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阳痿了吗?”孙远舟几乎跟不上她的故事线,她太富有想象力,牵得他晕头转向。
他现在该扮演偷情男小三,还是月黑风高强jianian犯?
“好爽…是不是搞到zigong里了,你会射进去吗哥哥?别射进去,只有老公可以灌我,就算他阳痿了…”她被他打得一阵痉挛,孙远舟一旦想打人是能打死的,他十分力气用了一分她就不行了,哭哭啼啼地喊舒服。
她本来打算计时以好好嘲笑他一番,到最后她脑子空空,只剩毁天灭地的快感,她也不知道孙远舟到底弄了多久,她去了三四次肯定是有的,yindao像是不长在她身上,酸慰蔓延到脸上,她叫不出声音,想把孙远舟复制十个,九个去赚钱,一个专门在床笫间干她。
至于他本人,怎么处理他呢…阅后即焚?
孙远舟还不知道自己要被焚了,他给她翻个个,面对面抱起来插,她背靠着玻璃一个哆嗦,腿环不住他,悬在外面。
她抚摸他汗湿的鬓角:“你不累呀?”
“我没阳痿。”他强调,看来他真的好在意这个。
他自认离阳痿还有相当距离。确实他很多次都想避战,但他只是累了,不是废了。成峻笑话他伤仲永,白白浪费了天赋。
孙远舟很少谈及两性话题,尚在少年时期日爆天地的时候,他的讨论欲都很寡淡,球队朋友在男厕偷窥并惊叹他的尺寸,他默默提裤子走人。当然,他必须承认,过大让日常生活很不方便。
他的自控力很好,当别人对着英语卷子“o”勃起时,他保持眼观鼻鼻观心。如果他没遇到齐佳,他甚至会处男到三十,变成她嘴里的大魔法师。
没有哪个男人不对性交食髓知味。他也想每天跟她抵死缠绵,六点到家,八点开搞,十点睡觉,重复幸福yin乱的小日子。很简单的事情到他这里都变得遥不可及。
他亲她的鼻尖,小幅度弄她,她还在愉快犯贱:“快射吧,说不定我老公就在楼下呢,你小子时间不多啦。”
“那我等着他揍我。”孙远舟静静凝视她。
他真是太好笑了!
“你们互殴吧,不过你可以偷拍视频举报给国纪委,我老公最怕这个了,保准给他治得服服帖帖。”她笑着抱紧他脖子,含住他耳朵,“你不用怕他,他可窝囊了。”
孙远舟并不辩解,只是把她双腿折进去,把她完全打开,像个湿漉漉的沙漏。
他在行动上征服她,他把她即便她用力绞他,技巧性地舔他耳道,他依然不见射意。直到她嗓子叫哑,失重般高潮迭起,她才承认他货真价实、持久坚挺。她的小腹、zigong、膀胱,任何一个可能会带来快感的地方都开始下坠,他们很少做这样长时间,她对未知害怕,同时充满期待。
她也知道到最后她可能连一滴水都榨不出来,但她就想让孙远舟战斗一整夜,他必须证明给她看。
后面几次孙远舟已是强弩之末,她暴力给他口硬,他只得奉献自己燃烧自己,舍命陪君子。为了把套用完他坚持到凌晨两点半,这份勤劳值得肯定,她乖乖偎依着他睡着了,奖励他一个宁静甜蜜的夜。
第五十六章:是男人就干(基本全是H)
孙远舟射得异常狼狈,下体很爽,嘴巴却很疼。他预计到她在高潮时打他或咬他,但他没想到迎来的是非人待遇,他下唇微肿,脸都痛得发麻。她咬完不自省任何错处,抱着他手臂夸奖:“你真棒,你下次抽我屁股就更好了。”
“…行。”他翻身抱住她,打碎牙默默咽进肚,咬就咬了,这算什么呀。
空调开的室温,孙远舟大汗淋漓平躺着,阖眼轻轻拍她。嘴唇仿佛不是自己的,他尚在平复,她就推搡道:“来嘛。”
她玩弄他硕大的一团,软趴趴的,弯向左边又拨到右边。
他没脸承认他贤者进度条没走完,暂时硬不起来,只委婉道:“你让我歇一歇。”不止是身体,还要平复精神,他心情混乱,幸福满足中夹带怪异的酸痛。
“快一点,你说了要用完的。”她把避孕套扔到他胸口,铝箔锯齿划过皮肤,孙远舟把这叠催命符塞进枕头下面,折中:“抱一会,来。”
“不,你身上好黏。”
虽然她黏得不遑多让,她坚信自己是干净的、香喷喷的。她自诩肤若凝脂冰肌玉骨。
窗玻璃上倒映着女人的侧影,这个完美女人引她痴痴陶醉。她总被自己的裸体激发出无比强烈的性欲。
主卧朝北,俯瞰一片待建的高新园区,没有人影。
她总是不拉窗帘。孙远舟纠正恶习不成,久而久之窗子变成她的性癖,他经常把她按在玻璃上进入,刺激也令他忐忑难安。
她欣赏自己。这是哪来的天使,孙远舟真是赚大了。
“我好漂亮。”
“对。”
她捧着rufang脸红。
“好了没有?”她跪夹住他左腿,xue口缓慢摩擦凸起的膝盖骨,她在自渎上有点东西,经常给乡下人带来出格的视觉震撼。
孙远舟心里勃起了,然生理上还差点意思。“等我五,不,三分钟。”他不是一台机器,她摁按钮就硬,再摁又软,啪啪啪打地鼠。他联想到此不禁好笑,手臂盖住眼睛默默叹气。
小逼被磨出湿意,她跨到他腹部,俯身舔他耳朵,滑腻的唾液声比rou体相接的水声更加黏稠。屡试不爽,她一叫唤他就胀大竖立。“好听吗?”她微微拉开距离,自得笑了,对他过度应激感到遗憾。
“你每次都这样。”他按下她后颈吻上去,撑起身体和她对视。她心情尚佳,并不介意他亲自己的睫毛、眼睛。
“你想在上面吗?”他撩开长发,缓缓抚摸她白润的肩头,把脸印上去。肌肤相贴让他升起难以自持的示爱欲,这不太妙。
她被孙远舟扶住腰缓缓没入,他控制着她屁股的高度,含到一半不让她向下了,浅浅地cao她。
“全进去呀。”她匍匐在他颈侧,手感受他背阔肌的收张。他往上顶腰时肌群绷硬,挠他又舒展,像是有自我意识一般迎合着她。
xue口被摩擦得又爽又麻,深处接触不到他的roubang,像凹形空虚的缺口,只能流出点什么填满。她不禁扭腰恳求:“去最里面,孙远舟,你捅到最里面好嘛?”
他仍然托着她,虎口卡在胯骨。他感觉刚才顶过火了,突兀闯到底,碰到宫颈口保不准她大叫“疼死了你杀我”。很多时候她过于高估自己的承受能力。
“我慢慢来。”
她用乳团狠狠挤他:“你是不是怕动动就射了,嗯?试试就逝世。”
“在想什么。”他皱眉,安抚地摸她rou唇,“第二次第三次没那么容易射出来。”
她发出娇纵的笑声:“你最好是来真的!”
他偶尔被这个可恨的姑娘气得想死,但又觉得她很有意思。心知肚明会被伤害,他仍然想靠近探究。他期待她下一步的行动,下句话的内容,这是他扑朔迷离的精灵,抓不住的蝴蝶。