了。”他低下头吻干她脸上静静滑落的泪珠,又将舌头伸入她的小口中。 “姐夫……”景妲被吻得只得大口大口地喘息著。
“啊……啊……嗯……”俩人相互舔弄着,景妲大着胆子将自己的舌头伸入男人的口腔中。
“嗯……啊……”当李皙和她分开时,一条细细的唾液从俩人口中拉出,并慢慢地落在他们的唇边。
景妲脸红红的不敢看他,他轻笑着又轻舔她那粉红的小嘴,然后双手放在她的酥胸上,隔着衣服开始来回搓揉。
“你这儿这两团儿长得真好,乖,是不是白的跟雪似的,所以你才叫雪团儿?”李皙笑着打趣。
景妲说不出话来,只随着自己的乳房被挤压发出“嗯啊……嗯……嗯嗯……”的呻吟声。
李皙将手伸进她的肚兜中捏住已经变硬的乳头用力摩擦揉捏,更激起了景妲一阵颤抖。
就在她在自己心爱的男人手中软成了一团泥时,李皙将她的亵裤拉了下来,直接把两指插进了那条紧闭的小缝。
“啊,姐夫,那里不可以!”景妲大叫一声,从绮梦中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